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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h同人](耀诞贺文)《故·事》『一』

2023-04-03黑塔利亚王耀耀诞aphTommy轰炸所 来源:百合文库

[第一棒]小董
[第二棒]折耳
[第三棒] pasta
[第四棒]Sassicaia
[第五棒]左右
[第六棒]清一
[第七棒]伶仃
[第八棒]南瓜
[第九棒]折耳
润色:小董
校对:折耳
总策划:雪子Yuki,折耳
文组主催:折耳
(一)
By小董
当纷繁多样的纪念活动纷至迭来时,我才真的意识到,时间步履匆匆,转眼已是80余年光景——
那是最坏的年代,亲离子散,国破家亡,亡国灭种之危机实属近代以来最甚。下一秒不知又有多少爱国忠魂丧命于日寇枪下,不知又有几座村庄城池沦陷惨遭屠戮。
那也是最好的时代,籍籍无名者也能挺身而出成为英雄,默默无闻者也能一展斗志血性,上下一心,同仇敌忾,实为近代百余年来头一遭。国与民之命运从未如此紧紧相连,或许此时方是民国真谛。
奔赴国难,成了我们那代年轻人中的风气,在内心夙愿与时代潮流半推半就下,我辍学来到军校,于敌寇侵袭下几度辗转,长途跋涉,栉风沐雨,艰苦备尝,但安之若素。
日军长途跋涉,滇缅门户打开,养兵尚未千日,已近用兵之时,于是初出茅庐便被候补塞进了远征军作长官的警卫,二十岁不到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满腔热血被长发的年轻军官的慷慨陈词燃的透彻。但刚刚离开国境时我便有些落寞,自1931年后少不更事不懂家乡沦陷之苦时便被带离故土向南漂泊,一晃十年过去,几千公里的流浪现在连故国也甩在身后,共事的将军也一脸怅然,深情的望向故乡的土地久久不愿移开目光,这山,这水,这土地,似乎与另一侧的远方并无不同,但唯有这国境以北,才是家园所在。“再看看这里吧,”将军笑着安慰,“南渡之后,不知何日北归。”他比我年长不多却已年少有为官至将校,在学校里常听得二十岁便成了军长的神话,没想到这主人公果真存在。说来,他最排斥的事竟然我唯唯诺诺叫他将军时,“我更喜欢别人叫我先生吧,毕竟我们在军队里只是暂时的。
”我红着脸学那些老兵的腔调回答“一日是您的兵,一生是您的兵。”不过还是依着他把称呼改成了王耀先生,有时候叫他中/国先生。
同古城不大,若是赶上和平时期定是祥和繁荣,只是这战端一开,便将这边陲小城的平静焚烧殆尽。与日军交战首战告捷,却不敢松懈,驻守多日,城内生活渐井井有条,中/国先生除日常战略部署外,常与我们这些入伍不久的学生兵一起,谈起军校时日,他瓷器般清秀的娃娃脸上满是天真笑意,时而挑选几位黄埔的军官,嬉笑怒骂一番,全然没了军官架子,俨然我们之中的孩子王,谈至开心时我们便自己打起拍子,哼唱起我们的校歌。
携着手,向前行,亲爱精诚,继续永久
不过更多的日夜中/国先生都是在辗转反侧中度过,深夜间的寂静中无论是轻微的咳嗽与骤然加重的喘息也愈加清晰,每每如此我心里便五味杂陈,那具同我们一样的血肉之躯,正将整个民族的国仇家恨担于肩上,而我所能做的却只有简单的照料。身体稍稍好转些,他便在指挥部挑灯夜读笔耕不辍,举起煤油灯映亮地图一角,苦思冥想数小时,只为事先预测到日军可能的进攻与我军的应对之策。倦怠时他便踱步于指挥部之外权做休息,于暗夜皓月与横在半空的硝烟中望向徐徐飘荡的旗帜,贴在墙上的保家卫国标语在白天的轰炸中被弹片划破,边缘磨损后垂下露出后面的青砖,墨迹仍清晰可见,他只是轻轻叹息,几滴泪水夺眶,似在面颊冲刷出沟壑一样。不知他是否会常常起汉唐盛世万国来朝之时,如今却只余百年之辱与恨。
机场失守,城池陷入重围。他少有的怒不可遏,未听对方解释,随即从我手里拿过手枪,一击毙命,脑浆撒了一地,他以枪口直指尸体,“再有军令执行不力者,有如此人!”言毕他穿过人群冲回指挥部,寝食难安,整夜未眠。“李团长已竭尽全力,率军抵抗,只是.....”他一拳砸向灰黑斑驳的墙面,声音随之哽咽颤抖,“不杀他.....难以服众......”我沉默不语,一时不知如何劝慰,于是只好陪同他直到天光破晓。
敌军进攻一浪胜过一浪,我焦急来报,左翼失守。“左翼失守?”他哑然失笑,“怎么,英/国人比我们还不禁打?”
“确认无误。英军突然撤离,左翼只留我军镇守。”
他没有惊慌,只是自嘲般的冷笑,溜下半坍塌的土墙将望远镜丢在我的怀里,“怂。”他低低骂了句
“此举,系唐明以来我军第一次扬国威于海外!”残余阵前他鼓舞军威,“哪怕战至一兵一卒,也定要死守!”
“如果师长战死,以副师长代之,副师长战死,参谋长代之,团长战死,营长代之……以此类推,各级皆然。”
窥到英军撤离后将士眼中的恐惧,他逐渐提高音量,“缅/甸对于英/国人,不过是区区殖民地,但对我们而言,在这背后,便是我们大后方的生命线,在国境以北,便是我们的祖国!我们再无退路!”
一时群情振奋,但斗志虽高却难掩实力之悬殊。城门攻破,日军指挥官为了争功急不可待的上前,狰狞的笑容定格在他身体被地雷炸的粉身碎骨的最后一刻。
第一次面临真枪实弹的战斗,单是日军机枪的密集喷射便让我不敢抬头,中/国先生一手抓住我的领子,将我从惊恐中拖了出来,转身将电台塞给我,“带着它,躲得远远的。若是坚守不成,就让参谋长下令主力撤离。”
“那你呢?”我惊魂未定,六神无主。
“以身作则,固守此城。”他泰然自若,退掉打光的弹夹。
“要是守不住.....
“便以我血荐轩辕。”
你不就是轩辕?我问,一边将电台隐藏妥当。

土地才是
人民才是
他从低矮的城楼一跃而下,军旗缚于腰间,机枪火舌吞吐之处留下伤亡一片,敌军恼羞成怒,为首的军官抽出武士刀高喊冲锋。中/国先生镇静的抬起手,一瞬之间白刃立于枪尖,短兵相接,金属白光交错闪烁。再次回头时,我看到军旗的红底洒上一片血雾而更加浓黑,他挺直着上半身缓缓跪坐在地,旗帜仍在战斗卷起的气浪中静静飘扬,一时之间似乎四野寂静无声,唯有更多的将士潮水般涌向战场,他挺立于正中稳稳的将军旗擎举,重伤之下没有丝毫摇晃,宛如孤身将海浪斩为两段的神明
【ps.本段主要是中/国远征军1942的东/瓜(又名同/古)守卫战,以及英军日常坑队友
主要结合戴安澜将军和张自忠将军的事迹
pps.那些豪言壮语都是语出戴安澜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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