堕落天使 [秦风 ×思诺 ] 七

“你来了啊”
思诺的声音不大却让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吓了一跳。他满心欢喜的探出头却察觉到思诺的心情不算很好，动作利落的把垃圾袋打个结放在厨房墙角，洗了个手，又下意识的把水抹在运动外裤上。
“思诺，我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也不坐着，他低着头就开始认错，大概是童年被打的回忆反复，所以即使现在那个打他的人已经命丧黄泉，他还是习惯这样认错。
思诺看着眼前的大个子，撇了下嘴。
他低着头看不见思诺的表情无从判断她的心情，不知道这次她会不会原谅他，亦或是她终于忍受不了他要离他而去了。思绪复杂，耳边的倒水声也成了干扰项目。
大概阿香姐家的水就是比自家的甜，思诺喝了口水又放下了杯子。
“你监视我？”解开发带，思诺用手顺了顺头发，随即用指腹揉了揉有些发酸的头皮。
“我那是担心你。”他自知理亏，反驳的同时还是乖乖的低着头，只从茶几的镜面观察她的表情。
“今天你已经被秦风发现了。下次我和他见面，你别跟着。”思诺边说边观察他的动作，果不其然，他顿了一下。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安静的沉默的发怒。
“思诺，你是不是觉得我烦？”他低头，怒意肆虐下又有些委屈。
“没有。”
“那你是不是喜欢秦风？”刚刚思诺的回答没有犹豫，让他瞬间抬头，期待着她接下来的答案。
可是，思诺却并不回答，只是玩味的看着他。
“丹。”她喊他名字，“如果我说是，你是不是又要杀人？”
“你也不喜欢那个流氓嘛。”他扁嘴，又偏执的反驳，“我只杀你讨厌的人。你是不是也不喜欢秦风？他知道我们的过去。”
这是思诺最讨厌的一句话，
过去。
那段黑暗的苟且偷生的时光。
“丹，如果我”思诺不再笑，双唇紧抿成线，“讨厌的是你呢？”
犹如五雷轰顶，他呆立在客厅，思诺就在他眼前，几步之遥。回忆里，她还是那个无助颤抖的女孩。现在，物是人非。或许，就像Q说的那样，“东西夺来的占有的才是自己的。”
“我先走了”几乎是逃，他低头快步拉门离开，动作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