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星星的夜空【龙龄，一发完】

7000 预警
现实向 写的梗有真有假，不过图您一乐。
这是这段时间小哥俩关于私生我的感慨，一直觉得我社无怂人，才有了这篇短打。
童话里的他和他
00
我懂你真的累了 不想多说什么
01
忘了在你眼中 世界曾是彩虹
王九龙呼噜了一把自己的短发，吐了口气，摸遍身上的口袋也没找出一根烟来。
张九龄推门而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脸焦燥的王九龙，燥，冲。在这个哈口气都是白雾的天儿里他脑门儿上硬生生的泛出一层薄汗。
“楠楠，怎么了？”
大了两岁的小哥哥出口问出声，王九龙回头望他，见来人是他，心沉了沉露出个笑。
“师哥，没啥。”
“找它呢吧？”
张九龄从口袋里掏出两包烟，在王九龙面前晃晃，便宜的软白沙，廉价的壳因为逐渐减少的烟被张九龄捏的凹陷，王九龙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
这是从王九龙的口袋里搜刮来的烟，他刚来社里不久，又是皇亲国戚，师父把他塞给九龄的时候，张九龄就知道，这不仅仅是师哥带带师弟更是让他好好替师父看好这个亲外甥。
“屁大点的小孩，少抽这玩意儿！”
这两年相声愈来愈难说，在这个人人都追求先进，事事都追求快速的时代，他们这种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突然适应不了这么快的速度，变得人烟稀少，步履维艰。
在这个时候社里的独红的那个人既招来了师兄弟的追捧，也引来了眼红。
曹云金前呼后拥的走到园子门口的时候，垂眼看了一下台阶上蹲着的张九龄和王九龙，扯起嘴角，轻蔑一笑，收回了视线，抬腿跨进了园子。
“呸！这么大阵势给谁看……”
话没说完就被张九龄捂住了嘴，回首看了看渐行渐远的人，确认没有人听到王九龙的话，才缓缓松开了手。
“谨言慎行，你这是做什么！”
王九龙没有说话，抱了抱漆，他是还小，但他不是聋子也不是瞎子，作为师父的外甥，除去师徒的情谊，还有个舅甥的关系，师父近些日子断断续续流露出来的信息他不是听不到，只是他总是不能一下子接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人各有志，咱要做的就是当好一个省心的徒弟该有的样子。”
张九龄拍了拍王九龙的肩，起身进了园子。
王九龙通过师父的话拼凑出来的事终究是来了。
2010年8月6日凌晨，何云伟在博客中发声明，称与搭档李菁已经正式退出德云社。
期间的种种迹象好像突然有了解释，他们不过攒着劲儿打算一次性拖下水，毁了德云社，毁了师父爱的一切，他们根本就是知道创始人的离开对师父是多大的打击。
“你干什么去！你给我回来！”
张九龄费力的拿自己的小身板拉着往外冲的王九龙，他知道出了门不远处的大厅里是什么情形，他隐隐听到了师娘带着哭腔的挽留，他手臂环绕的腰身带着少年的柔韧，可又那么费力的挣脱自己的束缚，他什么也思考不了，他只知道如果就这么放王九龙出去，必定什么也改变不了反而会另生事端。
“师哥……师哥你放开我！我不能，我不能看着他们就这么欺负师父！”
少年红了眼，泪灌满了眼眶，紧咬的后槽牙抑制了泪水留下来的冲动，他知道这一出去必定会干出他自己也会后悔的事儿，可是……可是他根本受不住这种打击狠狠的砸在自己敬重的师父身上。
“楠楠！你听哥说，我们是小辈，我们去没有用！别给师父添乱了行吗？”
张九龄说的道理他都懂，可真的能做到太难了。师娘的哭腔好像更大了些，王九龙冲着那个方向跪了下来，张九龄顺着抱着他的姿势一起跪了下来。
“师哥……老大……我不闹了，我就去看看……躲门后看看……行吗？”
张九龄仔细的看了看王九龙，确定他激动的情绪已经过劲儿了，拉着王九龙站起身，拍了拍他衣服上粘着的薄土，拉着人出了房门。
听到的东西再真实也抵不过映入眼帘的冲击，当张九龄带着王九龙躲到门后望着门里的情况时，心还是被狠狠刺痛了，王九龙跪在地上，眼红着，拳头紧紧攥起，张九龄从背后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太心疼了。
这样的师父跟师娘太让人心疼了。
02
你好久没说梦想 说到眼睛发亮
那天过后张九龄突然发现王九龙变了，少年的躯体里突然爆发出全部的力量，板儿练的比之前勤了，让背贯儿也不偷懒了，就连排节目，练本子都比之前认真积极了。
好像事情一下都变好了，就连王九龙自己都忘了几月前从师父嘴里拼凑出的种种。
2010年11月，曹云金携搭档刘云天一起退出德云社。
曹云金退出的那天王九龙还在社里练着板儿，等消息传到张九龄耳朵里的时候他已经找不着王九龙的影了。
“大楠呢？！见着他了吗？”
张九龄得着个师兄弟也不看是谁，摁着就问，待人回答他了以后才抬头，是四爷曹鹤阳。
老四看着九龄疑问满眼，连着担心快要溢出来，攥了攥他的手，说了句:“我听大楠好像跟烧饼打架了。”
话音刚落，张九龄猛的窜了出去，曹鹤阳讪讪看着他的衣角从自己手边划过，没多想，提着步子跟了上去。
“楠楠！”
“烧饼！”
两人同时出声，看着院里被师兄弟拉开并分别摁住的烧饼和王九龙。
王九龙红了眼，血丝攀着眼球，戾气满身，嘴角，眼角带着擦伤的红，烧饼也没好到哪里去，脸侧带上了伤。
“什么情况？！一个个都不知道拦都不知道劝吗？！”
张九龄摁着王九龙，越过小孩的身子去看他身后的众人，话出口九字科大师兄的威严突然摆了出来，吓得一时间王九龙身后的人都禁了声。
“你走啊！你不是重情义吗，你跟他走啊！”
安静的空间里王九龙突然开了口，声音顺着震动的胸腔传到张九龄身上，他抬头疑惑的看着王九龙，却看到那个骄傲的少年眼眶里滚出两滴热泪，顺着脸颊滑落在学院蓝的大褂上。
“楠楠……怎么了？你跟哥说……你别哭……”
看着王九龙哭张九龄一下子就慌了，他的小师弟多骄傲他最清楚了，寻常的事儿哪能逼的他流泪。
听完张九龄的话，他突然脱了力，跌坐在地上，闭着眼，哽在喉咙里里的气音发了出来:“他说……他要跟曹云金叛徒一起走……”
张九龄听到这话猛的回头，震惊的看着烧饼将头转到了一边，眼神躲闪。
“师哥……这是真的吗？”
张九龄走到烧饼面前，盯着他一字一句的问出口，但烧饼没有回答，换来的是张九龄进了一步和更大声的质问。
“师哥！这……这是真的吗！”
看着步步逼紧的张九龄，曹鹤阳下意识的把烧饼拉到身后，以一种极其紧张的姿势护在烧饼身前。
烧饼抬手抚下了曹鹤阳的手，往前踏出一步，站到张九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说:“是！我是要跟他一起走……唔”
在众人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张九龄给了烧饼一拳，卯足了劲，贯足了全身力气，打的烧饼始料未及的倒在地上。
反应过来的烧饼猛的扑了过来，落拳的前一刻被一双大手拦了下来，烧饼的父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把烧饼拽离了闹剧的现场，事件中心圈的人已然离去，劝架的人自然不会多留，三三两两的散去，张九龄抱着王九龙，半屈身把王九龙摁着自己颈窝，小了一号的身躯安抚着心情崩溃的小师弟。
“楠楠……没人了……就师哥一个人，想哭咱就哭。”
回复他的是王九龙猛的一声嚎哭和他肩窝渐湿的布料。
到底是老郭的亲外甥，对师父的情谊是我们这些师兄弟都难以比拟的，眼睁睁看着德云社的台柱子离开甚至要带着云字科儿徒一同离去，王九龙作为徒弟是愤怒，作为外甥，是心疼和难过。
也许，这个时候，眼泪是最好的宣泄吧。
四哥走过来拍了拍九龄的肩，留下一句:“烧饼……烧饼不是那种人。”便也离开了。
哭够了，他抬起头红着眼睛看着抱着他的师兄，眼神不移，一字一句的说:“师哥……我一定好好学，板儿我好好练，贯儿我都背，我不拖累你……你别走！”
张九龄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
这一晃就又是几年。
晃到了德云社走出阴郁，岳云鹏师兄大火起来的时候。
03
我也曾陪你看没星星的夜空
这一年岳云鹏师哥一举接下德云社台柱子的担子，火遍大江南北，王九龙跟着张九龄站在张一元茶馆的门口，望着对面湖广会馆票房人头攒动，心里既开心又心酸。
王九龙看着渐渐聚拢的人群，笑的开心，却又满眼悲伤和羡慕。
他什么时候才能成角儿啊！
湖广会馆的人未曾有少，张一元这边票房的小姑娘颠颠的跑了过来，有些慌张，额前的刘海都带着汗。
“票卖出去了一张，准备演吧！”
他们一时间都没有说话，一张票，一张票也得演，他们吃这口饭的，观众什么模样也得演下去。
七点半整
检票口没等来买了票的那个人，扣上最后一个盘扣才被告知人没来，张九龄停下手里的动作，怔怔的回头，来的师兄弟喘着粗气，张九龄放在盘扣的手缓缓落下，刚想开口，头顶上方传出少年奶奶的质问。
“还演吗？”
来的人把气捋顺，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剧场经理紧接着推门进来，看了看后台围成的一团。
“把大褂换了吧，去前头给师兄弟捧捧场。”
张九龄明显感觉身侧的人儿脱了力，整个人底沉了下去，连带着一整圈的师兄弟都沉寂了下来。他招了招手，率先解开了大褂的盘扣，细细的叠好，露出一个释怀的笑。
“都换衣服，别愣着了。”
说完话，回头摸上了王九龙的盘扣，一个一个细细给师弟解开，解第一个扣子张九龄垫了垫脚，凑到少年耳边说:“没事，都有哥呢～”
日子一天一天的走着，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张一元茶馆的寥落好像就是昨天，可如今他们已经可以站到少帅出征专场的舞台上了。
皇太子郭麒麟带着他们走过中国的南南北北，瘦下来的郭麒麟越发的俊秀了，前两年的事好像突然让郭麒麟开了壳，奋发努力，无论是在相声的娃娃腿的积累，还是在减肥塑型的路上。
王九龙安安静静的跟着师兄弟抻着返场，站在台上望向台下，即使光再强，放眼望去台下依旧黑压压的一片，像黑洞压的王九龙喘不过气来。
专场反响很好，这是王九龙在超话上看到的，但是所有人都看到那个形象良好的郭麒麟，可几乎没人看到他这个努力说着相声的王九龙。
手里的酒瓶狠狠地摔到了地上，玻璃渣四溅，到平生了一种不破不立的洒脱。
回首望着身边坐着的张九龄，鬼使神差的摁着人亲了一下。
“哥……没星星的夜空不好看，楠楠带你看有星星的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张九龄探了探身子相贴的唇间挤出一句:“好！”
往后的日子，王九龙开始每天奋斗在掉重的路上，那段可怜又痛苦的时光张九龄每每想起来都会心里一阵酸涩。
年轻的躯体正是贪长的时候，不见荤腥的饭菜，没有调味的吃食，对王九龙都是煎熬，长夜漫漫，唯一的慰藉就是饿急眼了师兄送上的几个深吻。
04
不可一世的笑容 连我都被感动
张九龄不记得自己第一次在台上被王九龙啾头发是什么时候了，只记得那一次心情低落的小孩，难道的在台上开怀大笑。
鞠躬，提步，下台。
没等人站稳走在前面的人猛的转了个头，咧着嘴，露着两颗小犬牙对着王九龙。
小黑手戳上了他的脸侧，笑肌好像有记忆一般，顺着他的手劲被戳到提起，戳一戳他的嘴角，笑着说:“以后上台就这样笑。”
是了，自那以后，王九龙在台上摇身一变，变成了奶里奶气旺仔精，咧着嘴，呲着牙，笑的灿烂。
小有名气带来的不仅是观众的追捧和熟知，还带来了无脑的调戏与侮辱，房卡送的理直气壮，byt给的理所应当，就连站台上好好说相声都有人带着恶意来刨活，从把张云雷放到“文”字辈过世老先生调侃，到去东莞对自己的语言调戏，刺的王九龙心突然沉寂了下来。
一场节目草草结束，帘布掀开下了台，他都没有能从刚刚的攻击中缓过劲来。
台面上看是师兄霸气侧漏，气场全开护着自己，可只有王九龙自己知道，如果今天九龄没有率先开口，他极有可能按不住自己的脾气，爆发出来。
观众怎样，一人一口饭吃，你给了听相声的钱，可你每给侮辱演员的钱，何况都是人凭什么受你脾气，被你侮辱。
“江山父老能容我，不使人间造孽钱。”
张九龄下了台，他知道王九龙心里不好受，窝在他怀里在他耳边念了句师父常说的话，便再无多言，他知道他的小师弟脾气不好，他也知道这一句话就足以让他好好想想，自我调节好自己。
伴着2018年张云雷师兄被众人熟知，王九龙也觉得师父终于有意在捧他们小哥俩儿了。
2018年年底的天津第一个个人专场，2018年跨年的《扒马褂》强而有力的增加了他们两个的曝光率。
台上《扒马褂》被张九龄反复提到的包袱，07年进社，等这个机会等了十一年了，观众听的好笑，王九龙却听着心疼。
2007年才13岁的师哥来到德云社，给了名字张九龄两年之后才有了第一个师弟，看着一个个空降的鹤字师哥，还以为是自己表现不好才被给九字，一路走来和老先生合作过，给少爷捧哏过，和鹤字科搭档过，和九郎九春都合作过，兜兜转转到2013年才跟自己搭了火，看着同科的捧哏师弟跟着师哥一个个火了，等了十一年，也该轮到他们了。
台中央的聚光灯好亮，这一刻心酸和欣喜一同泛了上来，越过师父望向彼此，眼里的光相映，王九龙脸上露出笑容，引得小黑小子险些忍不住笑场。
这样不可一世的笑容就应该属于我们！
05
我们说改变世界 却被世界改变
越过2018，封了箱，再开箱就是2019年的光景了。
这一年他跟张九龄安排了好多专场，张九龄承诺的每场一个新活儿压在他们身上，小园子不敢多放松，可是忙碌中的充实让张九龄和王九龙欣慰又开心。
四月初，轮值南京老门东，南方城市里第一个德云社分社，这一年到了这儿王九龙才第一次觉得自己粉丝多了起来。
窄窄的巷子被挤的水泄不通，长枪短炮加手机一时间有些不习惯。
怎么会习惯呢，明明是自己在粉自家爱豆才会见到的场面怎么就使到了自己身上了呢？
让王九龙真正认识到事态严重的，是张九龄在宿舍里洗澡光着上身走出来，忽发现一墙之隔有人蹲点的时候。
“我出去跟她们说别在这蹲着了……”
被吓到张九龄一直在顺气，别的不说，他也只是个年轻的小伙子，洗个澡一出门发觉有人蹲点，放在谁身上也是吓一跳。
看着张九龄这样王九龙心下的火一下子窜了上来，起身就要出门，张九龄一看他脸上染上戾气哪还顾得上自己，狠狠的拽住他不松手。
“楠楠……你别冲动，你冷静点，我没事……”
“什么叫没事！”
张九龄摇了摇头，他知道如果不处理事态只会逐渐变得更加严重，但处理也决不能是用这个方式。
爱让人突然有了铠甲，也让人突然有了软肋。
他可以在台上A炸护着小师弟，但他不能就这么放任他毁了他自己刚刚发光的梦想。
“别急，不是事儿，都有哥呢！”
又是这句话，拦下了王九龙的冲动，拦下了他的担心与不安。
张九龄在台上以翻包袱的方式委婉的将昨晚上的事摆在了明面上，可台下小姑娘们的反应让张九龄狠狠皱起了眉。
并没有人听了进去。
是啊！
相声演员的嘴啊
骗人的鬼，上了台说的话又有几人当了真。
下了台，张九龄胸口的一口气还没舒完，就看着还没来的及换大褂的王九龙狠狠的把手机摔在了沙发上。
“怎么茬啊？”
张九龄疑惑的问出口，看王九龙胡噜了一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头发，也不说话，示意他自己拿手机看。
熟练的解开锁屏映入眼的是2018年年初的一个视频，内容无他，不过是之前交友不慎，语气重了点闹掰的一个女性朋友，把他之前求她办事态度不好外加口头禅国骂的录屏发了出来，按道理来讲这个视频早该在2018年刚挂出来的时候就会有人关注才是，等到了2019年小哥俩儿的上升期才又被翻出来，这里面的别有用心张九龄不敢多想。
发布视频的姑娘早已断了联系，老北京长大的男孩子，骨子里的总带着些痞气，更何况他们这种早早接触社会，接触市井文化的孩子，几句挂在嘴边的脏话再不过寻常，更何况是跟同龄的朋友之间，接受的了就处接受不了就散，这种被挂出来的感觉真有点不爽。
“这说相声的到底学什么啊怎么正常沟通交流都那么费劲啊”
“ wjl 再您的见，你的照片我全删辽”
“这...人设崩塌实锤了吧？这明显人品有问题智商也不够啊...还好没入他的坑”
“没想到台上那么温柔，台下这么没素质啊。”
张九龄捡着几条的念了出来，嘴边一抹冷笑迟迟没有落下来。
人设？崩塌？
这是该用到相声演员身上的词语吗？！把温柔一词强加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有想过这就是你们看到的样子吗？！
张九龄招呼着王九龙换衣服，这是南德的最后一天了，明个儿带小孩回去好好放松一下吧。
06
记得你要我提醒 别改变太多
北京新街口的轮值平平稳稳的过去，继而往更北的方向走，长春德云社分馆，剧场经理是个爱玩的人，忍不住劝说，一行人来到的奥斯卡。
强而有力的音乐带来的是感官的刺激，随着节奏舞动的身体是内心深处的放纵。
又被拍了
这是王九龙刷到自己在蹦迪的抖音的第一反应，继而第二天，第三天，越来越多以他为中心的女孩群体出现在舞池里，打着偶遇的名号肆无忌惮的拍着他们。
这种感觉难以言喻的不爽，那种时时刻刻被盯着的感觉很不舒服，那种被人用眼神束缚住的的感觉令人窒息。
“老大……我忍不住了，这种让人时时刻刻盯着的感觉太不舒服了。”
小孩抱怨出口，师兄反而笑起来。
“楠楠，他们不是爱看咱蹦迪吗？给他们看！放在台面上给他们看！”
那一夜原本耍猴的戏码换成了动感的音乐，摇着头，蹦着迪。
你看，世界总是这样，
你给的太多注定变得廉价，
而那些极少出现的总被当做恩赐。
就像一趟上海之旅送机接机每每出现的那个姑娘。
以为进了机场就能躲过了长枪短炮，没成想刚一落座就是一个响亮的“咔嚓咔嚓”。
张九龄带着墨镜看不起眼中喜怒，抿紧的薄唇透露着一丝的愤怒，只是这一丝没有被举着大炮的人捕捉到。
不远处王九龙举着两杯饮料走了过来，还未走近就被大炮怼个满怀，张九龄眼看着王九龙举着两杯饮料的手吃上了劲，饮料溢了出来。
“张老师？九龙老师？这么巧啊，你们也回北京吗？回北京什么安排啊？两老师坐一起拍张照片吧！来来来！”
“不必了！”
“哎呀，张老师不要害羞嘛，就拍一张呗！”
“不……”
“说了不用了听不懂吗？！”
突然爆发王九龙让张九龄始料未及，对面的小姑娘吓得一怔，喏喏的开口:“九龙老师你怎么这样！”
“我怎么样……”
“行了！走！咱不坐了！”
张九龄从座位上抄起自己的随身物品，回头看了一眼王九龙，后者顺应跟上，留下那个小姑娘独自发呆。
办手续的空挡，张九龄切小号发了个微博。
没多久粉丝爆出王九龙对待粉丝态度不好，但跟张九龄微博一撞，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九龄放心不下这些谣言，执意要在小园子说一下这个事儿。
“您听相声，我可以跟您说，您干别的，我可以跟你干。把事都摆在明面上，您买票来听我们相声已经是对我们最大的鼓励了，所以就不要以爱之名过分探究张仲元王昊楠了，行吗朋友们？”
风波悄然过去，没星星的夜也会过去，曾经相伴走在没星星的夜空下的人儿，现在已经踩上了闪耀的钻石路，宝藏少年终是先为少年，而后才为宝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