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龙水仙】【齐衡*花无谢】天生一对（十七）
chapter17
任性
不知齐衡为何对十年前的那场事故感兴趣，花无谢单手轻轻敲打着脑袋，拼命地回忆，“我记不清那男孩儿的样子，不过我已经把他弄到船上了，应该得救了吧，我可惨了，差点没淹死，以后就再也不敢下水了！”
“你救了那个男孩儿，怎么没去找他呢？当时都是朝廷官眷，稍加打听一下，就能找得到啊！”齐衡追问道。
“拜托！”花无谢试着拿开齐衡的手，无果，“我被水淹得迷迷糊糊，救回去以后，病了足足一个月，老爹觉得我太玩劣，就带在身边调教，那会儿他要去云州，我也就跟着去云州了。再说了，是我救他，又不是他救我，若是后者，别说我了，我们全家人也会掘地三尺，把恩人找出来的！这不不是么，我还被老爹好一顿损，说我不会游泳，还呈什么英雄下水救人，又被弟弟妹妹嘲笑。齐衡……你怎么了？”
察觉到齐衡看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双眸亮得吓人，花无谢试探地寻问一下，却莫名其妙地被齐衡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吓人，自觉全身骨骼都要被他捏碎了一般，花无谢怏怏求饶，“齐衡……我喘不上气了！”
齐衡急忙放开花无谢，单手贴上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啊？有吗？我不觉得……”
齐衡心急如焚，将自己的外衣披到花无谢身上，让他先休息，径自来到海边，望着对岸的悬崖，惊涛拍浪，心中细算日初时放的信号烟花，花将军他们应该已经赶到这里，只是这片海域都是悬崖峭壁，无从起船，想要寻到此岛，必从云州港口出发，必费一番时日，可花无谢等不到那时候，他在发烧……
不知等了多久，仍然不见任何渔船，也看不到半个人影，齐衡又记挂着无谢，只得回到洞中，看他双目紧闭，呓语呢喃，全身虚汗，似在做噩梦，温柔地将他揽入怀中，方才听到花无谢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在其额间落下一吻，轻声安慰道：“无谢，我在这儿，不管梦里有什么，都不用怕。”
好像是听懂了他的话，沉睡中的花无谢渐渐平静下来，整个山洞寂静无声，外面风吹树摇，海潮起伏，而齐衡心中却是另一片惊涛骇浪，原来十年前自己历经的生死只是事实的一半，十年后他的小夫君才不情不愿地揭开另一半，于湖水中救他一命的，不是墨兰，而是花无谢，一切细节在记忆中一一融和到了一起，齐衡确信无疑，可墨兰又是怎么回事？
再次回想当年，齐衡落水已失去意识，却隐隐感觉到一股无形之力，将他往上推，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船上，小船已被水冲到岸边，正看到一个小女孩，趴在小船旁满心好奇地望着他，彼情彼景，齐衡自然而然地就认为墨兰便是他的救命恩人。
可即然不是，墨兰为何没有否认，又怎会心安理得地接受齐国公府的报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思来想去，毫无结果，只能等到回京，再查清此事。
垂下头，齐衡望着怀中的人熟睡的模样，感觉彼此的缘份，仿佛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了，轻声道：“无谢，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躲在云州不肯回家，就是不想面对我，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不过我保证，我日后再也不做让你生气的事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好好爱你！”
洞外风声沙沙作响，传来阵阵嘈杂的脚步声与叫喊声，好半晌才听清楚，他们在喊“小公爷”“二少爷”齐衡小心翼翼地将花无谢放平，飞快地跑了出去，正瞧见花无忧带着一队人，正满岛寻人，见到齐衡，两人相视一笑。
“二兄长，总算找到你们了！”花无忧如释重负感叹道，他们看到烟花信号时，立刻向父亲禀报，并带领一队人马来到五色山，果然发现了敌军，好在人数不多，花家军很快将其一网打尽，审问时，知晓齐衡与花无谢双双坠海，便迅速征集渔船，一个岛一个岛的找。
花无谢的情况很不好，高烧不停，还胡言乱语，好不容易清醒了，一听说又要坐船回去，便躲在齐衡身后，打死也不肯挪动一步，红彤彤的小脸蛋，满是倔强，“反正老子不想再靠近水了！”
“二哥，这是在岛上，不坐船怎么回营……再说，你现在病得这么厉害，早点回去看大夫啊！”花无忧又是劝，又是安慰，谁知花无谢油盐不尽，就是不肯离开山洞，无奈之下，求助于齐衡。
齐衡轻然搂住花无谢，“即然不想离开，那就让三弟请大夫来岛上给你瞧瞧可好？”
花无谢颤颤悠悠地点点头，一下子抱住齐衡，“只要不上我靠近水，干什么都行！”
“好！好！好！”齐衡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即然你想留在这儿，我就陪你在这儿。”
花无忧长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二哥，你讲点理好不好，二兄长今天本天是要回京的，再有两个月就科考了，难不成，你让考场也搬到这里？”
花无谢沉默了，似是恢复的了理智，决定离开，刚一起身，就觉天旋地转，齐衡一把扶住他，“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两人随着花无忧一同来到海边，一部分兵卒先行离开，只留下两艘渔船。花无谢瞪着眼睛看着起伏的海水，顿时转身欲逃，结果一头撞在齐衡怀里，“无谢，你怎么了？”
花无谢呼吸不稳，心脏几欲破膛而出，“不行！不行！齐衡，你跟他们回去吧，我……我……我……留在这里……”
齐衡刚想安慰他一番，结果只说出“别怕”两字，花无谢就被花无忧一个手刀弄昏过去。齐衡目瞪口呆。
“二哥自小怕水，这次坠海，怕是更大发了……所以不能任他胡闹下去！”花无忧说道便抱起花无谢直接上船，齐衡急忙跟着上了船，“话虽如此，但也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吧，他可是你二哥呀！”
花无忧莞尔一笑，“二兄长这是心疼了？”
齐衡：“……”
“我看你挺在乎我的二哥的，可你们干嘛总吵架？他刚来云州那会儿，整个人没精打采的，问他也不说，我还从没看见我二哥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呢！”
齐衡看着昏迷中的花无谢，缓缓解释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
花无忧叹一口气，“你们夫夫之间的事，我不便多问，可他是我二哥，更我们花家的心头宝，爱都爱不过来，怎容别人如此糟蹋，我也知道感情之事无法强求，但我是他弟弟，帮亲不帮理，你若还当他是小夫君，那么请你好好对他，你若心里有别人，就请你放手，还他自由，可你若即不爱他又不放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齐衡一脸羞愧，“我知道我……”
“不，二兄长，你不知道！”花无忧打断道：“你不知道你有多幸运能娶到我二哥，别再辜负他了，否则他会离你而去的！”
齐衡望着一脸正色的花无忧，沉默半晌，花无谢哼哼唧唧了几声，两人不约而去地朝他望去，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回到军营，随军大夫已等待多时，为花无谢诊完脉之后，只说是饱受惊吓，又染上重伤寒，病情虽来势汹汹，但下些猛药，多休息几日就好了，齐衡松了一口气，白天从在他床榻边看书，夜里躺在他身旁合衣而睡，直到第三天，花无谢才悠悠转醒，看到一旁的齐衡又是惊又是喜。
齐衡摸摸他的额头，“嗯！退烧了”随手拿起桌旁的汤药，用汤勺搅了搅药汁，舀了一勺，“把这个喝了！”
花无谢不好意思地接过碗勺，“我自己来！”随后就像喝酒一样一饮而尽，味道可不似酒一样好喝，刚要抱怨这药苦得掉渣，齐衡就递给他一个蜜饯，香香甜甜的，是苹果干儿。
“你怎么还没回京？”
“你都这样儿了，我能安心离开吗？”齐衡一边收拾汤碗，一边道。
“我现在没事了，你快些回京吧，耽误你的科考，我就成千古罪人了！”花无谢感觉头还是很沉，又躺了回去，这时齐衡也挤了进来，花无谢莫名奇妙，“喂！我是病人，你也不怕过身给你！”
齐衡笑了笑，“这三天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行了，现在虽然退烧了，可你的身子还是很虚弱，需要多休息。”
“可……营帐这么大，在哪儿按个床榻都能睡，干嘛非要我和挤呀！”花无谢不满地道。
齐衡一手撑着头，侧着身子，意味深长地望着花无谢，“因为，我乐意！”
花无谢竟无言以对，索性闭上眼睛，继续睡。只是躺着躺着总觉得额头麻麻的，微微睁开一只眼，朦胧的视线中见齐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吓得急忙又闭上眼。片刻功夫，那种木木麻麻的感觉已遍布全身，花无谢忍无可忍，再次睁开眼，歪着脑袋，瞪着齐衡，“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睡呀！”
齐衡恋恋不舍地躺了下去，两人都失了睡意，都对着开花板眨巴眼睛。
“无谢！”齐衡缓缓开口道：“我明日就回京了，你……能早些回来么？”
“不知道！”花无谢轻声回答，“还有，这次你救了我的性命，大恩不言谢，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夫夫之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若真说报答，也是我报答你，还有……”齐衡侧过头，看着花无谢的眉眼，“我似乎从未对你说过，我……”
任性
不知齐衡为何对十年前的那场事故感兴趣，花无谢单手轻轻敲打着脑袋，拼命地回忆，“我记不清那男孩儿的样子，不过我已经把他弄到船上了，应该得救了吧，我可惨了，差点没淹死，以后就再也不敢下水了！”
“你救了那个男孩儿，怎么没去找他呢？当时都是朝廷官眷，稍加打听一下，就能找得到啊！”齐衡追问道。
“拜托！”花无谢试着拿开齐衡的手，无果，“我被水淹得迷迷糊糊，救回去以后，病了足足一个月，老爹觉得我太玩劣，就带在身边调教，那会儿他要去云州，我也就跟着去云州了。再说了，是我救他，又不是他救我，若是后者，别说我了，我们全家人也会掘地三尺，把恩人找出来的！这不不是么，我还被老爹好一顿损，说我不会游泳，还呈什么英雄下水救人，又被弟弟妹妹嘲笑。齐衡……你怎么了？”
察觉到齐衡看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儿，双眸亮得吓人，花无谢试探地寻问一下，却莫名其妙地被齐衡拥入怀中，力道大得吓人，自觉全身骨骼都要被他捏碎了一般，花无谢怏怏求饶，“齐衡……我喘不上气了！”
齐衡急忙放开花无谢，单手贴上他的额头，“怎么这么烫？”
“啊？有吗？我不觉得……”
齐衡心急如焚，将自己的外衣披到花无谢身上，让他先休息，径自来到海边，望着对岸的悬崖，惊涛拍浪，心中细算日初时放的信号烟花，花将军他们应该已经赶到这里，只是这片海域都是悬崖峭壁，无从起船，想要寻到此岛，必从云州港口出发，必费一番时日，可花无谢等不到那时候，他在发烧……
不知等了多久，仍然不见任何渔船，也看不到半个人影，齐衡又记挂着无谢，只得回到洞中，看他双目紧闭，呓语呢喃，全身虚汗，似在做噩梦，温柔地将他揽入怀中，方才听到花无谢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在其额间落下一吻，轻声安慰道：“无谢，我在这儿，不管梦里有什么，都不用怕。”
好像是听懂了他的话，沉睡中的花无谢渐渐平静下来，整个山洞寂静无声，外面风吹树摇，海潮起伏，而齐衡心中却是另一片惊涛骇浪，原来十年前自己历经的生死只是事实的一半，十年后他的小夫君才不情不愿地揭开另一半，于湖水中救他一命的，不是墨兰，而是花无谢，一切细节在记忆中一一融和到了一起，齐衡确信无疑，可墨兰又是怎么回事？
再次回想当年，齐衡落水已失去意识，却隐隐感觉到一股无形之力，将他往上推，醒来时，就发现自己躺在一条小船上，小船已被水冲到岸边，正看到一个小女孩，趴在小船旁满心好奇地望着他，彼情彼景，齐衡自然而然地就认为墨兰便是他的救命恩人。
可即然不是，墨兰为何没有否认，又怎会心安理得地接受齐国公府的报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思来想去，毫无结果，只能等到回京，再查清此事。
垂下头，齐衡望着怀中的人熟睡的模样，感觉彼此的缘份，仿佛冥冥之中早就注定好了，轻声道：“无谢，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躲在云州不肯回家，就是不想面对我，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不过我保证，我日后再也不做让你生气的事了，我一定会好好对你……好好爱你！”
洞外风声沙沙作响，传来阵阵嘈杂的脚步声与叫喊声，好半晌才听清楚，他们在喊“小公爷”“二少爷”齐衡小心翼翼地将花无谢放平，飞快地跑了出去，正瞧见花无忧带着一队人，正满岛寻人，见到齐衡，两人相视一笑。
“二兄长，总算找到你们了！”花无忧如释重负感叹道，他们看到烟花信号时，立刻向父亲禀报，并带领一队人马来到五色山，果然发现了敌军，好在人数不多，花家军很快将其一网打尽，审问时，知晓齐衡与花无谢双双坠海，便迅速征集渔船，一个岛一个岛的找。
花无谢的情况很不好，高烧不停，还胡言乱语，好不容易清醒了，一听说又要坐船回去，便躲在齐衡身后，打死也不肯挪动一步，红彤彤的小脸蛋，满是倔强，“反正老子不想再靠近水了！”
“二哥，这是在岛上，不坐船怎么回营……再说，你现在病得这么厉害，早点回去看大夫啊！”花无忧又是劝，又是安慰，谁知花无谢油盐不尽，就是不肯离开山洞，无奈之下，求助于齐衡。
齐衡轻然搂住花无谢，“即然不想离开，那就让三弟请大夫来岛上给你瞧瞧可好？”
花无谢颤颤悠悠地点点头，一下子抱住齐衡，“只要不上我靠近水，干什么都行！”
“好！好！好！”齐衡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即然你想留在这儿，我就陪你在这儿。”
花无忧长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二哥，你讲点理好不好，二兄长今天本天是要回京的，再有两个月就科考了，难不成，你让考场也搬到这里？”
花无谢沉默了，似是恢复的了理智，决定离开，刚一起身，就觉天旋地转，齐衡一把扶住他，“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两人随着花无忧一同来到海边，一部分兵卒先行离开，只留下两艘渔船。花无谢瞪着眼睛看着起伏的海水，顿时转身欲逃，结果一头撞在齐衡怀里，“无谢，你怎么了？”
花无谢呼吸不稳，心脏几欲破膛而出，“不行！不行！齐衡，你跟他们回去吧，我……我……我……留在这里……”
齐衡刚想安慰他一番，结果只说出“别怕”两字，花无谢就被花无忧一个手刀弄昏过去。齐衡目瞪口呆。
“二哥自小怕水，这次坠海，怕是更大发了……所以不能任他胡闹下去！”花无忧说道便抱起花无谢直接上船，齐衡急忙跟着上了船，“话虽如此，但也没必要下这么重的手吧，他可是你二哥呀！”
花无忧莞尔一笑，“二兄长这是心疼了？”
齐衡：“……”
“我看你挺在乎我的二哥的，可你们干嘛总吵架？他刚来云州那会儿，整个人没精打采的，问他也不说，我还从没看见我二哥这般失魂落魄的样子呢！”
齐衡看着昏迷中的花无谢，缓缓解释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我……”
花无忧叹一口气，“你们夫夫之间的事，我不便多问，可他是我二哥，更我们花家的心头宝，爱都爱不过来，怎容别人如此糟蹋，我也知道感情之事无法强求，但我是他弟弟，帮亲不帮理，你若还当他是小夫君，那么请你好好对他，你若心里有别人，就请你放手，还他自由，可你若即不爱他又不放手，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齐衡一脸羞愧，“我知道我……”
“不，二兄长，你不知道！”花无忧打断道：“你不知道你有多幸运能娶到我二哥，别再辜负他了，否则他会离你而去的！”
齐衡望着一脸正色的花无忧，沉默半晌，花无谢哼哼唧唧了几声，两人不约而去地朝他望去，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回到军营，随军大夫已等待多时，为花无谢诊完脉之后，只说是饱受惊吓，又染上重伤寒，病情虽来势汹汹，但下些猛药，多休息几日就好了，齐衡松了一口气，白天从在他床榻边看书，夜里躺在他身旁合衣而睡，直到第三天，花无谢才悠悠转醒，看到一旁的齐衡又是惊又是喜。
齐衡摸摸他的额头，“嗯！退烧了”随手拿起桌旁的汤药，用汤勺搅了搅药汁，舀了一勺，“把这个喝了！”
花无谢不好意思地接过碗勺，“我自己来！”随后就像喝酒一样一饮而尽，味道可不似酒一样好喝，刚要抱怨这药苦得掉渣，齐衡就递给他一个蜜饯，香香甜甜的，是苹果干儿。
“你怎么还没回京？”
“你都这样儿了，我能安心离开吗？”齐衡一边收拾汤碗，一边道。
“我现在没事了，你快些回京吧，耽误你的科考，我就成千古罪人了！”花无谢感觉头还是很沉，又躺了回去，这时齐衡也挤了进来，花无谢莫名奇妙，“喂！我是病人，你也不怕过身给你！”
齐衡笑了笑，“这三天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行了，现在虽然退烧了，可你的身子还是很虚弱，需要多休息。”
“可……营帐这么大，在哪儿按个床榻都能睡，干嘛非要我和挤呀！”花无谢不满地道。
齐衡一手撑着头，侧着身子，意味深长地望着花无谢，“因为，我乐意！”
花无谢竟无言以对，索性闭上眼睛，继续睡。只是躺着躺着总觉得额头麻麻的，微微睁开一只眼，朦胧的视线中见齐衡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吓得急忙又闭上眼。片刻功夫，那种木木麻麻的感觉已遍布全身，花无谢忍无可忍，再次睁开眼，歪着脑袋，瞪着齐衡，“你这么看着我，我怎么睡呀！”
齐衡恋恋不舍地躺了下去，两人都失了睡意，都对着开花板眨巴眼睛。
“无谢！”齐衡缓缓开口道：“我明日就回京了，你……能早些回来么？”
“不知道！”花无谢轻声回答，“还有，这次你救了我的性命，大恩不言谢，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夫夫之间什么报答不报答的，若真说报答，也是我报答你，还有……”齐衡侧过头，看着花无谢的眉眼，“我似乎从未对你说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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