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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文改迫害】关于弑君者被罗德岛绑架后的二三事

本篇文改 原文取自短篇小说《祝福》,仅为个人一时兴起写下的生草同人作品。如有冒犯,立即侵删,荣耀属于鲁迅先生与鹰角网络。
本文前作:
(续作产出过慢的咕咕鸡up主,自裁,请)【无慈悲】
吾永远喜欢弑君者!(二度便乘)
低技术力屑作,祝大家假期快乐。
(1)【龙门近卫局视角】
新正将尽,能天使来拜年了——脸庞已经因为参加party而变得红扑扑的。自说因为回了一趟企鹅物流的总部,住下几天,所以来得迟了。她们问答之间,自然就谈到弑君者。
“她么?”能天使高兴的说:“现在是交了好运了。博士决定抓她上岛的时候,是早已许给了猎狼人红了的,所以回家之后不几天,也就塞在皮包里抬去,准备拍高级作战录像了。”
“阿呀,这样的屑刀客塔!……”诗怀雅惊奇的说。
“阿呀,我的大小姐!你这真是欧皇人家的富婆说的话。我们小破岛,非酋博士,这算得什么?博士有斯卡蒂、银灰、伊芙利特,也都得精二。不把她拉去拍作战录像,哪有方法为干员们增长经验?我们老板倒是善于安排的刀客塔啊,莫得理智,所以就将她塞进皮包里。倘许换其他干员上,录像品质就不高;况且敢靠近红的干员也少,但阿弑就无需考虑这问题……吓,你看,这多么好的打算?……”
“弑君者竟肯依?……”
“这有什么依不依。——闹是谁也总要闹一闹的,只要让阿消用高压水枪一喷,塞在皮包里,抬到宿舍,扔进去,关上房门,就完事了。可是弑君者真出格,听说那时实在闹得利害,大家还都说大约因为在整合运动做过干部,所以与众不同呢。大小姐,我们见得多了:敌对干部投敌,哭喊的也有,磕头的也有,说要寻死觅活的也有,抬到宿舍闹得拍不成录像,差点把博士一刀劈了的也有。然而弑君者可是异乎寻常,他们说她一路只是嚎,骂,抬到宿舍,喉咙已经全哑了。等到了宿舍门前,三个重装一起用力还从皮包里拉不出她。她们一不小心,一松手,阿呀,公正的主,她就猛地窜出皮包来,一头埋进芙蓉为大家准备的面食缸里,当场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叫了好几个医疗干员,最后把凯尔希医生都找来了还叫不醒呢。直到七手八脚的将她救醒,和红一起反关在宿舍里,还是骂,阿呀呀,这真是…
…。”能天使摇一摇头,露出为难的表情,不说了。
“后来怎么样呢?”诗怀雅还问。
“听说第二天也没有起来。”能天使耸了耸肩说。
“后来呢?”
“后来?——起来了。她到那月月底就精一,大家看了好不嫉妒,等过了新年,就要精二了。我在企鹅物流总部这几天,和可颂接过班,据她说看见弑君者和红结伴同行,红脸上带笑,弑君者脸上也带笑;上头没有屑上司,周围的同伴高手如云,自己本身也身手不凡;宿舍里的家具那样众多。——唉唉,她真是交了好运了。”
从此之后,龙门近卫局裁定危险目标时,也就不再提起弑君者。
(2)【罗德岛视角】
罗德岛过新年,永远都是腊月二十以后就忙活起来了。博士这回贸易站须招新干员,但还是忙不过来,于是另叫拉普兰德做帮手,做千层酥,骚扰德克萨斯;然而拉普兰德是恶女人,杀生,不吃素的,只肯消灭混进来的源石虫。弑君者除正常工作外,还有无数别的事需做,一刻也闲不下来,奔波着看拉普兰德摸鱼。微雪星星点点的下来了。
“唉唉,我真傻,”弑君者看了天空,叹息着,独语似的说。
“弑小姐,你又来了。”拉普兰德不耐烦的看着她的脸,说。“我问你:你爱犯恶心的毛病,不就是那时吃芙蓉面点后留下的么?”
“唔唔。”她含胡的回答。
“我问你:你那时怎么后来竟依了呢?”
“我么?……”
“你呀。我想:这总是你自己愿意了,不然……。”
“阿阿,你不知道她摸尾巴的手法有多么熟练呀。”
“我不信。我不信你当年和我对决时这么大的傲气,真会拗她不过。你后来一定是自己肯了,倒推说她手法熟。”
“阿阿,你……你倒自己试试看。”弑君者笑了。
拉普兰德满是细小伤疤的脸也笑起来,使她显得像一个乐于接受自己命运的人,带着疯狂的大眼睛看看弑君者的尾巴,随后又盯住她衣服上罗德岛的标志。弑君者似很局促了,立刻敛了笑容,旋转眼光,自去看雪花。
(3)【整合运动视角】
“我真傻,真的,”塔露拉抬起她没有神采的眼睛来,接着说:“我单知道非酋的时候有刀客塔在岛上没有高星干员招,会去别处绑人来;我不知道欧皇的时候也会有。我一清早起来就出了基地,拿车子装了一车物资,叫我们的阿弑带着大鲍勃押货去。她是很听话的,我的话句句听;她出去了。我就在乌萨斯劈熊,训练新兵,新兵训练好了,要用物资武装。我叫阿弑,没有应,出去顺着运输路线一看,只见打斗的痕迹一地都是,没有我们的阿弑了。她是不到别的基地去摸鱼的;各个基地一问,果然没有。我急了,派人出去寻。直到下半天,寻来寻去寻到源石湖里,看见湖底上沉着一把她的尖刀。大家都说,糟了,怕是遭了阿消了。再登高用望远镜四处一瞧;她果然浑身湿淋淋地趴在医疗小车上,身边已都是罗德岛干员,可怜她这时还笔直地伸出左手指向远方呢。……”
塔露拉接着但是呜咽,说不出成句的话来。
(4)【其他刀客塔视角】(PS:第四面墙打破警告.)
况且,昨天遇见弑君者的事,也使我不能安住。那是下午,我到罗德岛的另一边拜访过此岛的刀客塔,走出来,就在宿舍周边遇见她;而且见她瞪着的眼睛的视线,就知道分明是向我走来的。我这回在所见的人们中,改变之大,可以说无过于她的了:之前不健康的黯淡面色,即今已经元气俱显,全不像是感染者;言行举止富有活力,皮肤发质柔软细腻,而且消尽了先前冷漠的神色,仿佛是涩中带甜的待熟苹果似的;只有那喜用兜帽遮盖的穿戴风格,还可以令人想起她曾是一个整合运动干部。她一手提着橘色的水桶。内有一个西瓜,无籽的;一手夹带着一支比她更长的遮阳伞,上面印着字母:她分明已经纯乎是一个准备参加夏活的罗德岛干员了。
我就站住,豫备她来求摸头。
“你来了?”她先这样问。
“是的。”
“这正好。你也是博士,又是他处人,见识得多。我正要问你一件事——”她那带着闲适气息的眼睛忽然变得专注了。
我万料不到她却说出这样的话来,诧异的站着。
“就是——”她走近两步,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说,“一个人诞生出来,究竟是不是用于生草的?”
我很悚然,一见她的眼盯着我,背上也就遭了芒刺一般,比在平日里突然遇到不及豫防的游戏强制更新,自己又偏是没有正式账号的时候,还要惶急得多了。对于生草相关的有无,我自己是向来毫不介意的;但在此刻,怎样回答她好呢?我在极短期的踌躇中,想,凡是人大多都盼望好事,“然而她,却疑惑了,——或者不如说希望:既希望其有,又希望其无……,人何必增添已经完全改变了的人的苦恼,一为她起见,不如说“不是”罢。
“也许不是罢,——我想。”我于是吞吞吐吐的说。
“那么,也就没有迫害了?”
“啊!迫害?”我很吃惊,只得支吾者,“迫害?——论道理,就该也没有。——然而也未必,……谁会管这等事……。”
“那么,被迫害的人的言行举止,也是能被认真看待的了?”
“唉唉,什么看待不看待呢?……”这时我已知道自己也还是完全一个失智博士,什么踌躇,什么计划,都挡不住三句问,我即刻胆怯起来了,便想全翻过先前的话来,“那是,……实在,我说不清……。其实,究竟有没有迫害,我也说不清。”
我乘她不再紧接的问,迈开步便走,匆匆的逃回本地刀客塔的房间中,心里很觉得不安逸。自己想,我这答话怕于她有些危险。她大约因为在罗德岛待的时间太长,忽然猛地想起自己其实是被抓来的了,然而会不会含有别的什么意思的呢?——或者是有了什么豫感了?倘有别的意思,又因此发生别的事,则我的答话委实该负 若干的责任……。但随后也就自笑,觉得偶尔的事,本没有什么深意义,而我偏要细细推敲,正无怪博士之间互相说对方莫得理智;况且明明说过“说不清”,就已经推翻了答话的全局,即使发生什么事,于我也毫无关系了。
“说不清”是一句极有用的话。不更事的勇敢的新人博士,往往敢于给他人解决卡关局面,选定干员,可万一最终变成丢人现场,大抵反成了怨府,然而一用这“说不清”来作结束,便事事逍遥自在了。我在这时,更感到这一句话的必要,即使和被迫害的女人说话,也是万不可省的。
但是我总觉得不安,过了一夜,也仍然时时记忆起来,仿佛怀着什么不祥的豫感,在阴沉的雪天里,在无聊的罗德岛房间中,这不安愈加强烈了。不如走罢,明天转肝其他手游去。少女前线的HK UMP45,身可供众机流转起降,实乃一马平川,现在不知有所增否?往日同玩的好友,虽然已经云散,然而鼻梁骨是不可不断的,即使只有我一个……。无论如何,我明天决计要离开此处了。
【弑君者:刻板印象不可取,你悔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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