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线上的抗战｜新职务新前途(2)

比起自己，那个青年男子更像间谍，不过佐尔格接受他的好意。
他过安检时，佐尔格还注意到，他的卡与其他职工的有点不一样，似乎更高级一些。
“你要走楼梯吗？”青年男子再次好心地提醒。
佐尔格笑了笑，搭乘电梯。这一层楼的高度就有外面三层楼以上的高度了。
“刚才谢谢你了。”佐尔格说。电梯里只有两个人，有什么密谈可以在这里稍微进行。
“不用谢。”青年男子说，“别看他们表面那么敬业，其实只是有点固执。真正防敌人的不是他们手中的家伙，而是他们头上那座铁门，还有激光枪。如果你真的是哪家的刺客，早就被打成筛子了。”
佐尔格有些惊讶，心想：“中央政府的安保那么差劲的吗？”
“怎么了？”青年男子问。
“不，这次还是谢谢你，不过你是谁？”佐尔格问。
“我是外事部门的。”青年男子说，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然后从盒子里抽出一张名片，递给佐尔格，“你叫佐尔格吧？我叫方卯，以后就多多请教了。”
“好，也请多多指教。”佐尔格接过名片，电梯开了，“我到了，再见。”
“下次再见。”方卯说。
两人在两个不同部门工作，几乎没有交集，基本没有再见的机会了——但是，如果是刻意安排的话，就有可能再见面，就像刚才那些警卫见到他时那么恭顺。
名片上写着“国际联络员方卯”，但没有说明方卯在哪个部门哪间办公室工作。佐尔格把名片收起来，作为工具的话她还没那么早被方卯利用。
“俞壬······啊······”人事科的花辛找面板找了许久，念叨。
“佐尔格，这个俞先生可能不行。”花辛找到了，停下来说。
“怎么不行？”佐尔格问。
“他现在随船访问了，你到他身边工作也是白干。”花辛说。
佐尔格惊愕。她的任命书上说给行政机关某位叫俞壬的先生当随从保镖，这是海军人事所发来的，他之前也不认识那个俞壬
“放心吧，这也不是要紧的事，可以给你调到另一个人手下。没问题吧？”花辛双手交握，撑在桌面上，问。
“没问题。”佐尔格说，心里则笑怕是留在这办公室打杂。
“第四司的任辰主任现在缺一名助理，没问题的话就安排你到她身边去。”花辛说，并把资料打印出来。
佐尔格接过资料片看——任辰女士是技术干部，是副议长资料组组长，不到三十岁。
“好，我没有问题。”佐尔格同意，和不认识的俞壬做，跟另一个区别不大，不过以后的职务前途肯定变了。
花辛早就知道她会同意的——不同意也得同意——那个任辰身边的人事并不是他管的，是他的朋友袁癸管，朋友说急需一个不要紧的人物，那就送一个过去咯。无尘大厦里的人事部门少说也有三十个，他也不会管全部。
“对方也同意了，我现在就给你开卡。”花辛说，朋友同意了，看样子朋友真的很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