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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阎鹤祥×叶谰/德云男友(2)

出发地是西安。叶谰的家乡。
他在西安停留了一天,去见叶谰的父母。
老人家年纪都大了,他在北京实在是鞭长莫及,无法事事照料。
“妈...”他是来辞行的,小背包里放着两个小玩偶,一个是布朗熊,一个是可妮兔。
“小阎。”老太太看他好久,沉沉一叹气,脚步略显迟钝的去里间拿东西,是一个很简单的小铁盒,老人家年纪大了,手便已经很干枯,颤颤巍巍的拿出里面的东西。
拿着便往阎鹤祥脖子上挂。他脖子上原本已经有东西,是叶谰的戒指,硌在胸口,生冷又发硬。
老太太手里拿着的,也是叶谰的遗物。在庙里求来的一个很小的平安符,封口处已经有些破损,被老人家很仔细的缝好,又加了道线。
“小阎。”她扶着阎鹤祥的肩,阎鹤祥本就是稍稍弯着背看他,肩膀上搭了力,又向下一沉,老太太浑浊的眼球里直冒泪光,“要学会放手。”
“要好好的,这才是随了谰谰的意。”
他喉咙里翻滚几声,撇过头去,头也有些僵硬,含糊不清应了一句。
他没有在西安停留太久。
劝人方的话听过太多,这样的故事放在书桌上,醒目一砸,讲出来的都是无情。
其实叶母也知道结局,阎鹤祥应话的时候,没有敢看他,她便知道是假的。
佛家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五蕴炽盛。
生老病死也都是常态,人生本也苦,不一定事事落到他身上。只是爱别离,求不得,放不下,所求非所得,如何好过。
阎鹤祥的出发,大概是蓄谋已久。机车上的平安符,贴纸,都是叶谰车上的,被他扯了下来。
生存下去的人,总喜欢留一些离去人的东西,才叫人不容易忘了。
叶谰也爱骑机车。求婚之后,她窝在阎鹤祥怀里,像只小兔子。兴致勃勃的同他讲,她想去哪儿。
“去罗马,古罗马好不好?”叶谰小姑娘情致上来,便很爱撒娇,也缠人的紧,“我还没去过呢。”
“我想和你一起去。”
“咱们骑车去吧。”
“带上布朗熊和可妮兔。”
都快30的人了,说出这话来,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他勾着唇笑笑,说,“好。”
“我和师父请假。”他顿了顿,想一想,“婚假。”
一切都安排好,如今却缺了席。
开车飞驰过城市,风挣着衣服,耳边呼啦呼啦作响,敲打着胸口的戒指。
叶谰就像风一样,这大概也是阎鹤祥的自欺欺人。就如同她从未走远。
其实阎鹤祥是个活的很清醒的人。有时候清醒到叫人害怕,神智清醒到过分了,生活也就没了盼头。
离去的人已经起程,那便勿问归期。
“谰谰,我好想你。”
不知是不是风沙眯了眼,他隔着头盔,潸然泪下。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又隔了几个月,郭麒麟收到了阎鹤祥的明信片。
他怀里抱着可妮兔的玩偶,朝镜头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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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很久以前写的了
祝大家端午安康
要吃粽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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