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谦儿大爷有个女儿 - 91

请勿上升真人。
图源@曹汤先生@一郭汇
“于青鸾、张涣雅。”
听到名字的那一刻，青鸾勾起了嘴角，随即站起身和张涣雅走了过去。
“看看，”老师微微蹙着眉，将两张曲谱并列平摊在桌面上，指了一下，“几乎一样。”
青鸾扫了一眼，张涣雅的那份只略做了改动。
见两人都不说话，老师蜷起食指敲了敲实木桌子，发出钝钝的声音，“主动承认。这要是真的发表，抄袭的已经构成侵权。”
“这曲子是我写的。”青鸾语气平淡，看也未看身边的人。
“我没抄。”张涣雅抬头，急急地说道。
老师微敛眉眼，目光落在相似的曲谱上，满是为难。
这事儿无从查起，却不能不查，但是青鸾的身份背景属实雄厚，便是不说德云社，单提她的父亲也是半分不好惹的。
见状，青鸾转向张涣雅，直接道：“昨晚上你在我家留宿，今天早上趁我没起的时候给放在桌上的曲谱照了张照片回去抄来着，我说的对吗？”
“你不要血口喷人，”张涣雅的神情瞬间激动起来，指着她的鼻子，说，“明明是你抄了我的！”
她转过身迫切地看向老师，“以前于青鸾都不回宿舍的，偏偏昨天回了，肯定是在我没回来之前抄了我的曲谱。”
吴桐桐冷笑一声，在安静的同学间显得尤为刺耳，“张涣雅，你别自作多情了，青鸾回来那天我在，她没抄，而且桌子上没有一张纸。”她顿了一下，继续道：“说起这个我倒想问你一句，我每天都回宿舍，也没见你写曲子啊？”
张涣雅的面色青一阵白一阵，很是难堪，半晌，她扬声道：“吴桐桐，我知道你早看我不顺眼了！你们有钱有势就可以这样污蔑人吗？！”
“哎呀呀呀，哪儿来的这么一股子穷酸劲儿~”闻言，吴桐桐轻蔑一笑，直勾勾地盯着她，“别什么破事儿都把有钱有势搬出来说我们欺负人，该的着嘛？”
张涣雅被驳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咬着唇楚楚可怜地站在那儿，眼泪含眼圈。
“别哭了。”青鸾看着她这副样子微微蹙眉，本想说一句‘倒霉德行’，后来想了想自己前些日子掉眼泪的情形，愣是给憋回去了。
“老师，这样，咱别耽误功夫了，现在我就能按着这谱子弹出来，您要是怕抄袭，我还可以弹首不一样的，您先选一首给分。”
见老师点了头，青鸾立时拿过三弦拉了把椅子坐下，右腿搭在左腿上，琴头斜向左上方。
一曲毕，她比了个手势示意，随即直接弹起下一首。
这第二段甚至更为长些，运用的演奏技巧也要复杂，曲调婉转百鸣，自然流畅。
青鸾先前由于齐月的事儿，在学校这边请了几个月的假，上课次数不多，老师并不清楚她的基本功，如今看来，倒是让她眼前一亮。
“你以前学过吗？”
“打小学，拜过师。”
老师肃了脸色，这便是有师门的了，“敢问尊师贵姓？”
“胡。”
“胡子义先生？”
青鸾低垂着眼帘轻点头，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