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婶初投稿】【碎刀】【第一人称避雷】
部部他当然没有碎!
婶儿家猫儿子丢了,处于一种极度崩溃的状态下写下这篇辣鸡。
的确一直想着二周年的时候要写点什么,结果成了这个走向……
第一篇收尾的压切婶,凌晨一口气写完,不出意外的烂尾了。
我家部可能是知道了什么???今天下午抗议一样的直接350来了三振……
第一人称避雷,其他刀刀出没,就这样,开始。
压切长谷部碎刀了,我至今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现在距离我就任两周年,只有不到十天的时间了。
不敢相信。
明明我走之前,我们还在一起计划着就任两周年如何度过,整个本丸上上下下都洋溢的欢快的气息。
粟田口家的短刀们一起做了很多漂亮的装饰挂在本丸里。
但现在他们好像对我诉说着无尽的嘲讽。
压切长谷部,碎了。
身边略过的冷风好像也在提醒着这个无情的事实。
我总是会忘记在夜里多披一件衣服,他也总是会追上来,责备我,顺手把外套披在我的肩上,我享受着这种温暖,每一次。
长谷部,今天的风很冷啊……可你去哪了呢。
我在今早回到本丸,神经大条却没觉得气氛有什么不对,直到看见手入室门口的五振刀。
是出门远征的二队。
伤痕累累。
我急切的寻找他的身影,找不到。
加州清光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沉默半响,别过头去。
大和守安定低着头,一按加州清光的肩膀,强撑着对我说。
【主,长谷部君他……碎了。】
他们不忍心看我的表情。
我没反应过来,问,什么?你说什么?
但是没有人回答我。
哦……长谷部碎了……碎了。
我不知道应该有什么样的表情,连眼泪都忘记流出来了。
但依稀好像听见了什么碎掉的声音。
我愣怔的拍下了五张符,听完了事件的全过程。
大概是这样的吧。
出现了前所未有的敌人,时之政从未纪录在案的那种,无法招架,大家的御守也全部碎掉了。
我带着还算清醒的大和守安定一起去了时之政,同行的还有因为担心我的状态执意要跟上的一期一振和药研藤四郎。
不可否认,我现在真的很需要他们。
大和守安定虽不愿再回忆,但还是重新叙述了整个事情的经过,我也在旁边被迫重新回顾了整个过程。
整个人都是木的。直到政府工作人员来握我的手,我才反应过来。
非常抱歉,这是我们的失职,新出现的敌人我们一定会好好调查,地图也会暂时关闭,感谢您的配合。
……那长谷部呢?我的长谷部呢?
……非常抱歉,我们会对您做出相应的补偿……
充满了歉意的,公式化的,冷冰冰的语气。
我抽出了手,头也不回的离开。
我的长谷部,再也回不来了。
回去的路上,大和守安定像是突然想起的什么,从怀里掏出一支木簪递给我。
木质纹理上散落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我愣了一愣,啊,这就是长谷部这次执意要去远征的理由。
前些日子我们一同看书的时候有翻到这个木簪的样式,很别致,我很喜欢,跟他提了两次,但因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所以也并没有多想。
结果他就牢牢的记在心里了,前天晚上就突然告诉我说要和二队一起去远征,已经和和泉守说好了,替了他的位置。
他是为了去给我买这个,走前信誓旦旦的保证,一定会把簪子完好无损的带回来,两周年前先送我一个小礼物。
我还开玩笑一般的和他讲,可要记得完成任务!怎么能只顾阿路基呢!
他认真的对我说,任务当然会完成,但主在长谷部的心里,永远是最重要的。
我踮起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开心的不得了。
但没想到,那是我们之间的最后一个吻。
簪子好好的回来了,你呢?
你呢。
你在哪啊!
长谷部……簪子我不要了,你回来啊好不好……
求你。
我的泪瞬间决堤,自己却浑然不觉。直到药研递给我一张纸擦泪,我才发现,原来人居然可以流出这么多的眼泪。
后来的事情我忘记了,据说是一期一振把我背回来的,哭的抽抽噎噎还忘不了手里那只带血的木簪。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今天傍晚六点了,药研和一群小短刀守着我,见我醒了,有几个孩子咋咋呼呼的去叫自家的家长了。药研替我检查过后,沉默半响,只是提醒我身体重要,过度悲伤还是过于伤身,一会儿配了药一定要我乖乖吃下去。
烛台切一直在厨房温着粥,听说我醒了就拜托sada先端过来,他想要再做些别的,整座本丸的刀守着我,基本也是一天水米未进。
未免他们担心,我乖乖喝了粥,吃了药,还是先去看了其他五振刀,他们都不太好,但是誰都不太敢在我面前展露出来。
我想去看和泉守,但是堀川把我拦住了。
【兼先生他现在……很自责,他觉得很对不起长谷部君和您……兼先生把我也赶出来了。】
能听的出他情绪很低落。我摸了摸堀川的头,还是嘱咐他一定要盯着兼先生好好吃饭,再说……真的不怪他。
歌仙递过来一根发绳,示意我把头发扎起来。我现在的确挺狼狈的,眼睛还是肿的,神情恍惚,头发散乱。
头发扎起来的确感觉清爽多了,但我还是头昏脑涨。想了想,还是把那只簪子掏出来。
上面的血迹已经变得有些暗沉,像是渗在了木头里面。
我好像又看见长谷部了,看见他信誓旦旦的向我保证一定会把东西带回来。
好像听见他日复一日的在我耳边主啊主的叫着。
带着你眼泪的乌冬面,再也吃不到了。
不知不觉就又哭了。
刀刀们都有些手足无措。
我想要把它带在头上,却发现手根本抬不起来。
最后还是三日月走上前来,帮我把它带上。
【呐……小姑娘啊……】
他拍了拍我,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挥别了其他刀刀,我回到房间。
已经入夜了,四周安静下来,我静静的坐在那里。
细细密密针刺般的疼痛涌上心头。
还说要五十年六十年,你个大骗子。
长谷部你骗我,你说要陪我一辈子的啊。
眼泪又要控制不住了。
我把脸埋进长谷部的枕头,一呼一吸之间全都是他的气息。
枕边放着那支带血的木簪,这样……你也算陪着我了吧?
梦里全是他。
可是醒来后身边却空无一人了。
只有一直带血的木簪静静的躺在一旁,昭示着他已不在的事实。
(戛然而止)
二零一九年三月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