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失格/脑洞同人】外衣（一）

我无言，
他可笑又难看的小丑外衣，我想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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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高中悄悄逃出来了，在一个夜晚，我顶着漆黑冷漠的夜空，像一个贼一样，灵活的翻过“监狱的墙”，然后遁入小巷子里的黑暗中。
小跑几步，转过几个蜿蜒曲折的小道，我突然舒展开来，大吼一声，接着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吹着愉快的小调。啊！也是很成功的一次“越狱”，好怀念街口那家小酒馆的酒啊，苦涩中回味香糯甜滑，喝完就精神抖擞起来了。
迷离幻想中，我已经在小酒馆的一角坐下。酒馆意外的还有很多人，昏黄的灯光摇曳，他们都隐在灰黄阴霾中，看不清是什么表情，默默地喝着酒，还有几个油腻肥胖的秃顶大叔，完全不顾形象的瘫在地上，嘴里嘟囔着难以入耳的脏话。
“呵，什么人啊，让人不能舒服的喝酒。。。”我皱眉，用手捂着鼻子，冷漠的用眼狠狠扫过这些所谓“害虫”。
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人，个子高挑，微驼着背，低着头，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扑来一股“失败者”的味道。我冷笑着，喝了一口酒，心中满是鄙夷。
“啊！是小叶啊，和往常一样么？”出乎意料，老板娘热情的招呼着他坐下，又立刻拿出几瓶酒，好像提前准备了一样。
不快蔓延全身。
我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趁着酒劲耍起了疯，小步跑到那个人的对面坐下，向老板娘疯狗一样大喊:“喂！老板娘！和往常一样！”
“啊。。。啊！小回，你醉成这样了，就。。。”
“哈？！”我横起来，猛的拍向桌子，那个人的酒全倒在地上，地板变得湿漉漉的，屋中顿时飘满危险的气息。
“好。。。好，小回，你等一下，小叶你的酒。。。”老板娘尴尬的站在桌前，不知所措的转动着眼珠。
“不要了，没关系。。。”眼前的男子开口，他抬起头，那双空洞的棕色眸子射出道道寒光，我心中一惊，醉意瞬间清醒了一半。让我呆住的并不是他无神的眼光，而是他憔悴寂寞的面容竟那么特别，他的睫毛微微颤动着，干到破皮的嘴毫无血色，双颊有点发黑，但就是像是有魔力一样，我的眼里只有他的脸，大脑嗡鸣。
诶？这家伙一定受女人欢迎吧。突然冒出个奇怪的想法。
我第一次在一个男人面前慌了神，尴尬的干咳着。我坐正了身子，用试探的语气结巴着说：“那个，，，不好意思啊，，，我，，那个，，要不，我的酒给你吧。。。”
“啊谢谢。。。”他像是被我“大变脸”的态度吓到了，脸上露出惊奇的表情。
“那个。。。我刚才耍酒疯，现在醒了。。。”我挠挠头，眼神飘忽。
“醒了。。。”他晃起头，随后又低下来，长长的头发又遮住了脸。
这时，酒被拿上来，他也不客气，直接爽快的喝起来。我的醉意随着温热的气氛徐徐升起来，不顾这么多了 ！今夜就破例不回“监狱”了！
然后就喝个通宵。
清晨，我俩从小酒馆几乎烂醉到爬出来，鱼白色的天空染上金色的光辉。微凉的清风轻抚，扫清我身上的一切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