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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伞之魂/咎安】侠客列传•铸魂(刀糖并存)

“报!谢必安大人!死了!”
军营中,传令官的惨叫声久久的回响。“什么死不死的,给我好好说话。”范无咎用手掐着传令官的大脸,“你七爷活的好好的,下次给我注意点。”谢必安捂嘴一笑,轻拍范无咎捏着脸的手,“罢了,消息要紧。”
(此处借用寒诺子大大的梗,梗出《第五学院的勇者养成记》)
“李将军死了!”范无咎猛地一拍桌子,他激动的样子把传令官吓得不轻,“范……范大人……李将军,他们回城的时候不知为何没了消息,我们……我们只能认定他们……”传令官感觉自己快哭了,“绝对没有死,他们作为铸魂将一旦牺牲,灵魂便会回到我们这里。既然我们本营没有任何消息,就说明他们没有死。”谢必安说着,把战战兢兢的传令官从地上揪起来。
“或者……他们经历的,不是死亡,而是另一种力量?”
传令官过了很久才完完整整地把消息说完,“另外……小的听说,朝廷下达了戮侠令……”
壹•召令
铸魂将,顾名思义,是操纵灵魂力量的人。不知从何时起,出现了各种奇异力量,世人称之为神通。铸魂就是其中之一——人固有七情六欲,受这种力量的影响死后灵魂并不会立刻转世而是存于人世,既可受雇于更高级的铸魂将,又可化形为武器。一时之间,侠客四起,利用奇术除暴安良者不在少数,尤其以铸魂为首。
高祖认为侠以武犯禁,不如好好利用,便招纳天下奇门异客,由铸魂将带领组成钢铁一样具有两次生命的军队,使之为国家效力。谢必安范无咎便是铸魂将的一员,不同于那些普通的士卒,他们儿时被当时的李将军收留,作为副将率兵征战。
翌日,朝廷的侍臣来到军营,说是皇上得知李将军牺牲一事,决定召集各部将领回京面议战事。但蹊跷的是,同样作为副将,范无咎却被要求带领剩下的士卒防守边境。
“阴阳魂玉,滴入两人的血液,二人便如此玉一般联结,一方死亡时魂魄便会转移到对方的魂玉中,以便在新的容器中复活,这种法术可是要消耗大量的力量,你怎会想到这个?”谢必安抚摸着光滑的玉面,那块白玉在他手上像是不存在一样,“以防万一,如果他们所说的戮侠令是真的……你我此次分离,我担心宫中那些废物会对你……”范无咎紧紧攥着自己的黑玉,屋外,侍臣已经等候多时,“此战……必将凶险,无咎,你多保重”谢必安说着,在范无咎唇上留下一吻,“希望这两块魂玉,你我二人都不会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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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将军可否想过成亲呢?”每次入朝回复军情,宫里的女孩子总会偷偷问谢必安这个问题。这也难怪,毕竟谢必安的出身是朝廷重臣的子嗣,再加之相貌堂堂,难免有思春的女孩心怡。“抱歉,大丈夫以家国为先,你们谢将军不会这么早成亲的,”同样,每次谢必安被重重包围时,范无咎总会过来帮他解围,“啊啊啊啊,嫁不了谢将军,范将军也是可以的啊啊啊啊!”
回到军营,不怎么擅长和那些宫里人交流的范无咎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炸了,“下次我一个人去就好了,你何必受这个苦?”谢必安卸下战甲,站在范无咎身后按着他头上的穴位,“我是担心,你别哪天去了朝廷被长公主掳走了,朝堂上下都知道她喜欢你,”范无咎说着,仰起头看着谢必安的脸,“无咎,这种话不要乱说……虽然这好像是事实……”
“不过我们的关系似乎不需要婚约也能让那些闲人看出呢,”谢必安说着,附身吻了范无咎的额头,“你觉得我和公主相比怎么样?”范无咎调皮的笑了笑,“你可比她好相处多了。”
儿时的羁绊,再到年少的战场赴命,以及青年的生死与共。
断袖龙阳又如何?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你的性别。
贰•不死丹
谢必安和军队的将领来到大殿,按照军法,他们所有的武器都被收走,“各位将领注意,为了保证皇上的安全,皇宫布下了结界,任何使用神通的行为都会被认为是谋反,谋反者将死于此处。”
范无咎率兵来到边境线,他凝视着远方乌压压的军队有些疑惑——李将军最后一次战报是大胜,为何敌国还会进犯?还是说将军没有出事?但那日的死讯又是如何?
“众爱卿,这是长公主亲自准备的汤酒,还请各位品尝,以犒劳各位的战果,”老朽的皇帝说着,汤酒便摆在所有将领面前。长公主羞涩地站在皇上身旁,“见笑了,还请品尝。”谢必安简单行了礼,和其他人一样喝下了汤酒。
“不太对劲,”一位老将注意到了异样,“范大人,你可见过这样的排兵布阵?”范无咎细细分析着对方的阵法,那和他们军队的无不相似,“是李将军?”范无咎借着一位士兵的神通【千里眼】看到了对方的旗帜,“是我们的军队,可……为什么是国师带着军队?”
不过一会,和谢必安一同喝下汤酒的将领纷纷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身上冒着诡异的黑烟“何将军!你们这是……”谢必安正要起身,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早已没了力气,只能伏在案上。长公主摆着那副标准的笑容走到他身边,摸了摸他的脸,“怎么样谢将军?本公主的汤酒是否和你胃口?”
“老朽……之前听过一个荒谬的预言……看来今日是要实现了,”老兵抓着城墙上的石头,战战兢兢地使用自己的神通【预言】,“天下神通者魂魄汇聚,将造就【不死丹】,服用者即获不死之身啊!”范无咎认为老人言之过重,“小爷我不也是不死之身嘛,自我出生二十多年还没死过一次,厉害吗?”老兵摇了摇头,“大人……接下来你便知道我的意思了……”
“父王要戮侠,你明白吧,侠以武犯禁这样的话,”长公主说着,用手按住谢必安的手腕,废了他的神通【铸魂】,“既然国外的敌人已经消灭,留你们这些人也没什么用了,不如好好利用一下你们最后的价值,”皇帝重重地咳了几下,“用天下神通,造两颗【不死丹】。”
“戮侠令……皇帝老儿怕不是要用我们这些人来炼丹,”范无咎说着,下令所有士兵进入战备状态,“而且……还是让我们神通者互相残杀,天晓得国师是怎么杀了我们的军队。”远方,国师操纵着征战回国的亡灵之师,“来吧……诸将领……********做最后一件事吧……呵呵呵呵,”国师施展着咒语,所有亡灵便抬起头,操纵着武器和神通向着边界逼近。
“你可要感谢我啊谢将军~要不是本公主向父王求情许配你做我的夫婿,你现在和那些家伙一样早就成了炼丹的材料了,”长公主说着,指了指殿上早已化为灰烬只剩神通灵气的将帅们。谢必安感觉自己回复了力气,挣扎着想起来,“我……心有所属,劳烦公主一片好意!”长公主见状,倚靠在谢必安身上,“谢将军可别这么说,范无咎能活着回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了,毕竟那些士兵也是珍贵的材料呀。”
一片血海。亡灵的力量超乎他们活着的时候,更何况他们是曾经生死与共的战友。“惨死的亡灵不会乖乖就范成为他们手上都材料,所以才要用我们来消耗他们的怨恨……真是,一举多得的家伙……”“将军……对不住了!”范无咎灵巧地躲避着亡灵的攻击,找准时机给予致命一击。远方的塔上,国师正在收集死者的灵魂,丝毫不顾那些哀嚎的灵魂从身体上剥离时的绝望,“谢必安……你可得给我……好好活着!”范无咎知道他和国师的神通皆是【铸魂】,便和国师抢着收集士兵们的魂魄,成为自己防御敌人的武器。
“若是……臣子想要违背呢?”谢必安说着,毫不留情地掐住了长公主的脖子,却发现自己胳膊上不知何时血红四溢,他这才看见长公主手中握着一把铁扇“咳……你以为只有你们有神通吗?我的神通宝扇【以柔作刚】,可是专门对付你们这些自以为厉害的人,”长公主趁着谢必安分心挣脱下来,“你衣服的褶皱,已经变成最尖利的刀刃,只要你敢乱来,我随便召一阵风都能让你千疮百孔。”谢必安谨慎地活动身体,逐渐拉开他和长公主的距离,“不过我可不想下狠手呢,我的夫君~”长公主笑着牵起谢必安的手,“我们明日就成亲,和父王的永生大典一起~”
(说明一下,神通的获取方法有两种,一种是自己悟得,也就是炼丹的材料,一种是后天通过器物获得,也就是长公主的扇子,这种只要快乐的活着就好啦(¬㉨¬))
叁•铸魂玉
夜色褪去,范无咎掩藏在城墙后面,观察着国师的动向。
“【预言家】…【移花接木】…”国师摩挲着脖子上的一块黑色玉石,细细数着神通者的数量,“少了一个【铸魂】,和好多好多的灵魂……怕是这小子和我抢着收集了…”国师起身,拿着自己的武器,“真是…一个蠢货都不剩,只能让我出马了……”
大殿之上,长公主拉着谢必安的手,款步来到司仪官的面前,“谢将军,笑一个呀,今天可是你我大喜的日子,”长公主轻轻挥了挥扇子,风吹动了谢必安帽子上垂下丝线,那几根丝线划过他的脸,留下了几道血印。
谢必安强忍着厌恶象征性地笑了笑,“看样子,【以柔克刚】的神通宝扇只有当扇子在她手上才能发挥作用,”谢必安想着,提着一口气—合身的衣物此时就像是一件无时不刻都会杀了自己的武器,“得找到机会让她扔掉扇子。”
“范将军怎么这么狼狈呢……啊哈哈,你这表情简直就是想杀了我不是吗?”国师一脚踩在范无咎的胸口,“狡兔死……走狗烹……皇帝老儿不会放过你的,咳咳!”范无咎骂道,随即胸口一阵剧痛,“那又如何,【不老丹】一共两颗,只有一颗有长生不死的效果,另一颗服用者的生命将会是绝佳的药引。丹药可是我炼的,只有炼丹的人知道哪一颗有效果,我只要私自吃下那一颗,皇帝老儿又如何?”
“一拜天地。”长公主扇起一阵小风,逼着谢必安和自己拜堂,“二拜高堂。”谢必安迫于疼痛打了个趔趄,在别人看来也算是拜了一拜,“夫妻对拜。”长公主笑吟吟地拜了,却发现谢必安面如冷霜地站着,“夫君,你为何不拜。”谢必安强忍着脊背上传来地细密的疼痛,“长公主,在下心有所属……是不会和你以夫妇相称的,嘶!”长公主愤怒地扇了一阵狂风,谢必安衣服上的褶皱化作刀刃直直扑在他身上。白色的衣服一下被血染的红艳,“给我!拜!”谢必安痛的直接倒在地上,衣服被血染的湿透,紧贴在他身上。
“有本事,你现在杀了我啊?”范无咎挑衅地比划了一个不得了的手势,“什么奇怪的要求我没听过,这么奇怪的我还真没听过,”国师病态地笑着,“反正你也要死,让你感受一下一点一点被死亡吞噬的美妙吧,”说着,一把拽起范无咎的头发,将他的头深深按进战场的血湖之中,“奈何你还有什么神通尽管使出来啊!我不信你还能不借助【铸魂】从这里逃出去。”
“怎,怎没没有用了!”长公主慌忙地扇着扇子,却发现神通失效了,“很简单,我的衣服是贴在身上,嗯没有褶皱,”谢必安从地上站起,夺过守卫的长剑一步一步靠近长公主,“你,你不要过来啊!”在长公主眼里,此时的一身血袍的谢必安和从地狱里出来的恶鬼没什么区别,“长公主看样子想获得一段不好的时光呢,呃啊!”一条神通造就的绳索死死缠住了谢必安的脖子,“你以为我就没有其他,其他方法了吗!告诉你,你就是死,也要和我女儿……拜堂!”皇帝手里操纵着那条绳子,一点一点地缩小绳环的尺寸,谢必安嘴角便渗出一丝血红。
国师见血泊中的范无咎没了动静,准备用魂玉提取他的灵魂,“笨蛋,你已经输了。”灵魂形态的范无咎笑着。当国师断定他已经死了的时候放松了警惕,丝毫没有注意到脖子上的魂玉已经在范无咎手上,“当我把这一切公之于众,我到想看看你能做多久到逍遥皇帝。”范无咎狂笑着,国师急忙施展神通,却不料范无咎消失地无影无踪,“阴阳魂玉……”国师呆站在原地,“别以为我不知道***魂玉在哪里。”
长公主扶着皇帝走下台阶,皇帝抬起谢必安的头,说到“你以为…咳咳!你能活着是因为老朽不想杀你?”谢必安的手指死死扣着脖子上的绳索,“我……不会……违心苟活的!咳咳!”皇帝一伸手,谢必安脖子上的绳索立刻收紧,“死到临头,你既然不领情,那就没什么理由不杀你了。”
谢必安能感受到自己腰间的白色魂玉正在颤抖,“无咎……我可能撑不下去了……”皇帝不知何时已经召出了一把提取灵魂的长剑向谢必安刺去。
黑光一现,从白色魂玉中闪出一道黑色的鬼影,“皇帝老儿……”那道影子侧身替谢必安挡下了那一剑,“是时候血债血偿了呢。”他狂笑着,右手凝聚着一把利刃—那是所有因为永生狂梦死在边境的人的灵魂做成,那把利刃刺穿了皇帝的胸膛,“唔呃…”范无咎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太对劲,低头,被那把剑碰过的地方已经支离破碎,裂纹逐渐遍布了全身。
【谢必安,这些士兵的灵魂还能复原吗?】
【只要还有是完整的,就有可能复原,就是会忘记点事情。】
范无咎看着皇帝倒地,缓缓转身面朝着谢必安—那人和他一样,穿着“红色”的婚服。
不过,这种红色是用血染成的。
“无咎……”谢必安小声唤着,失去了神通他看不见魂体—若不是天下神通者的灵魂浓度足够大,他根本不看不见面前的范无咎,“谢必安……答应我,”范无咎趁着自己还能活动,伸手抚着谢必安的脸,“活下去……”
语毕,支离破碎。
谢必安只觉得身上一阵麻木的痛楚,眼前因失血过多逐渐漆黑。
肆•黄粱永生
等谢必安苏醒的时候,他身在监牢,身上凝固的衣服摩擦着还未痊愈的伤口,那种痛一阵一阵地袭上脑髓。
“谢将军,这是药,请您服下。”一位宫女端着一粒黑色的药丸进来,“不死丹的黑丹……相传不死丹必须两人服用,以一换一……”谢必安接过那粒丹药在手中把玩,“无咎已死……我活着又有什么用呢……”说罢,将丹药一口服下。
同时,龙座上。国师小心翼翼地吃下白丹,口中念着一切与永生有关的咒语。
谢必安靠在墙上,过去的一切都是那样美丽却又遥不可及,“无咎……等着我,我来找你了,”谢必安想着,闭上眼睛。“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不是说,不是说只有白丹会,啊啊啊啊!”龙座上,国师的身体逐渐崩离,化作灰黑的烟,“国师!”
谢必安抬起自己的胳膊,那里狭长的刀口正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恢复。不,不只是刀口,他身上大大小小密集的伤口都在恢复。
毒药在手上便化作无用的灰烬。
刀剑挨身,便会立刻打卷成为废铁。
任何能将人置于死地之物,现在对谢必安不过是凡物。对于不死之人而言,就连他自己也无法伤害自己。
叛变的朝臣见到谢必安都吓倒在地上,没有人能猜测这个人下一步会做出什么事情—一切的一切都随之而去,爱人,军队,归宿,甚至是解脱的方法。
谢必安行尸走肉一样地出宫,从前跟随他的普通士兵围了上来,“谢将军,只要你一声令下,我们随时都可以跟随你灭了那些畜牲!”谢必安幽幽地说到,“有什么用……不过是将仇恨不断地重复……”他轻轻推开人群一个人走着,“死的人已经足够多了……留给我们的仇恨是永恒的……”
他伸手抚摸着那块白玉,他已经感受不到那里还有什么了。
难道……就我一个人孤独地活下去吗……
“谢必安。”
他感觉自己听到了范无咎的声音,摇了摇头,“怎么可能……他已经不在了……”
一阵小风吹来,谢必安能感受到什么人在抱着自己,而背后却没有人,“无咎?是你吗?”谢必安转过身,试探性地摸着面前的空气,一只看不见的手握住了他的手,“是我。”
“你不是死了吗……”谢必安说着,他自己没意识到脸上全是泪水,“地府说,我的魂魄破坏太过严重,不可能进入轮回。”那人说着,抱住了谢必安,“也就是说,我只能呆在人间,做个他们所谓发孤魂野鬼。”
谢必安说不出话,他试着找到了范无咎头的位置,隔着生死的屏障吻了上去,“我看不到你……他们废了我的神通【铸魂】,我什么都帮不了你……”范无咎轻笑了一声,“看不见是好事,要是让你看到我死前的狼狈样子那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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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先生一直坚守着家族的产业呢,但是一个人做这种手工伞会不会很孤独呢?”女记者问道,留着黑色短发的青年笑了笑,“不会,就是会有些无聊。”女记者看了看手机上的问题,“您的一些粉丝问,如果她们说喜欢你,你会怎么回应?”谢必安还没开口,一个声音已经响起了,“不会有结果的,死心吧。”谢必安耸耸肩膀,笑了,“抱歉呢,家里人不让我谈恋爱。”
晚上,谢必安处理完订单半躺在床上,他能感觉到一个人扑到自己身上,“怎么,吃醋了?”他轻车熟路地找到范无咎头的位置,轻轻摸着,“嗯,吃醋了。”
几百年过去了,物是人非。
几百年风云变幻,沧海桑田。
谢必安还是看不见范无咎,不过似乎已经不重要了,两人每次提到这件事,谢必安总是一笑而过,“有你足够,看不见又何妨?”
不死丹的效果似乎一直没有消退,就像范无咎的魂魄一直没有复原一样。他们自己都没料到这段阴阳两隔的爱情持续了这么久。
夜深,谢必安看着手机上的东西不知不觉睡着了。范无咎很无奈地把他手上的手机取下来充电,顺便给他盖上被子。
范无咎侧卧在谢必安身边,伸开胳膊抱住了他,轻轻吻着那人的脖子,“晚安,吾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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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电影《铸魂》的首映,大家看的开心吗!”台上,导演兼编剧的删大看着台下热烈反响的观众,心里乐开了花。
“七爷八爷最棒了!”
“宿伞女孩爆炸了!”
范无咎谢必安两人坐在删大的旁边,相视而笑,“主要是删大的剧本写得好,无咎和我很喜欢这个剧本,毕竟是宿伞之魂这个组合出道十年多纪念作品,咳咳!”谢必安接过范无咎递来的蜂蜜水,喝了一口,“不希望票房大卖,各位喜欢就好来,”范无咎说着,他看到一个女孩举了很久多手,“那个丫头,你有事吗?”
女孩拿到了话筒,一本正经的说着,“小黑小白,我代表我们咎安催婚协会正式问一个问题,二位多关系到底是什么样的。”范无咎看向台下,那些女孩子们已经疯狂了,“咳咳,我们欧丽蒂斯公司是不让我们谈恋爱的,我和你们七爷只是朋友关系。”谢必安笑了笑,“不过,写我们这对CP的同人太太们的创作是不反对的,大家都喜欢可以理解呢。”
首映式结束后已经是深夜,谢必安开着车,累的不行的范无咎靠在副驾驶座上睡觉。
“你可真会说,公司不让谈恋爱。”谢必安把空调调到一个合适的温度,“嗯,不让谈恋爱,可没说不让结婚啊。”范无咎说着,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车外,灯光闪烁。车载音响放着他们以前影视作品的主题曲—谢必安的声音还是那样柔软,范无咎多声音也是那样的元气。
十年走来,一路有你。
不久,车停在了家门外。
谢必安看着副驾座上睡得很沉的范无咎,不怎么想打扰他。谢必安牵起范无咎多右手—那里戴着一只银色的戒指。
“九周年快乐,吾爱。”
说着,轻轻吻上那只戒指。
这是授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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