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羡】你若安好，我亦知足【飞鸟症】(5)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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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蓝湛，我要走了……”
蓝忘机：“去哪？”
“魏无羡”：“一个属于我的地方。”
蓝忘机：“我陪你……”
“魏无羡”：“蓝二公子，你可想好了？这一去，可就回不来了。”
蓝忘机：“我陪你……”
天涯海角，刀山火海，我都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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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有灵丹和金丹，三天后魏无羡便生龙活虎。一切都照常，只是那只白鸟，却不翼而飞。今早醒来，床边便只有那只黑色的身影了。
魏无羡：“……不请自来又不告而别，你的朋友真奇怪……又不说话了？算了，反正你对我本来就话不多。走，带你下去吃早饭！”
魏无羡刚坐定下来就听人议论道
“听说了吗？含光君死了……”
“啊？哪个含光君？”
“还能是哪个？就是姑苏蓝氏的啊！”
——蓝湛死了？！
“修仙问道之人，还会死的吗？”
“听说是一次夜猎中了梦魇，之后就没醒过，又得了古籍上的怪病，飞鸟症！”
——飞鸟症……？！这……我不信，我不信！蓝湛他不会的……
魏无羡看了看停在自己肩头的黑鸟，又联想起之前那只不见了的白鸟。
——飞鸟症……我怎么会没想到……还有之前的那只梦魇兽……蓝湛竟是因为我吗？不会的……一定是骗人的，蓝湛他不会死的！我不相信！
想到这儿，他再也坐不住了。猛得起身结了账，便冲出客栈，御剑飞向姑苏。
（六）
蓝氏门生：“何人？”
魏无羡：“魏无羡求见含光君！”
蓝氏门生：“这……”
看着他们为难的眼神，魏无羡内心做着无谓的祈祷。直到一阵脚步声。
蓝曦臣：“魏公子……请随我来吧。”
魏无羡向泽芜君行了一礼，跟着他进了山门。虽说云深不知处一向安静，但这气氛有些安静过头了，显得……非常压抑。
两人一路无话，最后还是蓝曦臣先打破了静寂。
“魏公子都知道了吧……忘机的事。”
魏无羡不语。
“他从小就是这样，总是把所有事都憋在心里，只有我这个做兄长的看得出他的心思。”
“他曾跟我说过一句话，他说他想带一个人回家，但那人不愿意。”
魏无羡：“泽芜君，我……”
蓝曦臣：“他不顾叔父反对，在云深养了你送他的兔子，在不夜天后护你平安，又在你回来后对你处处照顾。”
——我只当他对所有人都这么好，换了别人……都一样
蓝曦臣：“可现实对他太残酷了，只能在梦里寻求安慰。”
——蓝湛在梦魇的时候，我在哪里……我又在干什么？
两人一路走到后山的一片空地上，眼前便是一副冰棺，里面躺着那个熟悉的面孔。魏无羡只感觉他眼眶发热，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蓝曦臣：“魏公子，他为你做了那么多事，你可对他有一点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