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一战争｜导火索(2)

“啊！天乐！”赵真被守在宿舍楼大门的天乐吓了一跳。
“啊？小真，你回来了。”天乐说，“你衣服怎么湿了？”
“不小心弄湿的，不过很凉快。”赵真说，“你怎么在这里等？楼管不放你进去吗？”
天乐闻到了小真衣服上难闻的气味，但不敢追问，只说：“嗯。他说我可疑。”
“你倒是进去坐嘛，在这里不难受吗？”小真说，接过自己的书包，又问：“你还没有吃饭吧？”
“没关系，我等你回来。”天乐说。能轮到一次自己给小真做事不容易，他很珍惜这次机会。
“到我的宿舍吧，我做给你吃。”赵真说。
“啊！”天乐很高兴，但看着她湿了的衣服又连忙拒绝：“啊，不用了，我到饭堂就行了。”
“真的不用吗？”赵真再次邀请。
“不用了，谢谢。”天乐急忙招手告别。
“再见。”赵真目送天乐。
赵真家从高祖辈就是学院派的人了，她和哥哥都在学校上学，是学院派新的担当。学生当前受两派的斗争影响很严重，像天乐、长孙王、宇文閏等学生都不过是个外围，都是学院派争取对象。
次日小真依旧到课室了，但是听得出她有鼻音，她感冒了。
后来那个讨厌的学长不再出现，小真的哥哥成为了学生会中年级部的成员。而小真没有加入学生会，成为心理咨询处的助理，不过她还有一个更有名的身份——学院派联络处资深联络员。
作为联络员，小真比所有现役派的联络员干得都要出色，她便成为了首席联络员，直接受学生会会长领导。学院派和现役派之间的所有重要交涉她几乎都在场。
天乐则是现役派的一名学生。上层两派的斗争离他既很近也很远，他想帮小真，但再也没有送书包那么简单了。
“听说你喜欢小真，是真的吗？”现役派干部问。这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但也可以是重要的事。
“嗯。”懂得点恋爱的皮毛后，天乐也坦白了。
“哇，你追求的目标好高哦！”干部说。
“难道不行吗？”天乐问。
“也不是不行啦。”干部说，“你是什么时候看上的？”现役派和学院派的斗争在各个领域展开，联络员策反联络员的事一直都存在，而如果能策反学院派首席联络员那绝对是大功一件。
“几年前吧。”天乐说。他忽然想到，大家喜欢小真是众所周知的事，但自己喜欢小真好像是第一次说出来。
“这么早吗？”干部惊讶——在出名之前，他们居然没有把握机会——“是她哥哥吗？他是学生会副会长呢。”
“嗯。”天乐支吾。倒不是她哥哥反对，不过要让对方看得起，没有点本事也不行。
“如果学生会不行的话，你就没有想试一试特战系吗？”干部问。特战系的地位堪比学生会。
“但是我会不及格吧。”天乐问。
对平民学生来说，特战系是传说中的院系，完全看不见入口。
“你测过了？”干部惊讶。
“没有。”天乐说，大概连测试的线都没达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