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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里祥音 11 (孟鹤堂同人文)

(非粉丝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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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请勿上升真人)
孟祥音返乡奔丧,回京的前一天,正好是司瑰要做例行产检的日子。
作为未出世孩子的干妈,祥音相当上心,一直很关注每一次的检查结果,生怕有什么异常指数。
下午两点的预约,她恨不得从早起就开始催。小辉的电话一直打不通,于是托了孟鹤堂陪着一起去。
祥音在这段时间里,心态又发生了新的变化。大约因为小辉的“不忠”,使得她整个人完全地放松下来。
好像突然一下,大雪初霁、拨云见日,终于能够看得清前路。她不是个有雄心壮志的人,因此很满意这能一眼就望到坟墓的未来。
不过就是同床异梦,同居离心。比她之前预想的要好,小辉没有真的感情付出给她,自己也就不需要费尽心思,去经营和维系彼此之间岌岌可危的关系。
说到底只是一起搭伙过日子,那生活会变得轻松简单太多。
考虑清楚这些之后,祥音曾有过一丝放肆的想法。
没有感情的负累,因此不必去担责任,反正谁都不是正人君子,当然也就谈不上背叛和欺骗,更无需担心什么名声和风评。
只要隐藏的好一点,别被发现,其实她不用总是躲开孟鹤堂的。保持住一个适当疏远的距离,那就依旧可以无所顾忌的依赖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疯狂想念他。
这想法在脑子里出现许多次,都被祥音硬生生压回去。可理智虽然藏在脑子里,感情却埋在心里,两者口径不一,她时不时还是会下意识地选择向孟鹤堂求助。
北京的四月,让人琢磨不透。孟鹤堂接到电话往外走时,竟然下起雪来。
于是想到过年前的那天,他对着祥音发脾气,小丫头拖着行李箱在雪地里找钥匙。
离婚的相关事宜处理的很快,是他自己的意思,不想拖拉,尽快解决掉,好体面点和过去说声再见。
龚静提过要净身出户,但终归夫妻一场,又算不清谁对不起谁,孟鹤堂没应,协议平分财产。
房子已经找了中介挂出去,两个人没孩子,积蓄也不多,清算起来很方便。
他看中一套新居,手里的钱勉强也够首付,剩下的按揭慢慢还。日子也就是这么过了,丢掉一些,再得到一些,连自己也说不清哪个好哪个不好。
或许现在好一些吧,至少祥音不再躲着他。
司瑰预约的医院离着德云社小剧场不算远,孟鹤堂算着时间,刚好不会耽误晚上的演出。开车去接她,宽松款羽绒服都遮不住圆圆的大肚子,看起来连走路都很吃力。
曾经咋咋呼呼的小姑娘,居然也要做母亲了。司瑰比祥音还小一岁,在他眼里都还算是孩子的范畴,竟要去养活一个小生命,真真不可思议。
例行产检的内容比想象中简单,血压、体重、胎心率等等。每一次血常规都需要抽血,司瑰看起来像是已经习惯了,但胳膊上留下的淡淡青紫色印痕却是很显眼。
祥音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又是容易留疤的体质,小时候被蚊子叮一口都恨不能哭上半天,要是她怀了孩子...
孟鹤堂被这突冒出来的荒唐念头吓了一跳。
她有男朋友,而且以现在的情况来看,将来很有可能会和他结婚。就算她怀孕生子,也会有丈夫陪着,再不济也有婆婆照顾,怎么都轮不到自己这个娘家哥哥插手吧。
因为已在孕晚期,除了一系列常规检查之外,还要做一次详细的B超。虽然前面的几项检查都并不复杂,但仅仅是四处走动,也让司瑰有些吃不消。
孟鹤堂扶着她去B超室,在外间止步等候。司瑰出来的时候,还拿着单据在研究。
对于旁人来说,黑白印纸上显出的孩子,个个都像天降的外星人。但对于准妈妈而言,他们就是小天使。
“胎心很正常,胎位也正。就是孩子的体重偏高,不过顺产应该也是没有问题的,状态很好!”
司瑰把B超单叠起来,细心收好。各项检查的数据都很好,她心情也跟着大好,忍不住和孟鹤堂分享这些消息。
“那就好。”
孟鹤堂点点头,想着祥音该是可以暂时安心了。
两个人说着话往外走。来来往往的都是年轻女孩,看年纪和祥音司瑰都差不了多少,大部分是一个人,神情倦怠、步履维艰。
也碰见一两个眼见着就很稚嫩天真的,身边的男孩同样青涩,拿着化验单能哭出声来。
医院终归不是个好地方,哪怕是孕育生命这样听上去就很值得欣喜的事情,在这里也会变得喜忧掺半。
医院四处都有混进来的推销人员,向孕妇推荐私人医院、月子中心等。司瑰对一个产后恢复班有兴趣,接了宣传单坐在大厅仔细看,孟鹤堂走开去贩售机买水。
回来的时候,推销人员已经离开,低头拧开盖子,先递给司瑰。
“哥,孟哥,”
司瑰却没接,一手撑在墙上,借力站稳,探头往前看。另一只手原先扶着后腰,这时候伸出来去拽孟鹤堂,然后指向他背后拐角处出现的两个人。
“你快看!那,那是不是?”
她声音不由得有些发抖,呼吸声稍显急促而沉重。
——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会被出生之地赋予某些印记,譬如孟鹤堂埋在温润以外的,简单耿直的性格。甚至于对于表演的赤忱欲望,也像是土地给予子民的天赋。
当然,黑土地除了孕育热情豪爽,也附带两分冲动和暴力。虽然一般情况下完全不会显露出来,但当真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时,很多事情确实是没法受控的。
孟鹤堂回头,眼睁睁看着宋生辉从妇产科诊室走过来,身后面跟着的,是上次那个女孩儿。
人在这一刻好像根本没法思考,脑子几乎就是空白的,什么前因后果,这时候统统考虑不到。
孟鹤堂找回理智的时候,是司瑰挺着大肚子死命拽着他。
宋生辉脸上已经挂了彩,后面那女孩倒还被护着,周围凑热闹的人连她脸也瞧不清。
“孟哥!”
司瑰其实没多少力气拦住他,不过仗着孟鹤堂没法冲着她使劲儿,才抓死了不放手, 在后边儿低声喊了一句。
“别动手!”
虽说不是声名在外的影视明星,但毕竟是上台演出的公众人物,公共场合打起来,影响太大。
况且德云社有班规,明令禁止打架斗殴,因为这么个玩意儿断送了自己的前程,太不划算。
可惜孟鹤堂真顾不上这些,到底是身外之物,不值一提的东西。
小辉回护的举动,更是激起他的怒气。稍一用力,就从司瑰手里挣脱开,然后眼疾手快扶着她站稳。
宋生辉见他一步步走进,刚张张嘴,一声大哥还没叫出声,就被拎着领口拉过去,没等反应过来,又是一拳朝着脸上招呼过来,他躲了一下,拳头正打在颧骨底下。
孟鹤堂挨矮着小辉大约五公分,这时候气势上却一点儿不输。
宋生辉心里原本正烦躁得很,一会儿的功夫又接连挨了几拳,心里也有了两分要还手的冲动。
眼见着两个人就要扭打在一起,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举了手机想录视频。司瑰急得不行,却劝也劝不住。
“孟哥!”
“孟哥,我肚子疼,肚子疼!”
她实在没办法,扶着墙根一点点坐下去,开始大声喊疼。不管真的假的,她大着肚子这么喊,都没人能当听不见。
孟鹤堂明知道她可能有九分是装的,却也不敢马虎,不得不硬生生收了手,使了把劲儿,把宋生辉推得往后退了几步。
他从头到尾没说话,眼睛直勾勾盯着一男一女,面上阴沉的叫人害怕。
孟鹤堂是个近乎没脾气的人,不管是后台的演员还是台下的观众,都对他有这样的印象。
他这样的长相,这样的性格,放在平常,很难想象到他生气会是什么表情,好像怎么想都很违和。
可是正当下,仍旧是这张脸,人畜无害的样子,却让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明明是处于被保护状态的司瑰,都觉得可怕。
直到孟鹤堂转身,扶了司瑰离开,宋生辉愣是一句话没敢说出口。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种异样的感受。这些年里一直没想明白的那个问题,好像有了一个不可能成立的答案。
孟鹤堂对于宋生辉的所作所为,倒并没有感到失望,也许是因为潜意识里一直就不曾相信过他。
在第一时间里,当然是率先生出愤怒。不管出于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宋生辉选择背叛,选择对不起祥音,在孟鹤堂心里,他就有了该被活埋的理由。
可除此之外,又不得不承认的是,心底还有那么一点点愈演愈烈的庆幸,不敢细想,不能琢磨。
愤怒过后,他只是觉得,果然。
果然如此。
他们这些人,假意或真心,其实都只是爱慕她皮囊美丽,青春迷人。哪怕是父母亲朋,也不过是贪她乖巧懂事,大方可爱。
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只有孟祥辉爱孟祥音,是以虔诚的灵魂,爱着她的灵魂。
无关任何一种品性,也无所谓样貌和身材。
只有他,哪怕是想到她衰老时的皱纹,也会给觉得可爱至极。
不管到了什么时间,何种境地,都觉得永远应该被爱,永远值得捧在手里小心呵护。
他肯放开手,从来都不是因为不爱。只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束缚太多,知道自己不可能给她幸福。
可如果早知是现在这样的结果,那他当初何必要拱手?
如果他按着这个世界的规则试过了,却发现是错的,那么,还有没有机会,能够让他重新做一次选择?
by 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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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哥哥这个大猪蹄子,其实明明就喜欢祥音喜欢的要死啊!!!
小辉这样挨打不解恨?没关系,我会再拎出来鞭尸的~~~
祥音回来的路上,会遇到新的小哥哥了呦,让我们才猜一猜是谁这么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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