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歌剧同人 神蕉侠侣 19 性命相搏(2)
“少装蒜了!”天堂真矢双目圆睁,胸口起伏甚是激烈,“你知道我不是因为这事……”
“天堂……”
“都到了这般时候了,你还不肯说么!”天堂真矢咆哮道,“刚才她那动作、语气和对我的称呼,和……和……十六年前一模一样。亏我来此处救你们,你们二人串通好,一同来赚我对不对!”她双目中放出疯狂的光芒,渐渐语无伦次起来,“这么多年了,我被害得好苦,你要问我,为何不开口?为何要这么折磨我!”
奈奈心头一沉,对天堂所说之事已然猜到了七八分。但京子却嬉笑道:“到底是什么好事,也说来让我听听!”
天堂怒极反笑,她的长笑之声连绵不绝,听来又是愤怒,又是凄苦。只听一声闷响,京子被她运劲掷飞出去。天堂收刀入鞘,刷地一声抽出迅捷剑来,“你们二人方才都看到了吧!”
“看到什么?”京子一时爬不起声,仍忍不住问道。
“刚才交手之中,我借着雪雾走到夜王身后,偷施暗算,以卑鄙阴险的手法了结了他,”天堂一步步向奈奈走近,“大丈夫本当特立独行,舍小礼,成大义,不拘泥于常规自是当行之事。但若是你二人活下来随处乱说,和那些庸碌凡人说道是我靠你们二人倚多为胜,未免有损本大侠威名,”她脸上浮现出狞笑,在奈奈看来甚是可厌可憎,“所以,你们还是成为烈士好了。两位生前的英雄事迹,自有在下和众人分说,就像当年——”
“——我料理星见纯那那般。”
奈奈感到眼前白影乱晃,好似全身血液冲到脑中,几欲站不住脚,“你说什么?”
“你在想什么,我要说的便是什么。”天堂微笑着缓缓走近,姿态优雅有若一只巨大的眼镜王蛇在蜿蜒逼近。
“我曾经疑心过你,但这么多年来,一直暗自劝诫自己不要多想……但今天,不错,我本来就已经怀疑你了……”奈奈面目茫然,似是思绪如潮,头脑混乱,忽地狂笑起来,“好吧,你要战,我便奉陪!”
在她狂笑之际,天堂的长剑如毒蛇般弹跃而起,但奈奈的刀锋也毫不犹豫地迎头切落。生死相搏之中,两人均是直取对方要害,而全然不再防守躲避,同归于尽之势再所难免。
京子的尖叫转为断断续续的抽泣。但见大场奈奈仆在雪地里,口鼻深陷雪中,身下淌开好大一片红色。六角冰晶点点落在她的发间与后背脖颈的缝隙,却不融化。
看来尸身的确是冷了。天堂真矢捂着伤处,对大场的尸体愣了半响,又复狂笑起来。这声音满是痛苦,如受伤野兽的嘶嚎,不知是她心中所思所感,还是因笑声牵动伤口。
“我终究赢了!”她喊道,双目流泪不止,“我不再是龙套了,我成为了真正的Topstar!”她的声音哽咽起来,“十六年了,我终于可以无愧于首席的称号了……哈哈哈哈……”她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最终跪到在地,双膝下满是鲜血,已分不清是从自己腹中伤口淌出,还是从大场颈中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