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启』云归（六）(2)

“怀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聂怀桑笑了笑“二哥说笑了，我可是‘一问三不知’啊，我能知道什么。”
“你……”
“别问了，接着看吧。你们会有答案的。”
桌上的香炉升起了袅袅青烟，聂怀桑的神情肃穆，他看着蓝启仁，似是同情，又似是哀憫，他闭上了眼，启唇道
“我只说一件事。二哥，含光君，你们，你们整个蓝家，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责怪蓝先生。包括死在温家手中的青蘅君。”
众人神色微滞，都看向了蓝启仁，他紧闭着双眼，眉头紧皱，面色惨白，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
香炉的烟雾再一次笼罩了整个明室，众人沉默着，闭上了眼，青烟袅袅将众人又一次带回了那个许多许多年前，属于上一辈人的，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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