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非黑即白》——11.可念不可说

《非黑即白》
【Black】
痞子华少x疯子魔x情场浪子飒x恶童须
【White】
恶医西兰花x杀手花苞x情报员卷x狼少年绒
/They never saw us coming，Til they hit the floor，They just kept begging for，More, more.
You always liked the taste of blood，And I get off when I point the gun.He was sneaking a cigarette，His God protects him but，I know we'll get him y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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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发走了门外的小孩，重新走回了床边，喝上床头那半瓶红酒，湿润浇过燥嗓，留下一丝凉意后又重新燃起酒热。飒的视线扫在床上乱着发梢躲开了眼神的花苞。笑着，轻轻坐在了床沿，身上的酒味依稀。
“刚才，弄疼你了吧。”
他脸上还残留着哭过的晶莹痕迹，执拗地偏过了头不去看人，四肢依旧无力，只能倔强攥着被褥，盖住一身的褴褛，然后故作无事地用手背擦干脸上的丝丝泪光。似乎想说什么，但喉头已然被什么力量堵塞住，一时变得沙哑，和弥漫着一种逃脱不掉的气息。
飒目视着人，唇际是酒红的弥留，轻轻晕开。浴室里的水声稍后被人开启，扯过一角给花苞盖上，视线停留在他膝盖处的淤青。指腹抬起轻碰，那人便敏感地躲掉，也许有余痛和难堪吧，但毕竟是飒玩出来的伤。
“要不要，洗一洗。”
“滚，不要碰我。”
意料之中的回答，飒弯身捡起了床脚的两条皮带，拴挂在一旁，还有一些刚刚被丢舍的衣物。那人大概现在恨透了自己，又恨透了刚才所有不受控的直白回应。他又何尝不懂呢，那忘情拥紧的力度，和口口唤着自己的次数。只是他不愿承认罢了。
“苞儿。”
“....”
“什么时候加入White的。”
“....”
好像两人走的每一条路，都注定是背道而驰。
如两条永远只会交错不会交织的相交线。
红色虽美，却格外珍贵。
他的酒是红，他的唇是红，他的衣裳是红，他们彼此为对方狂欢的血液是红。就连腿上新增的伤，也是无所顾忌绽放的红。
“下次见面，你最好小心点。”
声线沙哑，但执着咬字的人似乎还放不下原本的计划，目光拉回飒身上，如若有天黑白两家正面交锋了起来，西兰花势必会发现飒还活着。
“那你加入Black是为什么。”
“为了活下去。”
“.....”
“很简单的理由，对吧。”
你也就不会知道我曾经为了你快活不下去。
“.....”
他再次躲开了飒追击的目光，轻轻翻身背对过去。落寞的眼神没得到一份拥抱，自然不会宽恕，更何况是一身酒气的状态。飒登回了床抓着人手腕拽回身子，俯视在身上，盯着花苞。眼里装着平时不愿外露的脆弱和失望，呼吸似乎隐约在颤抖，可眉梢却带着愤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