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瘣崖之夜》第四章:旁观者亦迷┃一个赌徒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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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我马上来。”听到这个消息的老鬼挥手招来了旁边一桌人道：“你们几个，给我看住他。”，又指挥他们开始收集赌具和钱财后，便急急忙忙地跟了上去。
“臭条子居然找上门来了，钱还没给够不成。”被叫来的两个穿着马褂的男人念叨着站在了崔凯身旁。
现在的“条子”与一个世纪前的警察已经不是一个概念，在联邦政府的统治下，全世界的基础警官全部划入了FPBI（the Federal Public Bureau of Investigation）即联邦公共调查局，各郡设立警局分部管理。
但“条子”这个称呼倒是流传了下来。
刹那间，所有本来在全心演戏赌博的赌徒们都开始行动起来。
开灯，收牌，收钱，摆上午饭。
开窗，罢椅，点钱，清空桌面。
崔凯的桌子上没人了，身后却多了两个彪形大汉死死地盯着他。
他也没有在意，抬手将自己那副扑克递给了收牌的人，眼睛只是看着那个女人。
他很好奇，为什么上船的时候他没有发现这个全身粉光的白人女人。
………………
“前方编号为549Ejs45的船只请立刻停船，接受检查，前方编号为549Ejs45的船只请立刻停船，接受检查。”
两艘警用快艇迅速地向为了观光本就缓慢的大船。
警用快艇与比民用相比要略大一些，虽然还叫做快艇，但其能最多荷载10人（一个驾驶员），其后还有放置装备的视网膜和指纹双锁后备箱，前置位置还可以视情况搭载重型武器。
总的来说，很强。
“哟，李队，今儿有什么大事。”刚等警察从放下去的软体依次爬上，一个围着蓝色围裙的胖子殷切地弯下腰伸出两只手来道。
那个被叫做李队的男人却没有握手的意思，抬手招呼手下去船上检查后，自顾自的从警服中掏出一根烟来道:“何健华，对吧。”
“没……没错，我就是何健华。”何老板有些尴尬地收回手来，从裤包中掏出了一块满是油污的手帕擦了擦头。
“那我就直说了。”给自己点上烟的李队抬起头来看向他的眼睛道：“老鬼，在不在你船上。”
“这……我也不……”老板却是不敢与其对视，遮掩道。
话音未落，一个沉厚的嗓音响起打断道：“这次两艘快艇只来了八个人，是给我留的位置吗。”
“哼，老鬼。”李队一把推开了挡在面前的何健华道：“我还以为你死了呢。”说着便向老鬼走去。
“我活的可好着呢……”老鬼不卑不亢地回应着。
“那他妈我的钱呢。”李队一把抓起了老鬼的领口。
“你们别动。”这句话老鬼是说给后面的眼镜和小个子的。
“李队，您这就不厚道了吧，以前我是在您的辖区，现在搬到了江上，这沿江的地盘……”老鬼一把扇开了李队的手道:“可是张队的。”
李队没想到老鬼居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脸当即就黑了下来，怒道:“好，你给我等着。”他猛地盯向远处的两个年轻警员吼道:“小王，小杨，找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