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余制作人II》第十二章•Foul请原谅犯规的我
浮萍篇03
中午12:50，秋叶原，龙轩餐厅。
当风铃和明日奈来到餐厅时，服务员已经将陈霖他们点的菜端到桌子上了。虽然心情急切，但受到良好家庭教育的明日奈知道，这不是谈正事的时候。她强忍着，直到大家都差不多吃饱了，才开始将优纪的事情告诉给在场众人。
“情况我大概明白了。”陈霖向明日奈微微一笑，“我想μ’s的各位会很乐意帮助你的。”
西木野真姬也向明日奈点点头：“举手之劳。”
“谢谢你们！”结城明日奈欣喜不已，连忙站起身，向陈霖和真姬深深地鞠了一躬。
制作人陈霖几乎没有经过考虑就答应了明日奈的请求，而在场的μ’s成员西木野真姬同样如此。事情的发展比明日奈想象中还要顺利，笼罩她内心的乌云被一阵狂风吹得四散飞去。
坐在明日奈身边的风铃将她扶起来，轻轻挽住她的手臂。
“风铃同学，也谢谢你。”明日奈握住了风铃的手，非常感激。
陈霖朝服务员招招手，示意买单，他对众人说道：“大家下午都没有其他事情吧？我建议，大家再稍事休息五分钟，然后一起去东京大学附属医院探探路，了解了情况之后，再去请μ’s其他人出山。”
“我们三个都同意。”秀子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皆是点头。
风铃：“我自然是没问题啦~~”
“我也没……”真姬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嗡嗡的声音响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紧接着屏幕也亮了起来。
听到声响，正常人的反应自然是循声望去，于是全桌人都看到了真姬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备注：
“爸❤爸”
真姬小脸一红，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抄走手机，狠狠瞪了笑出声来的陈霖一眼，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真姬：“莫西莫西，爸爸？”
西木野辉元：“嗯，真姬，吃完午饭了吧？”
真姬：“嗯，吃完了。爸爸是有什么事情吗？”
西木野辉元：“对。如果你下午有什么安排的话，现在就去推掉，替我跟你的朋友同学道歉。然后你马上回家，我有一些事情要你帮忙处理。”
“哦……”真姬微微一愣，但还是答应了，“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回家。”
“一会儿家里见。”西木野辉元挂断了电话。
真姬回到大家身边，满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家里有急事，要赶回去……”
“没关系的。”明日奈摇摇头，“您有心就可以了。”
陈霖问真姬：“你一个人走路回去，不要紧吧？”
真姬：“不要紧，藤野先生就在附近休息，我会通知他过来接我的。”
陈霖：“那好，事不宜迟，我们也出发吧。”
“好！”三巨头、风铃、明日奈赞同。
众人离开餐厅，向着各自的目的地进发。
---------------------------------------------------------------------------------------------
东京大学附属医院距离吃饭的餐厅不算太远，仅仅一公里多，当陈霖一行六人来到医院，时间没到下午一点半。
陈霖深呼吸，吸进了一口富含消毒水飘散分子的空气。
“我还没来过这里呢。”陈霖道。
明日奈不解地问：“您没病为什么要来医院？”
陈霖弹了偷笑的风铃的额头，说道：“抱歉，我的话有歧义……我的意思是，之前我一直去的都是西木野医学中心。”
风铃：“呜呜呜……”
明日奈：“原来如此，那里是私立医院。”
“我们到了。”走在最前面的陈霖停下了脚步，“接下来就要结城小姐你带路了。”
他们已经来到了医院的大堂，接下来要走去哪里，要去哪一个科室找人，就只能靠明日奈带路了。
“优纪一直都在CR，不过我们不能这样贸贸然闯进去。”明日奈道，“我们要先去三楼，CR旁边的护士站找小粟护士，镜医生虽然是主治医生，但他情况比较特殊，也比较忙，所以不是说临时想找他就能找到他的……”
明日奈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啦？”众人诧异地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陈霖问道。
明日奈却呆呆地看着陈霖——准确地说，是他的身后。
“结城小姐。”
声音突然从陈霖背后传来，吓得他整个蹦起来，差点就要抽出甩棍反手一砸——就像那次在马路上误伤卫宫良介那样。陈雅那次电击给他产生的心理阴影还没散去，他现在极度害怕被人“背刺”。
陈霖急忙转身，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陈霖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胸前夹着的工作证：东京大学附属医院，儿科，宝生永梦。
“我去！医生您走路就不带声音的吗？你难道——”
陈霖没有说下去了，因为他注意到，宝生永梦医生的眼眶是红的。
“对不起！”永梦医生向明日奈深深地鞠躬，“一切都是的我错！”
“医生，你为什么要道歉……镜医生呢？难道说优纪她出了什么事……”
明日奈的声音在颤抖。
这是……惊慌失措。
“难道说……”风铃捂着嘴，瞪大了眼睛。
美佳和文香愣住了，一个个极端可怕的念头涌现在她们的脑海。
秀子小声问道：“医生，到底是怎么……？”
陈霖只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冲上天灵盖，他打了个寒颤。
永梦医生依然躬着身，没有说话。
陈霖一咬牙，用暴躁的情绪掩盖恐惧，他上前一把将宝生永梦医生扶了起来，用力抓住医生的肩膀，大声问道，“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优纪她怎么了？！”
“我们也就分开了一上午……”泪水已经开始在明日奈眼眶里打转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大意，才让优纪她失踪了……”宝生永梦说道。
“什么？”陈霖停住了动作。
“她失踪了。”宝生永梦重复了一遍。
风铃：“什么意思？”
“我们今天早上都中计了，调虎离山之计。”永梦医生轻轻推开陈霖，“结城小姐，早上你离开后不久，优纪就醒了。在全身检查之前，她让我替她写一封信，然后亲自送到音乃木坂学院去，交给二年级的学生，我照做了。可当我回到医院的时候，优纪消失了……”
“消失？”陈霖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魔幻故事？一个大活人还能消失？”
宝生永梦：“我连忙去问小粟护士怎么回事，她说，就在我离开的十分钟后。一群人突然出现在病房外，将优纪带走了——院长和飞彩医生都失踪了，我联系不上他们。”
“带走优纪的是什么人？！”明日奈擦去泪水，急切问道。
“不知道。”永梦再次摇头，“小粟护士说，当时是有十几个人，穿着护工的衣服，带着口罩和手术帽，突然同时行动，直接将优纪连人带病床、小仪器，甚至是病历都通通带走。保安完全没有阻止，说是收到了院长的指示。半小时后，病床和仪器被送了回来，优纪已经不见了。
风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子：“一群神秘人带走了优纪……？！”
陈霖心想：又是神秘人？我现在都在跟一大堆神秘人打交道了，再多一群又何妨？
他问永梦医生：那群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有。”宝生永梦点头，“他们留了一页纸，说是优纪亲笔写的，要给结城小姐看。”
“亲笔？”秀子将信将疑。
“那页纸应该是几天前就准备好了。”宝生永梦叹了口气，道，“今天早上这件事，优纪应该是知情的。我猜测，她跟那群人，还有我们院长提前约好了。我在帮她抄写信件的时候出了笔误，想重抄一次，她说就这样可以了，我还想坚持再抄一遍，她却发起了脾气……”
“这是为什么啊？”风铃相当不解，“为什么她要让人把她送走？”
宝生永梦从口袋里取出那页纸，递给明日奈。
“请看吧。”永梦医生道
**********************************************
抱歉，我快拿不动笔了，只能长话短说。
我接受了那家医院的建议，将会转到他们那里，不用来找我。
亚丝娜，我的好朋友，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谢谢。
我再一次临阵脱逃，是我犯规了。
请原谅我。
绀野优纪
**********************************************
滴答。
明日奈的泪水滴落在纸上。
“笨蛋，我怎么可能不去找你呢。”
优纪的留言没有任何动人煽情的词句，看起来语言也十分平淡，除了——
歪歪扭扭的字体。
全文仅仅是几句话，一开始的还算工整，越到后面，字体越歪斜。
字迹有的深，有的浅。
最后的署名，却是十分工整。或许，优纪为了这个签名，已经休息好几个小时。
每写一个字，对于优纪来说，都是一场……恶战。
大家都围在明日奈身边，一起看优纪的留言。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陈霖说，“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糟糕。”
“为什么？”秀子迷茫地看着陈霖。
陈霖：“如果是普通的转院……为什么要躲着结城小姐，还有，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支开永梦医生？”
众人皆是打了个寒颤。
美佳：“我们应该怎么办？”
风铃转头看着陈霖，“学长，怎么办？我们要把优纪找回来吗？”
陈霖没有说话。
风铃：“学长？”
“我们要尊重优纪的选择。”陈霖叹了口气，“她决定要转院，我们自然是不能逼她回来。”
风铃：“可是……”
她看到明日奈默默地将优纪的留言折起来放进口袋。
风铃：“亚丝娜桑，你难道就这样……”
“不。”明日奈摇头，“我尊重她的选择，但是我必须找到她。笨蛋……真是笨蛋……明明是你自己说不会犯规的……”
“我同意。”陈霖道，“你一定要找到她。”
“嗯。”
“我们也会继续帮你的。”陈霖看向风铃、秀子她们，“对吧？”
“当然！”风铃毫不犹豫地回答。
文香：“没错，事情不能就此结束！”
她用力拍了秀子和美佳的肩膀：“你们振作点！”
“嗯。”秀子和美佳都点头赞成。
“陈同学，大家……你们还愿意继续帮助我……？”
陈霖道：“你不会是想就此放弃吧？”
“当然不是！”明日奈的目光坚毅起来，“我说过，我要陪她，直到永远！”
“我绝对不会放弃！”
—本章完—
正片
“全东京的医院我已经检索过了，系统后台都没有查到绀野优纪的记录。”
桐人通过电话告诉明日奈。
“桐人”，这个名字并不是真名，而是一个网络ID。
而这个ID的主人，正是明日奈那位黑客朋友。
明日奈：“为什么会这样？”
“神秘人带走优纪这么久了，东京各医院的系统后台都还没有记录。我推测原因可能是：第一，优纪去的医院不在东京；第二，优纪到现在还没有安定下来，依然在运送的救护车上；第三，那一群神秘人不打算将优纪的事情记录进电脑系统。”桐人道。
明日奈轻叹一声，心情有点焦躁：“如果是最后一种可能的话就麻烦了，他们不记录进电脑，桐人君你即使黑进系统也没用——”
“亚丝娜，你别担心。”桐人安慰道，“我们还有办法，只不过要费一点时间。我会黑进CCTV……”
“.…..我会调用CCTV。”陈雅在电话那头说道。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霖站到了明日奈、风铃等人的十几米外。他联系的自然是自己的姐姐陈雅——也就是红叶最锋利的匕首“zero”。
陈雅没有辜负弟弟的期望，在他求助后的30秒内就给出了回复。
“中国中央电视台？”陈霖一愣，“你能调用？这么强悍？”
陈雅：“不，我说的是闭路电视。”
（Closed Circuit Television Inspection，作者注）
陈雅：“我先调用东京大学附属医院的监控录像，然后根据那群人的行踪，一步一步，调用沿路的监控录像，紧紧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到达目的地为止。你应该明白原理的，实际上就跟我们大中华国正在筹划安装的‘天网监控系统’一样。只不过日本的监控不仅数量比大中华国少，而且有相当一部分还是不联网的，还有就是讨厌的马赛克画质。”
“只能手动排查，听起来要费好一些时间。”陈霖道。
陈雅道：“其实也好。要是日本的监控发达，zero的行动也会受到一些影响，不过这是另外一回事了——我现在就开始干活，查到了就联系你。替我向那位亚丝娜小姐问好，跟她说，我喜欢听她半年前出的那首单曲《Courage》。”
陈霖：“收到。”
“Bye.”陈雅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她转头拿起了另外一台手机。
“怎么了，又有事？”手机另外一端问道。
“嗯。”陈雅说，“资料已经全部接收完毕，辛苦你了。”
“就当是埼玉县一日游吧。”对面说道，“不说了，挂电话吧，你在那房间待太久对身体不好。”
陈雅：“谢谢关心，这房间待十几分钟半小时都没问题的，打完这个电话我就出去。”
“不用谢，记得要多喝开水。”
“嘻。”陈雅噗呲一笑，“这些鬼话跟谁学的？”
“或许是，”电话对面稍加思索，“你弟弟吧。”
中午12:50，秋叶原，龙轩餐厅。
当风铃和明日奈来到餐厅时，服务员已经将陈霖他们点的菜端到桌子上了。虽然心情急切，但受到良好家庭教育的明日奈知道，这不是谈正事的时候。她强忍着，直到大家都差不多吃饱了，才开始将优纪的事情告诉给在场众人。
“情况我大概明白了。”陈霖向明日奈微微一笑，“我想μ’s的各位会很乐意帮助你的。”
西木野真姬也向明日奈点点头：“举手之劳。”
“谢谢你们！”结城明日奈欣喜不已，连忙站起身，向陈霖和真姬深深地鞠了一躬。
制作人陈霖几乎没有经过考虑就答应了明日奈的请求，而在场的μ’s成员西木野真姬同样如此。事情的发展比明日奈想象中还要顺利，笼罩她内心的乌云被一阵狂风吹得四散飞去。
坐在明日奈身边的风铃将她扶起来，轻轻挽住她的手臂。
“风铃同学，也谢谢你。”明日奈握住了风铃的手，非常感激。
陈霖朝服务员招招手，示意买单，他对众人说道：“大家下午都没有其他事情吧？我建议，大家再稍事休息五分钟，然后一起去东京大学附属医院探探路，了解了情况之后，再去请μ’s其他人出山。”
“我们三个都同意。”秀子三人互相看了一眼，皆是点头。
风铃：“我自然是没问题啦~~”
“我也没……”真姬话还没说完，只听见嗡嗡的声音响起，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紧接着屏幕也亮了起来。
听到声响，正常人的反应自然是循声望去，于是全桌人都看到了真姬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备注：
“爸❤爸”
真姬小脸一红，以迅雷不急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抄走手机，狠狠瞪了笑出声来的陈霖一眼，走到一边接电话去了。
真姬：“莫西莫西，爸爸？”
西木野辉元：“嗯，真姬，吃完午饭了吧？”
真姬：“嗯，吃完了。爸爸是有什么事情吗？”
西木野辉元：“对。如果你下午有什么安排的话，现在就去推掉，替我跟你的朋友同学道歉。然后你马上回家，我有一些事情要你帮忙处理。”
“哦……”真姬微微一愣，但还是答应了，“我明白了，我现在就回家。”
“一会儿家里见。”西木野辉元挂断了电话。
真姬回到大家身边，满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家里有急事，要赶回去……”
“没关系的。”明日奈摇摇头，“您有心就可以了。”
陈霖问真姬：“你一个人走路回去，不要紧吧？”
真姬：“不要紧，藤野先生就在附近休息，我会通知他过来接我的。”
陈霖：“那好，事不宜迟，我们也出发吧。”
“好！”三巨头、风铃、明日奈赞同。
众人离开餐厅，向着各自的目的地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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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大学附属医院距离吃饭的餐厅不算太远，仅仅一公里多，当陈霖一行六人来到医院，时间没到下午一点半。
陈霖深呼吸，吸进了一口富含消毒水飘散分子的空气。
“我还没来过这里呢。”陈霖道。
明日奈不解地问：“您没病为什么要来医院？”
陈霖弹了偷笑的风铃的额头，说道：“抱歉，我的话有歧义……我的意思是，之前我一直去的都是西木野医学中心。”
风铃：“呜呜呜……”
明日奈：“原来如此，那里是私立医院。”
“我们到了。”走在最前面的陈霖停下了脚步，“接下来就要结城小姐你带路了。”
他们已经来到了医院的大堂，接下来要走去哪里，要去哪一个科室找人，就只能靠明日奈带路了。
“优纪一直都在CR，不过我们不能这样贸贸然闯进去。”明日奈道，“我们要先去三楼，CR旁边的护士站找小粟护士，镜医生虽然是主治医生，但他情况比较特殊，也比较忙，所以不是说临时想找他就能找到他的……”
明日奈的声音戛然而止。
“怎么啦？”众人诧异地看着她。
“有什么问题吗？”陈霖问道。
明日奈却呆呆地看着陈霖——准确地说，是他的身后。
“结城小姐。”
声音突然从陈霖背后传来，吓得他整个蹦起来，差点就要抽出甩棍反手一砸——就像那次在马路上误伤卫宫良介那样。陈雅那次电击给他产生的心理阴影还没散去，他现在极度害怕被人“背刺”。
陈霖急忙转身，只见说话的人是一位身穿白大褂的医生。陈霖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胸前夹着的工作证：东京大学附属医院，儿科，宝生永梦。
“我去！医生您走路就不带声音的吗？你难道——”
陈霖没有说下去了，因为他注意到，宝生永梦医生的眼眶是红的。
“对不起！”永梦医生向明日奈深深地鞠躬，“一切都是的我错！”
“医生，你为什么要道歉……镜医生呢？难道说优纪她出了什么事……”
明日奈的声音在颤抖。
这是……惊慌失措。
“难道说……”风铃捂着嘴，瞪大了眼睛。
美佳和文香愣住了，一个个极端可怕的念头涌现在她们的脑海。
秀子小声问道：“医生，到底是怎么……？”
陈霖只感觉到一股冰冷的寒气从脚底冲上天灵盖，他打了个寒颤。
永梦医生依然躬着身，没有说话。
陈霖一咬牙，用暴躁的情绪掩盖恐惧，他上前一把将宝生永梦医生扶了起来，用力抓住医生的肩膀，大声问道，“医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优纪她怎么了？！”
“我们也就分开了一上午……”泪水已经开始在明日奈眼眶里打转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疏忽大意，才让优纪她失踪了……”宝生永梦说道。
“什么？”陈霖停住了动作。
“她失踪了。”宝生永梦重复了一遍。
风铃：“什么意思？”
“我们今天早上都中计了，调虎离山之计。”永梦医生轻轻推开陈霖，“结城小姐，早上你离开后不久，优纪就醒了。在全身检查之前，她让我替她写一封信，然后亲自送到音乃木坂学院去，交给二年级的学生，我照做了。可当我回到医院的时候，优纪消失了……”
“消失？”陈霖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魔幻故事？一个大活人还能消失？”
宝生永梦：“我连忙去问小粟护士怎么回事，她说，就在我离开的十分钟后。一群人突然出现在病房外，将优纪带走了——院长和飞彩医生都失踪了，我联系不上他们。”
“带走优纪的是什么人？！”明日奈擦去泪水，急切问道。
“不知道。”永梦再次摇头，“小粟护士说，当时是有十几个人，穿着护工的衣服，带着口罩和手术帽，突然同时行动，直接将优纪连人带病床、小仪器，甚至是病历都通通带走。保安完全没有阻止，说是收到了院长的指示。半小时后，病床和仪器被送了回来，优纪已经不见了。
风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秀子：“一群神秘人带走了优纪……？！”
陈霖心想：又是神秘人？我现在都在跟一大堆神秘人打交道了，再多一群又何妨？
他问永梦医生：那群人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有。”宝生永梦点头，“他们留了一页纸，说是优纪亲笔写的，要给结城小姐看。”
“亲笔？”秀子将信将疑。
“那页纸应该是几天前就准备好了。”宝生永梦叹了口气，道，“今天早上这件事，优纪应该是知情的。我猜测，她跟那群人，还有我们院长提前约好了。我在帮她抄写信件的时候出了笔误，想重抄一次，她说就这样可以了，我还想坚持再抄一遍，她却发起了脾气……”
“这是为什么啊？”风铃相当不解，“为什么她要让人把她送走？”
宝生永梦从口袋里取出那页纸，递给明日奈。
“请看吧。”永梦医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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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快拿不动笔了，只能长话短说。
我接受了那家医院的建议，将会转到他们那里，不用来找我。
亚丝娜，我的好朋友，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谢谢。
我再一次临阵脱逃，是我犯规了。
请原谅我。
绀野优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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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
明日奈的泪水滴落在纸上。
“笨蛋，我怎么可能不去找你呢。”
优纪的留言没有任何动人煽情的词句，看起来语言也十分平淡，除了——
歪歪扭扭的字体。
全文仅仅是几句话，一开始的还算工整，越到后面，字体越歪斜。
字迹有的深，有的浅。
最后的署名，却是十分工整。或许，优纪为了这个签名，已经休息好几个小时。
每写一个字，对于优纪来说，都是一场……恶战。
大家都围在明日奈身边，一起看优纪的留言。
“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陈霖说，“事情可能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糟糕。”
“为什么？”秀子迷茫地看着陈霖。
陈霖：“如果是普通的转院……为什么要躲着结城小姐，还有，为什么要大费周章支开永梦医生？”
众人皆是打了个寒颤。
美佳：“我们应该怎么办？”
风铃转头看着陈霖，“学长，怎么办？我们要把优纪找回来吗？”
陈霖没有说话。
风铃：“学长？”
“我们要尊重优纪的选择。”陈霖叹了口气，“她决定要转院，我们自然是不能逼她回来。”
风铃：“可是……”
她看到明日奈默默地将优纪的留言折起来放进口袋。
风铃：“亚丝娜桑，你难道就这样……”
“不。”明日奈摇头，“我尊重她的选择，但是我必须找到她。笨蛋……真是笨蛋……明明是你自己说不会犯规的……”
“我同意。”陈霖道，“你一定要找到她。”
“嗯。”
“我们也会继续帮你的。”陈霖看向风铃、秀子她们，“对吧？”
“当然！”风铃毫不犹豫地回答。
文香：“没错，事情不能就此结束！”
她用力拍了秀子和美佳的肩膀：“你们振作点！”
“嗯。”秀子和美佳都点头赞成。
“陈同学，大家……你们还愿意继续帮助我……？”
陈霖道：“你不会是想就此放弃吧？”
“当然不是！”明日奈的目光坚毅起来，“我说过，我要陪她，直到永远！”
“我绝对不会放弃！”
—本章完—
正片
“全东京的医院我已经检索过了，系统后台都没有查到绀野优纪的记录。”
桐人通过电话告诉明日奈。
“桐人”，这个名字并不是真名，而是一个网络ID。
而这个ID的主人，正是明日奈那位黑客朋友。
明日奈：“为什么会这样？”
“神秘人带走优纪这么久了，东京各医院的系统后台都还没有记录。我推测原因可能是：第一，优纪去的医院不在东京；第二，优纪到现在还没有安定下来，依然在运送的救护车上；第三，那一群神秘人不打算将优纪的事情记录进电脑系统。”桐人道。
明日奈轻叹一声，心情有点焦躁：“如果是最后一种可能的话就麻烦了，他们不记录进电脑，桐人君你即使黑进系统也没用——”
“亚丝娜，你别担心。”桐人安慰道，“我们还有办法，只不过要费一点时间。我会黑进CCTV……”
“.…..我会调用CCTV。”陈雅在电话那头说道。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陈霖站到了明日奈、风铃等人的十几米外。他联系的自然是自己的姐姐陈雅——也就是红叶最锋利的匕首“zero”。
陈雅没有辜负弟弟的期望，在他求助后的30秒内就给出了回复。
“中国中央电视台？”陈霖一愣，“你能调用？这么强悍？”
陈雅：“不，我说的是闭路电视。”
（Closed Circuit Television Inspection，作者注）
陈雅：“我先调用东京大学附属医院的监控录像，然后根据那群人的行踪，一步一步，调用沿路的监控录像，紧紧跟着他们，直到他们到达目的地为止。你应该明白原理的，实际上就跟我们大中华国正在筹划安装的‘天网监控系统’一样。只不过日本的监控不仅数量比大中华国少，而且有相当一部分还是不联网的，还有就是讨厌的马赛克画质。”
“只能手动排查，听起来要费好一些时间。”陈霖道。
陈雅道：“其实也好。要是日本的监控发达，zero的行动也会受到一些影响，不过这是另外一回事了——我现在就开始干活，查到了就联系你。替我向那位亚丝娜小姐问好，跟她说，我喜欢听她半年前出的那首单曲《Courage》。”
陈霖：“收到。”
“Bye.”陈雅挂断了电话。
紧接着，她转头拿起了另外一台手机。
“怎么了，又有事？”手机另外一端问道。
“嗯。”陈雅说，“资料已经全部接收完毕，辛苦你了。”
“就当是埼玉县一日游吧。”对面说道，“不说了，挂电话吧，你在那房间待太久对身体不好。”
陈雅：“谢谢关心，这房间待十几分钟半小时都没问题的，打完这个电话我就出去。”
“不用谢，记得要多喝开水。”
“嘻。”陈雅噗呲一笑，“这些鬼话跟谁学的？”
“或许是，”电话对面稍加思索，“你弟弟吧。”
作业拟人x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