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同人】*标题未定* <1>引子·面试(3)

这下轮到我摸不着头脑了。
“您说的至高无上的力量，是指魔术吗？”
“是魔术王。”雷夫话音刚落，便使劲咳嗽了一声，像是在铁桶里引爆了一个炮仗，整间办公室都为之一颤。
“雷夫教授……您没事吧？是不是我身上有什么东西让您过敏了？”
“没，我只是嗓子突然有些不舒服。”
“…您可以试试枇杷糖浆，治咳嗽有奇效。下次我回中国可以给您带几瓶。”
“谢谢，不必了。我们言归正传。”雷夫教授清了下嗓子，松了松领带，“你因为和一个魔术师一起研究魔术，在事情暴露后，遭到那位魔术师的家族势力攻击，没错吧。”
“对，那是在一天晚上，是她父亲还是她哥哥来着……在我们学校的图书馆，手上在发光，您知道吗，就是那种……像哈利波特里面一样，您看过哈利波特吗？”
“我对于世俗文艺作品不甚了解，特别是魔法题材的作品，它们把我们为之献身的事业歪曲成一种大众娱乐。”
“那有点可惜哦，《哈利·波特与火焰杯》去年才刚上映。说到哪了……对，反正是两个男的，在图书馆的地上画了一个高级法阵，咏唱大概在两到三节……”
“你说的是不是他们。”雷夫教授从抽屉里取出一张纸片摆在我面前，那是一张写实程度堪比数码照片的素描，画中的两人栩栩如生。
“没错，就是这两个人，就是他们，穿得像个古人一样。”
雷夫教授收起了素描。
“通过刚才的交谈，我发现你对于魔术世界的理解是极为有限和片面的，仅仅局限在单一的技术层面，对于背后的势力纠葛几乎一无所知。关于这两个人，还有他们背后的家族势力，虽然随着你来到迦勒底，已经变得没什么必要，但你迟早会明白的。现在需要告诉你的是，这个家族，和马里斯比利所长代表的阿尼姆斯菲亚家一起，在两年前，参加了冬木的圣杯战争。这场圣杯战争以马里斯比利所长的胜利告终，取得了必要的资源，才使得迦勒底能像现在这样平稳地运行着。”
“2004年冬木的圣杯战争啊……我知道。您刚才提到的那个和我合作的魔术师，她姐姐就参加了那场圣杯战争，结果被其他御主杀害了，她不止一次向我提到过，失去姐姐的伤痛让她下定决心背叛家族，去探索全新的魔术，才会和我合作……”
“还真是大逆不道啊。”
雷夫教授的表情再次变得不可名状。这次，雷夫教授沉默的时间有些长，双手十指交叠，架在鼻子前面，作沉思状。从雷夫教授身上散发出强烈的宁静，渐渐充满了办公室，时间从雷夫身边开始冻结，那是一种深入骨髓的寒意。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所以……我的面试通过了吗？”我小心翼翼地向雷夫教授发问。此时我的脑中已经放完了一首《We Will Rock You》，如果再不打破宁静，恐怕脑子里拍手跺脚的节奏就停不下来了。
“哦，当然。这次面试本身也只不过是走个形式而已，毕竟，你可是所长亲自点名要招募的人啊。”雷夫教授抬起头，露出了令人安心的笑容，“在迦勒底，你可以毫无顾忌地讨论科学和魔术，甚至二者的融合，研究这些在外面的魔术师们看来不可饶恕的事情。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们会用得上的。人类不是……很强大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