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谭同人文《Gotham（暗都）》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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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原创主角，私设
第一章
——by xian
疯子们的容身之所，说白了，其实…就是座监狱。
“Well,well,a little girl~”杰罗姆抓住栏杆，“小孩子吗？怎么会来这里？”
我抬起头瞥了他一眼，然后低下头继续摆弄手中的模型。
杰罗姆自讨无趣，但是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这里不是阿卡姆精神病院吗？她们说这里才是疯子该来的地方。”
“疯子？你吗？哈，我以为你只是个小哑巴，哈哈…”
“嗯，她们说的，她们还说，如果我不滚，我将会用蛋糕刀杀掉每一个孩子，然后我就会被警察抓走……可是我连蛋糕都没吃上呢。”我低着头委屈地说。
“Then？你应该去孤儿院。”
“我想我刚从那地方被赶出来。”
他眯起眼，笑意另有所指。
“Poor kid,那你以后，就跟着我吧。”
闭眼，黑暗。睁眼，光明已经遗失。
入眼是一座座整齐的高大山峰，棱角分明，分外奇怪。
但眼前的男孩告诉我，它们叫“楼房”。
他的身高和我相仿，是自清醒一来，第一个不需要我仰视的人，理所当然地，我想和他说点什么——什么都好，只要让我能了解一下这里……
可惜，我说的话，他似乎听不懂，但我能理解他说的。
“该死的臭…嗝，臭小子…！”小巷子中突然伸出一只手，一把将男孩拽进去，接着传来拳打脚踢的声音。
“？？？”我也走进巷子里，看见一个醉醺醺的邋遢男人抓起男孩子的衣领，另一只手正按着男孩子的脑袋，反复地向墙上砸着。
男孩表情麻木，一声不吭，任由男人对他施暴。
“？你们在玩什么呐？”我好奇地歪着头。
醉鬼没有理会我，继续泄愤一般殴打着男孩，嘴里念叨着些奇怪的话，和一个反反复复出现的，属于女性的名字。
男孩睁着眼，眸子清澈干净，仔细看去却是一潭死水。
他们…好像不是在玩游戏吧。我顿悟。
“H…help？（需要帮助吗？）”我生疏地卷着舌头。
“Help?”他念着这个对他来说只在故事书中读到过的单词。
他也想起某人对他说过的话，在他生日那天，同梦魇一般如影随形，一直折磨着他的那句话：“哭什么，Jerome.这世界对你漠不关心，其他任何人都不例外。你最好早早明白这一点。”
再然后，他牵上了那只干燥而温暖的手。
男孩身上有些令我感到亲切的东西，由这种气息而产生的亲近是双向的，当然，这里的人身上都有，只不过在浓淡程度上有区别。
Well,蛮重要的区别。
那种气息越是靠近越是容易辨析，就比如说，我现在站在醉鬼身边，能清楚地感觉到醉鬼身上没有半点我喜欢的气息。
毕竟，那种“气息”是“属于哥谭”的象征，类似……身份证？或者说是国籍？
总之那气息的浓淡意味着他们身体里流着多少属于哥谭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