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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伤 上官透/容齐(微齐玉) 短篇 完结(微虐)(2)

从那以后,上官透便安心在小木屋中养伤,也知道了少年名唤润玉。润玉从小无父无母,在16岁以前一直在长安城的戏园中学戏,跟着戏园走南闯北讨生计。后来回到长安城中,与容家公子容齐一见钟情以后,两人相许终身,成了亲。可是好景不长,容家在某一夜被灭门,只有他被爱夫全力以救,救下了一条命,从此两人天人永相隔。
上官透后来也是在某一天夜里,无意间从润玉吐醉的胡言乱语中得知。那时说的人眼里,悲情声泪聚下;听的人心里,伤情铺天盖地。本以为是戏外人,不知何时已是戏中人。
上官透在如此清境之下,病发好的很快。上官透每日早晨起便与润玉一道去采露水,然后再去林中挖笋,早膳便吃林中野果;中午午膳一起煮茶闲聊,差不多时再外出打野味或伴着落阳在门前钓鱼烧鱼吃解决晚膳,夜幕便入屋切磋棋艺。如此一周反复,上官透便完全痊愈,回家日子已至。与润玉道别的那天早晨,阳光余晖还未打到屋前,被竹屋后的高竹林尽数挡在身后,略显黑暗。
上官透久望着润玉对其说“我在长安城里等你,无论何时。”润玉表情虽始终保持淡雅,但眼中的沧桑还是能轻易看出,他回望上官透回“别等。悲伤之地,永不复回。”
后来上官透只要有闲,便常常去长安门城上眺望远方的山路,也常常失望而归。三月有余,日日不落。后来北方战势告急,上官透带兵出征又一年已过,其间对润玉的思念之情也分毫不减。战乱平定,上官透马不停蹄去林中小屋寻觅夜夜思情之人,去到时人已去屋也已空。后来上官透满青霄国寻贴找润玉,无果。
时间就这么流逝着。
上官透二十五岁生辰那日,军师知若在戏玉园承办了上官透的生辰宴。上官透虽不喜这戏园也不爱听曲,但为了不驳知若的面,在最后姗姗来迟。园中坐满了平时一起出生入死的好兄弟门,戏台正中间只坐了两人,就是等待上官透的余琰和知若。
“透儿歌!这!”余琰冲进门的上官透喊道,知若无奈的看着嘈杂的余琰摇头。上官透走过去于两人中间坐下正对舞台,才刚坐下。戏台上就开演了,上官透只能看着缓缓拉起的帷幕中走进来的人影,上官透自觉熟悉无比。看了一眼知若,知若原来从拉幕起便一直看着上官透,只见知若戏谑的看着上官透说“我送你的礼物。”上官透慌乱又激动的盯着台上人影,心脏因紧张剧烈跳动。我以为你真的不会到长安城来了,毕竟那个人对于你那么难忘,这个地方又这么令你伤心到能说出‘永不复回’。上官透一直到一曲落幕都在猛灌自己酒,烈酒一杯一杯灌入腹中,使滴酒不沾只喝茶得上官透上了头。
知若看着上官透,微皱眉。知若招手招来管事,两人交语一番便见管事点点头走了。知若看着自饮自醉的上官透耳语道“我都已经吩咐好了,润玉会在房中等你。”上官透听到后,郑中放下手中的酒杯,脚步微熏跟随管事指引去向润玉房中。
“你不是说过永不复回长安吗?”上官透靠在敞着的门口看着铜镜前卸妆粉的润玉。“身不由己,自是无奈复回。”润玉未看向门口的上官透,自专心致志的在卸妆粉。“身不由己?你这倔性子,除了…容齐,这世间有谁能逼迫你,重复这伤心之地。”上官透走进润玉铜镜前,靠桌正面润玉,接过润玉手中的卸妆帕帮他继续卸着。润玉看了一眼上官透,在铜镜中盯着上官为自己继续卸妆道“为仇而回,既已知仇人是谁。不敢再无所为而活。”“是谁?我帮你去杀了他。”上官透从额头到唇描绘着润玉的脸,卸帕被丢到水盆里激起轻微涟漪,说的轻松无比。“那你,希望我回报你什么?”润玉从上官透描绘着自己五官的手缝之间看着上官透。上官透把手从润玉脸上挪开,站起来低下头看着坐着的润玉道“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我在长安城整整三月眺望远山就是等你来,后来我去过小木屋找你没找到,我也全世界找遍你可是依然找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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