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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终会在B站成名(二)

2023-03-26音乐唱歌梦想BML 来源:百合文库
决めつけばかり 自惚れを着た チープなhokoriで 音荒げても(一直主观决断,总是自负逞强 明明只是在夸耀自己一文不值的骄傲)/ 
 棚に隠した 哀れな(但我有时也会,躲藏在那)/
耻に濡れた镜の中(被屈辱淹没的镜中)/
都合の伤だけひけらかして/ 手軽な强さで胜取る术を (能炫耀的也只有显露的伤口,自以为还有轻易取胜的办法)
どれだけ磨いでも気はやつれる ふらついた思想通りだ (不论经历多少次都还是那么脆弱,思想意志在恐惧中挣扎)
放学回来,司马奇把自己关在楼上的卧室里,发狂听着被称为核爆神曲的《Aldnoah Zero》的主题曲《aLIEZ》,然后配合着敲着鼓点,敲得头皮发麻,敲得血脉贲张,敲得天崩地裂,嘴里大声地唱着,吼着:“烦死了,烦死了。” 
少年司马之烦恼来自他和老师的对话。 今天上午,司马奇刚到学校报到,他以前的班主任曹老师就把他叫到了办公室。
“你不能读艺考班。”曹老师一进办公室,就开门见山地说。
“为什么?” 
“艺考班都是些什么学生,个个都是差生,没老师要的学生。艺考班?哼,也就是学校给家长的安慰,死马当做活马医。” 
 “老师,你不能这么贬低艺考班。“
“你说说你自己,凭你的成绩完全可以考一所211大学。为什么去读什么艺考班,这简直是自毁前程。” 
“怎么叫自毁前程呢。”司马奇不高兴了,“我不管,我一定要参加艺考。” 
“我已经跟艺考班班主任打过招呼了,你不用去了。”
“你怎么能这样呢?”司马奇急了,“你这是干涉我的自由。”
 “什么叫干涉?我是对你负责。” “我自己的事自己负责。我热爱音乐,为动画作曲是我的理想。二次元是人类精神的净土,没有ACG,人类就是寂寞的沙漠。”
 “行了,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心里想什么我清楚得很,你不就是为了那个女生,整天又唱又跳的,对了,就是那个平泽雨。老师提醒你,别因为幼稚的恋情毁了自己的前途。” 
“老师,你怎么乱说?我和平泽雨是纯洁的。”
“纯洁不纯洁你自己清楚。我真不明白,你怎么会喜欢上平泽雨,瞧她那成绩,班级排名倒数第一。成天就会哼哼叽叽,不务正业。” 
 “老师,你不能只看成绩。艺术生也是好学生。”
“好学生?平泽雨也算好学生?她根本就是烂泥糊不上墙。” 
“曹老师,请你不要污辱她。”司马奇忍不住嚷了起来。
 “你嚷什么嚷?我告诉你,你要自甘堕落,我也不管了。” 
“你不管更好,谁稀罕你管。”司马奇也急了。
“我不跟你说了,叫你家长来。出去,离开我的办公室。”
“走就走。” 司马奇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家。 家里空无一人,爸爸又出差了。司马奇找不到人倾诉。音乐是他唯一的朋友。他只能对着架子鼓一阵狂敲,扯开嗓子狂吼。
决めつけばかり 自惚れを着た チープなhokoriで 音荒げても(一直主观决断,总是自负逞强 明明只是在夸耀自己一文不值的骄傲)/ 
 棚に隠した 哀れな(但我有时也会,躲藏在那)/
耻に濡れた镜の中(被屈辱淹没的镜中)/
都合の伤だけひけらかして/ 手軽な强さで胜取る术を (能炫耀的也只有显露的伤口,自以为还有轻易取胜的办法)/
どれだけ磨いでも気はやつれる ふらついた思想通りだ (不论经历多少次都还是那么脆弱,思想意志在恐惧中挣扎)
房门突然被撞开了,平泽雨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冲他嚷嚷:
“你干什么?我打了几十通电话你也不接,发短信你也不回。真是,讨厌死了。” 
平泽雨和司马奇从幼儿园就是同学,从小就在一起,小学时,司马奇爸爸离婚了,爸爸经常出差,司马奇就就住在平泽雨家,两人还睡一张房。平泽雨从不避讳什么,现在上高中了,平泽雨还是这样,什么都没顾忌。
司马奇还来不及说话,平泽雨的棉花拳雨点般地砸在了他身上:“我打死你,打死你。”
司马奇一边躲闪一边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没听见。我在敲鼓。”
其实,平泽雨那棉花拳砸在司马奇身上,完全就是按摩。 平泽雨的按摩持续了大约一分多钟才停了下来,她在床边坐了下,盯着司马奇的眼睛:
“说,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回电话?”
“没什么,就是烦。” 
“烦什么?” 
“还不是分班的事。” 
“就为这个啊?值得吗?亏你还是男子汉呢。”平泽雨不屑地撇了撇嘴,“跟我一块上艺高考班不就行了。”
“哪那么简单。”司马奇说,“火箭班的曹老今天找我谈话,不准我上艺考班,还臭骂了我一下午,说我自甘堕落。” 
“自甘堕落?”平泽雨急得一下就跳了起来,“什么叫自甘堕落?艺考班就不是人了?我们不就文化课差一些吗?文化课成绩差怎么了?有这么瞧不起人的吗?哼,什么老师。”
“他还说你是烂泥糊不上墙。”司马奇说。 
“是吗?” 
“我一听就急了,跟他吵起来了。” 
“吵什么?” 
“我不能让他这样污辱你。”
“嘿,嘿。”泽雨笑了,“想不到我在你心里有这么重要。谢谢你啊。”
司马奇看着她,像看着一个怪物:“曹老这么说你,你还笑得出来?一点不生气?”
“在老师眼里,我本来就是烂泥嘛。有你为我出头,我当然高兴了。” 
“真搞不懂你。”司马奇直摇头,“早知道你这样,我何必生气呢。”
 “是啊。为什么要生气?要生气也得是曹老生,我偏不生气,我们气死他,反正气死人不偿命。” 
司马奇听了泽雨的话,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
“我觉得挺好,这下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泽雨开始想象美好的未来,“我们又成了同桌的你,今后,我们一起上学,一起复习,一起考音乐学院。太好了。”
平泽雨沉浸在美好的憧憬中,忍不住挽住司马的胳膊,唱起了《想变得可爱》:
好きで好きでたまんなくて嘘をついた(太喜欢你了 所以忍不住弄虚作假)/ 
香付きのリップも覚えたてメイクだって…(那散发出甜美气味的唇膏 那刚学会化的美妆)/
朝昼晩一日中君の事考えています(清晨炎午凉夜一整天都在想关于你的事情)/
想像だってしちゃいます(甚至还会妄想起奇怪的事情) 
司马奇甩开她的手:“你别高兴得太早了。曹老已经跟我们班主任打过招呼了,不准我报到。” 
“什么?”平泽雨睁大了眼,“他有什么权利?不怕,他要敢这样,我们上教委告他。”
司马奇沉默。
“行了,行了,不说这些烦心的事。”平泽雨突然话锋一转,“我差点忘了正事。” 
“你能有什么正事?”
“别小瞧人啊。”平泽雨打开B站首页,“你看看这个吧。” 
“什么啊?”
“‘BILIBILI星企划啊。”
“怎么,你又要去参赛啊。”
“什么叫我又要去,是我们俩一起去。”
 “我们俩?”司马奇吃惊地看着她。
“对啊。我们俩组合啊。”
“我们俩组合?” 
“对啊。我总结了以往参赛企划没被推荐的原因,就是因为我一个人孤军奋战,要是我们俩组合,绝对……”
“我不去。”司马奇没兴趣。
“你敢。”平泽雨扬起胳膊,又准备砸棉花拳了,“你要敢不去,我……”
“你怎么样?” 
“我,我,我也不敢怎样。”她央求司马奇,“求你了,去吧,你之前不是总在B站看动画么。”
“不行。我还要复习功课呢。你也得好好努力,不然,高考怎么办?” 
“哼,你就知道功课。”司马奇的话触到了泽雨的痛处,“我成绩不好怎么啦?你别跟我在一起啊。” 
“泽雨,你别生气啊。我又没别的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我,我就是担心你。”
“谢谢。我不需要你担心,你去不去?”司马奇不说话。
“好吧,你不去拉倒。我们的关系也到此为止。”
她从脖子上取下钥匙,扔给他,“还你,这是你们家钥匙。” 
“你这是干什么?”
“把我们家钥匙还我,今后,我不会上你家,你也别上我们家。” 
“钥匙是平妈妈给我的,我为什么要给你。” 
“哼,平妈妈?叫得多甜。虚伪。” 
“虚伪?谁虚伪?我怎么虚伪了?”司马奇急了。
 “你不是虚伪是什么?你说说,我妈对你好不好?”
“你明知故问。你知道,我一直把平妈妈当成我自己的妈妈。”
“说谎。”平泽雨忿忿地说。
“我没有说谎。我说的是真心话。”
 “哼,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满足她的心愿。”
“心愿?什么心愿?” 
“装什么糊涂!”泽雨生气了,“你明知道我妈的最大心愿,就是希望我能成为歌星。可是,你却不愿意满足她。” 
“我……”司马奇不知该怎么回答,“我,我能干什么?”
“不就让你跟我一起去参加企划吗?你就那么推三阻四的。我知道,你是嫌我成绩差,怕丢你的人。”平泽雨伤心了。
“你别胡说好不好。我什么时候说你成绩差了,我怎么敢嫌弃你。” 
“你现在变了。”平泽雨越说越伤心,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怎么变了?”
“我妈妈都看出来了。以前,小学、中学我们都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回家,一块做作业。可上高中后,你就处处躲着我,就是不愿意跟我在一起。”
平泽雨哭了出来。
“小学、初中我们是一个班啊,当然天天在一起。高中我们不在一个班,在一起的时间当然少啊。”
平泽雨不想听他解释:“曹老说我烂泥糊不上墙,我不在乎,可没想到你也这么看不起我。对,我就是烂泥,我就是糊不上墙,你别理我,离我远点。你,我,我永远不想再见你。”
平泽雨哭得全身抽搐。
 “泽雨,你别哭啊。”
司马奇手足无措,他想用纸巾给她擦擦眼泪,平泽雨一把打开他的手:
“少来这一套。” 平泽雨站起来向门外走。
“你上哪儿去?”司马奇急忙拦住她。
“我离你远一点好不好。你别跟我这种烂泥在一起,小心脏了你。” 
“泽雨,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能这么说呢。”司马奇乱了方寸,“你怎么一点都不理解我呢。”
 平泽雨推开他,执意要走。
司马奇急了,拦在门边:“好了,泽雨,我求你了,别哭好不好,你这一哭,我就乱了。我,我答应去不就行了。”
“谁要你去了?你以为你了不起?离了你我照样参加企划。” 
“好了,泽雨,我是真心的,我们一起去。” 
 “你没说假话?” 
“不是假话。”
“不是我逼你的,是你自愿的?”
“是,我自愿。” “那你发誓。”
“我发誓。”司马奇举起右手,“我发誓,自愿跟泽雨一起参加‘bilibili星企划’。” 
“不准反悔。”
 “决不反悔。”司马奇发毒誓,“如果我反悔,出门让车撞死,睡觉煤气中毒毒死……” 
“你干什么呀?”平泽雨急了,捂住他的嘴,“不准你胡说。说这些话不吉利。呸呸呸,那些毒誓不算数。” 
“那,你不生气了?” 
“我,我有那么小气吗?”平泽雨抹去脸上的泪水,露出了笑容。
“可是,离上传视频截止日期只有两个星期了,我们哪有时间准备啊?”司马奇为难地问。
 “请假啊。” 
 “请假?老师肯定不会同意,现在正是高考冲刺阶段,分秒必争。”
“请病假嘛。”
“病假?我们没病啊?”
“没病就不能请假了?你放心,这事我来搞掂。我跟我妈医院那些叔叔阿姨关系可好了,开张病假条,小菜一碟。”
“可要是你妈和和老师知道了,那你就会死得很难看。” 
“怎么可能让他们知道。”平泽雨一脸不在乎。 
门铃突然响了。
 “准是司马叔叔回来了,他又不带钥匙。我去开门。” 
不等司马奇说话,平泽雨已经一步三蹦地出了门,下楼去了。 门开了,门外站着一位陌生女士。年龄四十左右,精致的五官,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平泽雨看着她,突然想起《穿普拉达的女魔头》。当然,她比斯特里普年轻许多,穿的服装估计也不是普拉达的。她拖着一个硕大的拉杆箱,看样子刚下飞机。
 “你找谁?”泽雨不认识她。
“你是泽雨吧?”女士拖着箱子进了屋。
“你认识我?”平泽雨有点吃惊。
 “小奇经常跟我提起你。虽然我没见过你,但我一看就知道你是泽雨。”女士伸出手,“你好,我是小奇妈妈。” 
“啊?”
泽雨一下子懵了,这也太意外了。她没有握住司马奇妈妈伸出的手。
“小奇在吗?”司马奇的妈妈并不在意映月的反应。
“他在楼上。”泽雨有点慌乱,“你,你们谈吧。我,我回家了。”
泽雨匆匆地跑出门,正好碰见司马奇的老爸司马坚停好车从车库出来。
“泽雨,怎么走了?小奇呢?” 
 “我有点事。”平泽雨跳上自行车,疾驶而去。
司马奇6岁时,父母就离婚了。他母亲姚美娜去了美国。十年过去了,她突然从美国回来,她想干什么呢? “会不会出了什么事?”泽雨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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