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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⑸ 【九辫儿】 九郎

圈地自萌,勿扰正主。
脑洞产物,无关真实。
我们一起来个小玩耍吧。
图片来源网络,具体来源请看水印,侵删。
文笔有限,自娱自乐,请轻喷。
我喜欢他变得开朗起来,但是又不喜欢他太活泼。他周围围绕着越来越多的人,他有了很多很多亲近的朋友,时不时的和他们出去喝酒、吃饭。我内心有很多的委屈,觉得他越来越忽视我了。
那个叫李欧的人是我那段时间最忌惮的人,他总是能有几百种理由靠近辫儿,带着他抽烟、喝酒、出去唱歌。
辫儿似乎真的很喜欢这种生活,开始跟他越走越近。我真的很生气,但是又没有什么理由限制辫儿的自由。我只能老老实实的跟着他们组局,看他们拍合照,一起拼酒,我吸着他们的二手烟,心里不是一般的难受。
无数次我在深夜回想,当时如果我能把所有的委屈跟他诉说出来。如果我跟他发脾气,告诉他我不喜欢他跟李欧走的近,是不是他就有可能听我的话,离开他呢?那样的话,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情了。
2016年8月20日,我们一起走过了第三个年头。南京德云社剧场里我们开心的不得了,他说着:“今天咱俩三周年,我高兴,你管的着吗!”我把他拉过来靠在身边,含着笑意回他:“我也高兴。”
2016年8月21日,我们在南京德云社省亲专场上使了一段《学电台》,返场还使了一段《规矩论》。
为什么记得如此清晰?因为无数次我在回想,如果那天我没有因为演出提前,在演出后回北京,那一切都不会发生。
他生死未卜的躺在地上,意识全无。
那个道貌岸然的人没有选择施救,而是对着镜头说着假话:“我们是朋友啊,他往这儿跑我就往这儿追,我攥着他,他自己哗地就滑下来了。我想,坏了,出人命了!”
是啊,要出人命了,为什么不赶紧打电话报警、叫救护车?如果不是当时好心的市民叫了救护车,如果不是施救及时,我还有机会见到他吗?
凌晨四点多,我被张爸爸的视频电话惊醒,接通视频的时候,看到他一动不动的倒在地上。我开始颤抖、所有情绪冲上心头,悲伤、绝望、恐惧,我从想过一个人能同时拥有那么多的情绪。看着一动不动的他,我一遍遍的说:“你活着,活着。辫儿,你活着,你等等我,你坚持一下,你等我,我马上就过去。活着!”
这次视频一直持续到他被推进急救室,我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我知道,他已经昏迷了,我祈求他能听到我的呼唤,他能挺过来。所以我不敢停,我不敢停下来,我害怕,我害怕我再也得不到他的回应了。
我急忙折回来,赶到医院的时候,张爸爸和张妈妈都已经心力交瘁了。他们看到我的时候,哭得不能自已。我强忍着眼泪,指甲紧紧扣着手心,我得稳住,我得顶着,替他撑住了。我不敢倒下去,哭我也不敢当着他们的面哭,如果我也崩溃了,谁来操持这些事情。那是个太难熬的夜晚,10个小时里30多张病危通知书,每一次签字,都是在宣告他随时可能永远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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