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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列传_水煮鱼 21-22

2023-03-26水煮鱼 来源:百合文库
刺客同人——水煮鱼21
——好。
毓骁抬手飞快地在他额前赏下三记爆栗。
……
宝贝太凶悍,下棋输了不给亲的。
宝贝不讲理,赢了心情不好也不给亲的。
单是呼吸声,毓骁都听得出他有多委屈。
已容他亲近过许多次,子煜眉飞色舞得意时,忍不住跟他闹脾气,子煜颓然扮可怜时,又觉何必在一两个亲吻上计较。
抬手遮了他的眼。
唇上暖暖的柔软的,一触即分。
再一下。
第三次挨上来的时候,子煜没再发愣了,敏锐地叼住,大快朵颐。
第一次享受小殿下主动,亲得口齿生津,十分香甜。
哒、哒、哒——
接二连三的棋子儿落地,响成一片。
毓骁不明白好好一个纯洁的亲亲,怎么又变成了他被压在下面的情形,色胚!流氓!
(。-ω-)zzz呼呼,要被闷死了,毓骁眼前发黑,奋力争取到呼吸的机会后,全然放弃思考。
子煜觉得此情此景很适合说点什么,诓迷糊中的宝宝点头应下。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整理语言、忘了说啥……
默默地又亲上去。
毓骁:本王有一句杀无赦不知当不当讲。
他对阿离的美貌有着经久形成的抵抗力,在他还敌视这个相貌祸国殃民的小叔叔的时候,在他拔剑相向的时候,在他怀疑猜忌的时候,一点一滴沉积出来的,美色当前不为所惑的定力。
对子煜却没用。
他在子煜眼底看见自己,蛊惑人心。
大清早胡闹了一场,毓骁总是疑心会留下些痕迹,仔仔细细整理一番,才召见礼部侍郎,春祭要早些准备,按惯例春猎也要靡费不少。
他的生辰早就吩咐下去,能简就简,除了各宫的打赏,其余都不许靡费。
*
初七那日,毓骁一早就被礼部的繁冗仪式缠住,衣冠厚重,忙了大半日礼仪接见,待到赐宴,才得空看到子煜。
一身朝服穿得风流倜傥,在宴上把酒欢饮,笑意盈盈。昏昏悠悠的光线里,不经意间用目光去搅扰他。
寿礼清点入册后,呈来给王上过目,毓骁在指尖一拈那册子厚度,眉梢就吊了起来,民间萧条,朝中献礼也不许太贵重。梅花纹的清单上,莫名多出金玉珠宝,文墨字画妆台锦缎,最荒唐的是,还有一套精镶螺钿的纹金的床榻桌椅……
他如何猜不到这是谁的手笔,有萧然做同谋,他竟然大大方方将这些入了官册。
瞥见另一侧端坐的萧然,一直强健英气的人,忽然病了一场,如今看着有些文秀,面白如敷粉,局促地浅啜两口,低头不语,想是有些疲倦。
毓骁同样困乏,找了托词逃席而去,百官也落个自在。
走出不过百十米距离,就察觉身后不远不近坠着个尾巴。
过了宫门,才到信德殿,子煜见游廊无人,大步上前去勾他的腰。
毓骁累坏了,被他打横一抱,脚踝撞在大红漆的柱子上,吃痛责备,
——殿前还守着人,少在这儿发疯。
——你刚刚一直盯着萧将军看。
捉奸的不满语气。
——萧然脸色很不好,想来他大病初愈,又作了你的同谋,格外心虚。
子煜想起那个年轻气盛的青年,全然是狼崽子看肉的神情盯着萧然,青涩鲁莽还强势凶狠,萧然坐着难受,似乎不难理解。
他无意替萧然隐瞒,毓骁迟早要知道的,只是不愿他此时被这些分心,
——是,也不全是。
倾身将脸埋在薄醉的殿下颈窝,贴着他低语几句。
晚风沙沙带出些暧昧动静,殿前的侍卫不动声色隐入黑暗中,非礼勿视勿听。
刺客同人——水煮鱼22
眼前覆着水红鸳鸯绣的缎带,毓骁由他牵手引着,绕了好大一圈,竟然还是走回了寝殿。
嗅着残余的淡淡甘松与细辛,熟悉的地砖,毓骁已经能够确定身处何处了,念及这是子煜预备许久的惊喜,并不说破。
窸窸窣窣,衣料落地的声音,过了片刻,子煜探手过来摆弄他腰间的佩饰,外袍被剥落,一向咸湿的大手没有继续向内探索,竟又为他穿上了一件,然后引他坐下,转移阵地来到发冠上。
毓骁耐心地由他为自己重新梳发,子煜仔仔细细扎成一束,很庆幸地唠叨,今日没梳那数不清的小辫子。
殿里灯火比平日更盛,毓骁逐渐适应了这层薄绸后,竟然隐约看得见子煜,鲜艳的一层红光后,他动作认真,神情专注,英挺的眉心微锁,仔细将发带打了个蝴蝶扣,上下打量又不满意,拆下来很郑重地重打。
按照中垣的习惯,打了和自己一样的同心发结。
毓骁等他打扮自己,以为总算是完了,眼前模糊的视线彻底黑了,什么东西落在了头上。
“你今日难得的乖。”乖得叫人心痒,子煜盯着大红喜服衬出的悦目身姿,痴想着,呆会儿要舍不得剥下来了。
“收了你几车厚礼,正愁你生辰时我该躲到哪里去才好。”
“这求娶的聘礼,难道还要你回礼?”子煜这才想起他还蒙着眼,撩起一点喜帕去解,“先给殿下过目,明日再入库。”
毓骁原本昏昏然坐着,也不曾留意殿中布置,将盖在头上的东西掀了,才发觉自己坐在一座乌檀妆台前,水晶镜面映照出正红色的丝绸,水一般自身上流泻而下,泛起层层的光。
子煜身上与他同色,样式却不像自己这件飘逸,更英气些。
见他出神,子煜伸出一指在他面前摇了摇,“吉时到,拜天地了。”
“哪有吉时在日落后的,”毓骁笑道,“我这寝殿遭了贼一般,怎不将琉璃国的王府一同搬来安置下。”
“正有此意。”子煜拨弄两下妆台后乌色的断纹古琴,尽是收不住的坏笑,“阿毓说吉时过了,便直接送入洞房可好?”
“自然好,今日累坏了。”毓骁起身,作势要向内殿走,一边偷眼看子煜,果然那邪气的笑容再挂不住,“不同你说笑,我真的要去睡了。”
“那就先洞|房,明日拜堂。”子煜气得磨牙,虽这么说,还是拖着他去了大殿的喜堂。
铺面而来全是喜气的红,一双花烛鎏金,水红绫衬着囍字,幔上细腻的彩线刺绣,全是中垣合卺礼的规制。
子煜握着他的手站在大殿中央,问你愿意么?
没有上位者的算计,没有伪装的漫不经心,只有子煜。
军营里的初见,死缠烂打一路追随,情愫潜滋暗长,不觉中纵容迁就,小小的猜疑误会,如今的互许终身。
“我愿意娶你,只是……这喜服是不是该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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