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Blood》——第20、21章（啃须丸卷华绒）(4)

“以后别这么抱我，我是男的。”
“你在害羞什么？”
“....”
一时也没的反驳，阿绒也沉默了， 那人只是危机时刻的反应动作，自己怎可能继续找茬，可想说谢谢又觉得时机不太对，想叫痛又不想自己在人面前露出狼狈模样。于是只能倔强地自己轻轻伸开了腿，够在桌脚下的支架面。
淤青渗血的膝盖被裤料紧紧勒着，想去触碰，但很难触及完整的伤口，一部分还藏在裤里冒疼，他突然怠了气觉得沮丧。那人倒是一声不响地从冰箱里拿出了冰袋，抓开了阿绒的手把冰袋覆在人伤口上。
“啊——！”
惊呼的声音把华少吓到了不少，这还是小孩儿第一次在自己面前用那么高的嗓门，看来是真的挺疼的。他蹲下去扶住阿绒的腿，但被人局限了动作。
阿绒下意识弓着腿骨往回缩去，离开了那人的动手范围。
“....我自己来。”
....
别对我这么好。
我一点也，不想接受你的另一面。
哪怕是半点，也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个恶魔。
在享受着好处的同时还惦记着怎么去摧毁。
那人一转眼的功夫便去院子里把摔了的梯子收拾了起来，小孩儿独自在屋里，透着门窗去看他。也许是月光过于温柔，照耀得那个人也削弱了不少平日的锋利。
“其实，你也...”
没有那么坏。
但后半句阿绒没有说出口。
只是捧着冰袋，慢慢地将自己说一半的话投入大海。
再叹了口气，挪开了冰袋想去处理，可痛楚让他变得犹豫不决，动手也没有那么干脆。
或许真的需要那人帮忙了。
03
须须早早躺在床上，背对着身旁的另一个床位，直到啃也上了床，由背后讨好般地去抱近。他想知道，小孩儿今天到底怎么了。也许是丸今天在警局跟他说过什么，也许是小孩儿不喜欢这样仇恨满目的自己，但这些都足以让他慌张到不知所措。
“生气了么，宝宝儿，能不能转过来看看我？”
“... ”
须须没有反应，于是啃便跃高了身子把自己换去了那人另一边的位置躺下，送进须须的视野里强迫对上目光。
“也许是我的问题，我从头到尾都不觉得你是什么坏人，我不希望你被仇恨支配，更不希望你惹上太多仇家最后落得一身伤的下场。”
小孩儿的眼睛仿佛会说话，莹闪闪衬着月光，好像越往下说，越有无限的恐惧。但啃只是一语不发地看着他，然后吻上额间，告诉他。
“你该睡了。”
我一定会保护好你，和我自己。
才能给你一个长久的未来。
-
“裤子能不能脱？”
“不能。”
“那你这药是想怎么上？要我给你变戏法是么？”
“....”
这是阿绒第五次收回了腿，但还是一样让人钳得紧紧，脱裤子是绝对不会脱的，但这伤口被紧身的裤筋持续撑在里面作痛，也不是个办法。
“帮我把裤子撕了。”
“不会撕，我只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