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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ease give me some quiet time《明日方舟》同人短篇

前提:
“呦,你们之中可能有人认识我,大概吧,我无所谓,我只是想说说,这篇短篇,它的完成占用了了我一整个暑假外加半个学期的业余时间,我真的对这篇感到满意,尽管里面可能会出现:”
略微与原设不符
有二次创作设定
剧情请注意避雷,这点请着重注意,我只是想写出我想写的东西
“咳咳,我本来给这篇起的名字叫做“声音”,但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名...虽然很舍不得,但就这样吧,我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加“”的方式做开场,有点太习惯了,抱歉,那,开始吧”
“蛇屠箱?”无人回应
“Cuora?”无人回应
“....蛇屠箱?”无人回应
“.....”耳边只能听到风吹过树叶发出的声音。
“你在干什么?”
“她丢了”
“走吧,这里是丛林,他们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就算感染了也不会妨碍他们行动。”
“.....”
“她不会回应了”
闭嘴
“我说了她——”
闭嘴
“........”
我会找到的,那帮家伙。
“咔嚓”劈砍植物的声音。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怎么做?你孤立无援。”
我有脑子。
咔嚓劈砍植物的声音。
还有这把从敌人手里抢来的砍刀。
“你是博士?不,你做事可不是博士的作风,我才是,我会看着你,怎么离开这。”
“请便”
二十米外
“别让那几个人跑了!梅菲斯特要灭了他们!”追上来了。
“这样真的好吗...他们也是感染——”女人的声音。
“住口!他们会对我们怎样我不知道!但想想你的家人!他的家人!还有他、他还有他的父亲!梅菲斯特杀不了罗德岛,就得杀了他们!”男人愤怒的声音。
迟早....也得和那个小崽子正面对决。
“找到了!”发觉的真快。
六个穿着特制迷彩衣的整合运动从旁边的树丛里翻了出来。
“你最好现——”
“闭嘴,我心情很差,直接开始吧”
丛林的环境舜息万变,我得赶紧搞定这几个丧家犬。
“射击!”
弩箭呼啸的声音。
三根飞箭插在了我身上,而我丝毫未动。
“就这点本事?”
“!?射击!他在死撑!射击!”带着惊讶的声音。
穿着罗德岛袍子的人丝毫未动,宛如一个木桩。
“?!这是!”
或者说,这就是个木桩。
“汝等之目所见,非真相,非目标”
“在这里哦”说了某个眯眯眼最喜欢的台词,我从他们出来的树丛旁边跳出来。
“你这!呃啊!”透心凉。
“让一让,哦对了,这把弩借我用用。”顺手抢过他即将掉在地上的弩,在其他两个弩手还没反应过来时。
“这次该我射击了。”
“呃啊!你这家伙!”显然他们的弩没有我们的精良,弩箭射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在倒地前朝我射击了,另一人也意识到了错误慌忙朝我射击。
弩发射的声音。
“没人告诉你们吗?”
“博士是负责清理干员最后工作的那人。”
从两支飞矢中间走过。
至于那个倒地的人,别忘记他们沉重的弩身本身就是很好的武器。
“我很讨厌麻烦事,所以请你死吧”
“噶啊!”犹如被落石砸中般惨叫的声音。
“下一个”
“咦?”在我背后装填准备射击的弩兵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下一个是谁?”那个穿着白袍子却干着杀人勾当的家伙转过头来,他看起来年轻的面容上是一副令人畏惧的表情,从那只剩下的眼睛中看不到乐趣,看不到愤怒,就只是无情。手里整合运动统一派发的弩具滴着地上那人的血液。
“是你吗?还是那三个...太麻烦了....干脆一起上吧?”
“文官上阵,也方可杀敌,世间唯我一人”
“你这杀手!”剩下三人持刀向我冲来,事实上,他们之间的差距被我用刀砍出来的假人分开了,在他们意识到我在后方出现时他们已经晚了。
“谢了,刀借我用用。”
“攻其目”
“噶啊!眼睛!”一把沙子拍在一人面具上。
“沙子真的很讨厌,它会从各种细缝钻进去”
“夺其械”
“闪开!”二人将其推开正面对我。
“杀其将”
“你是发话施令的家伙吧,多谢你的红面具了”
“噗!”低头,躲避,挥刀,切割。
“此乃恶道”
你在说什么?
“喂!快来支援啊!你在愣什么!”两个个刀兵向后退了几步,企图让弩兵掩护他们。
“哦呀,这刀还不错嘛,质量好得我都想向你们采购了,能承受我这种力度的摧残。”这么自言自语地说到。
“可我.....”那个剩下的弩兵是开始那个女声的主人。
她摘下了面具,跪倒在地,她无法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
“你想看着你的同类死吗!”
“其实我也是。”
“噶啊!!!”
“再见。”
“......”
......
再睁开眼睛时,她已经离开了那个充斥着血腥味的地方,但这里也并不是她所期待的“兔子窝”
在她背后是一块大山石。
“醒了?”旁边蹲着的男人穿着破破烂烂的袍子,上面布满刀伤和尖锐物穿刺过的痕迹。火光让这个男人驼背的样子看起来显得更加狼狈。
但这也只是看起来。
“为什么留我一命?”说出了对方可能根本不会回答的话。
“至少也让我帮个人吧,你不甘心在那里被当成炮灰的,对吧。”他还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看着火堆中已经烧成焦炭的弩的零件。
“还是别了,我也过不了多久就会死掉,那个人会把我的亲友杀掉。”
“所以说啊,来罗德岛吧,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他突然直直地看着她。
“可我——”
“我们可以去救他们,这可不是我在撒谎,这次我的指挥失误让他们分散了,我不知道哪里还能找到他们...还有她....”
“失去之物,必不复得”
吵死了....
“像你这样的人竟然不直接去战场...应该说是整合运动的好运气吗...”
“工作和兴趣的区别”
“咦?”
“抱歉,当我没说吧。”
“那个...其实应该我向你抱歉吧,我...我朝你射击了...”
“没事,为了生存,我知道。”
“......”
“从附近找到的蘑菇,要吃吗?”
“这个是.....”
“哦?”
“是牙茸,我们村子里的人都这么叫,可以吃。”
“为什么这么叫?”
“因为牙兽走过的路上经常会长出来,虽然谈不上多好吃,但村里的猎人会顺着这些蘑菇找到牙兽的巢穴”
“是吗,得到了些有意思的情报呢,对,是很有意思...”
这家伙真是个怪人,总是自说自话啊....
“....喏,这串给你”
“那个...我可以试试吗?关于那个所谓的源石技艺..”
“你会用吗?”
“大概...吧...我只是知道有那回事..”
“少来这套,得了源石病不少人也不能增幅源石技艺,我的小队里就有一人,呵...她们几个不知道怎么样....”
“........”
“....总之,如果不出意料,那只臭猞猁大概正在派人找我们了,到时候你可得和我一起走。”
“......”
“就这样吧,别想着逃跑哦,我虽然不会对你干什么,但我也得保证患者的安全。”他说完就向后躺去,闭上了眼睛。
“你不怕我袭击你吗?”
“那就希望你不会后悔。”收到了这样的回答。
“......”
还是睡下吧...
“......”
“啧,有点东西还要处理一下”
......
“咕!等等!”
“小声点,上面有人在睡觉”
“唔!”
“好了好了,安安静静地离开吧”
“从苦痛中解脱吧”
早上
“这家伙还没睡醒吗...”我看了看那个只靠一把刀就把他们六人小队几乎全灭而且活捉一个回去的家伙,他如果上战场的话也定是个恐怖的家伙,就算他的左眼被蒙起来了。
被绷带。
左眼究竟是怎么了?
“我就看一下.....”用树枝小心的将已经松掉的绷带挑开,里面是...
已经睁开的左眼,里面混着源石结晶。
“好痛!”他显然已经醒来了。
“咦?!”
“啊啊啊啊啊!绷带!给我盖上!啊啊啊啊啊!”在看到光的瞬间他便痛的浑身颤抖,跪倒在地。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确实并无恶意,只是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效果。
等我将绷带捡起盖在左眼上时,我瞥到他那只眼睛滴下了一滴浑浊的漆黑泪水。
“.......”我虽然觉得诡异但也不便再说什么帮他把绷带绑上。
“嘁....我可不欣赏这种叫早方式....你到底在干什么啊...我再有本事也只算是感染者啊...痛痛痛痛...”
“我只是很好奇...然后看到绷带松了,我就——”我用手势告诉她不必继续说下去,没有面具真是不方便...
“昨晚我又下去干掉两人...这里待不下去了....嘶.....”这么轻描淡写地带过了那两个倒霉蛋,这个小兔子在心中默默为这两个所谓为感染者事业斗争而献身的人做了祷告。
“.....走了,别忘了你在到罗德岛前都算是我的战俘,这次我便不和你计较...”我不想再经历一次这样的体验...
“非真面目示人,终会遭此报应”
过了一段时间
“前面有人,是整合运动”她摘掉兜帽后的大耳朵敏锐的感觉到了前面的声响。
“所以其实昨天你们能发现我也是你的发现?”我还是稍微的怀疑她在骗我
“....”
“希望并非如此吧,走另一条。”
“不对”
“嗯?”
“另一边也被堵上了。”
“啧”大事不妙。
“咔嚓”
“咔嚓”
“咔嚓”
弩弓的准备声不绝于耳,但我却看不到人。
“这也是你的计划?”
“我根本没想过......”
“谢谢你啊,看来这次我是没法回去了。”我这么说了一句慢慢向后退去。
“你不是挺强的吗?”
“那还不是人少点吗,现在哪有给我活动的机会。”
“....没人来帮你吗.....”
“有可就太好了。”
“咳咳!那边的!你是不是Z3组的人!现在汇报情况!汇报人员损失和俘虏情况!”
“告诉他”他小声告诉她
“咦?”她希望自己听错了,她确实不想回去。
“告诉他,我已经被你抓住了,否则我们两个谁都别想活。”
“以小取大,此为上计”
你这两天好吵....
“.....”
“没错!我们小队已经降服了这家伙!虽然我们已经损失了剩下五人,但这家伙已经没有战斗意志!”她看了眼那位“战俘”,他一向看起来沧桑的的脸在此时显得相当自然。
“保持警惕!把他带回去和其他人放在一起!明天统一处理!”
“如果你真的想离开那里,夕阳落下前去你们的战俘营。”我说了这么一句,随即便被套上了枷锁被人带走了。
她戴上帽子呆呆的望着我。
某个丛林中的临时营地
“咳!”我被粗暴地推进了一个大牢房
“老实点!明天你们会被做成我们的印记!用罗德岛的血肉来警示所有敢于阻挡我们的人!”附近都是我们的人。
“困于囚笼,无可奈何?”
“那个....您是哪一位?”旁边的菲林是杰西卡,那位很爱哭的黑钢干员,她并不认识不戴面具、头罩的我。
“我是...医疗部的....这里怎么了?”我向四周扫视一眼,安德切尔、克洛斯、流星、史都华德和其他几个人都被困在这里。
“其他人都被分到其他牢房了...怎么办...都是我没能力才被抓住的...我对不起博士....”说着她又哭了起来。
“....我有招,但我需要别人。”
“咦?!”
我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
“我需要这里的其他所有人。”
“柳暗花明”
“我...我知道了,能先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叫我PR,费洛就好,这段时间刚加入罗德岛没多久的干员,左眼被源石感染,请不要在意。”
“虚情假意,与我相同”
才不是...
“啊...我不是说那个...”
“没时间了,我们去找人,这里有几个术士?”
“就....就只有炎熔和史都华德...”
“够用了,告诉我他们在哪里。”
“我..我带您过去。”
“也就是说您有计划吗?”
“我虽然可能不如博士的指挥强,但如果是越狱那还是可以的,只是我需要你和炎熔。”
“那看起来我也没什么理由拒绝了,毕竟明天就会死耶”那个平时自由散漫的姑娘也凑了过来。
“我们失去了源石的传导媒介,不能施法,要怎么办?”
“拿上这个。”我在大衣兜里掏了掏将一个两个长条物体放到二人手里。
“?!这!”
“呃!占卜可没说过我还会遇到这种情况啊!”他们果然抵触了。
“为了活下去,请用这些东西施法吧,虽然很难为你们,但一会等我说可以了就施法攻击栅栏。”
“知....知道了....我们会等着”
“只要我还没吐的话。”那个姑娘看来还是不太习惯别人的身体部件在自己手上。
黄昏,那帮家伙看来已经松懈下来,我从其他人那里得知了一些我应该知道的事,比如为了确保安全已经将其他适合近战的干员让术士看守了,有的人被看上了被抓到了一间屋子,这两天再没出来,武器被统一收到了他们的军火库。
“费洛医生....那个...已经黄昏了,是不是应该——”
“很好,你们两个,准备好进攻”
“收到”
“我知道了”
“小心点,骨头可是很易碎的,尤其被源石化后,施法机会可能只有一次,到那时候所有能近战对他们造成威胁的统一和我一起上。”
“知道了!”
“3”
“2”
“1”
“源石技艺发射!”
“爆炸吧!”
“嗨——呀!”
爆炸,坏消息,这一步骤肯定被察觉到了,好消息,栅栏被炸出一个较大的缺口。
“我不想再有一次,抓着别人的骨头施法的经历了....”
不过我还是在心里感谢一下那两人贡献出来的玩意,虽然是在为他们画十字。
“别说这个了,赶紧准备离开——”
“咚!”门被一脚踹开了,是整合运动发现我们越狱了?
“是我,我来找你了,咦?”
是那个小兔子,她看来也无大碍,大概是没被怀疑。
“怎么样?有什么东西能给我们吗?”
“外面的士兵太多了,我作为活捉你的人有了一定信誉,我会假意带你们部分人去拷问室,然后让你们溜进军火库。”
“这人可信吗?”
“我觉得没~问~题~嘛~虽然关乎一些很糟~糕~的事了~但现在只能这样对吧?”
“说对了,我要带几个人去军火库,谁愿意自告奋勇?”
“那就这样吧,带我们走。”
就这样,我带着几个人被这个不知究竟可不可信的兔子领着来到了军火库旁。
“刚才的爆炸已经被我掩盖过去了,现在你们可以去拿武器了,我要想办法拖住他们。”说完她便离开了。
“啊,我的弓在这里。”
“我的铳,呼,弹夹还存着,太好了。”
“我的弩好像被人拿走了”
“我~的~也是呢~”
“那就从他们的架子上拿,小心点,这东西威力比你们趁手的弩弱上些。”
但还有点不太对劲...
“滋滋滋滋滋!”
隔壁的拷问室传出了类似电流的声音。
“好痛!”
这个声音是!
“我不喜欢这样!你们这帮坏人....”
“别叫了,没人会来救你,你就乖乖把你知道的事都说了吧,我们会看在我们是同类的份上饶了你的。”
“.......”我看向放在一边的砍刀。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他意识到问题,终于停止了那种怪异的说话方式。
闭嘴
“你们掩护其他人过来,我去办点我应该干的事。”
“可是那里是!”
“离开”冷酷的呵斥似乎要拒绝所有人的好意。
“快点,不然没时间了,我,保证我,会回来,的,上吧,咕........”身体开始颤抖,这是愤怒的反应,我本来以为自己不会愤怒,但现在——
“.....你就这么没有雅致吗?用粗暴的方法解决问题不就比我——”
暴力不能解决问题,对。
“博士会带其他人把你们都打败的!他会...他会...”
“嗯?又昏过去了?那就下一——”
“砰!”拷问室的门被人粗暴地踹开了。
从外面走出来的,是一个有着黑发,头上的绷带盖住左眼的男人,他左手拖着一把整合运动统一发配的砍刀。
“怎么回事?这家伙不是今天刚被抓到的战俘吗?干掉他”屋内的三人都是术师,他们聚集手中的源石技艺准备施法。
“别动她”他沉着脸低声吐出这三个字走来。
“发射!”
三发源石飞弹直直的命中了这个男人,他头上顿时出现了被钝器打击过的痕迹,可他只是摇晃两下,拖着那把砍刀继续前进。
“这家伙怎么回事!怎么和寻仇者小队一样!?快射击!干掉他!”
“啊啊,对了,咕....寻仇者,那帮在极端情况下提升...呃呃...自己战斗意志的家伙。”这个男人一边前进,一边说着话,就像完全无视了自己身上被击中的情况继续前进,就这样,头上的绷带也被源石技艺撕裂了,源石飞弹直直的打在他脑袋上。
“你们知道....吗,暴力不能解决...咕...问题...”
源石尖刺从这个男人背部长出,刺破了他的衣服,他终于抬起了头,那不再是一双死掉一般无情的眼睛,而是充斥着复仇、愤怒、疯狂的猩红的猎杀般的眼睛。
“但....咯.....解决你们....也足够了...”
“这家伙!和梅菲斯特手下相似的情况!不妙!快!快离——嘎啊啊啊啊啊!!!”
突进,袭击,流血。
这是我最喜欢的字眼,听起来怪变态的。
被贯穿的声音。
“咕啊啊啊啊啊啊!!!”
悲鸣的声音
“你不要过来!你这家伙!”
恐惧与绝望的声音合为一体。
“呃呃呃呃....”
我的声音。
那他呢?他去哪里了?我现在在哪?是谁在操纵这副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条胳膊。
太吵了......
“啊啊啊啊啊!!!别再这样了....”两条胳膊,我听到他在祷告,在向着他的神明。
“噶啊啊!别了!我不会再做了....放过我....求你了....”先是,尖叫,再是,哭泣,他在哭泣,细微的哭泣声环绕在耳边。但这又和我拆了他一条腿有什么关系呢?
烦死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他已经完全发不出其他声音了,只能无力的抽搐着,看着自己的血液流淌,这里的地板已经到处都流着血液。
“呃呃呃呃....”我举起了刀。
“咔嚓”这一刀,没再@%~!砍下他的另一条@~-,而是直接让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让他离开这#@!*已经犹如地狱般的地方。
再有,就是那个%#~被绑住的孩子...
“呃....嗯嗯嗯嗯...”
“唰啦”颤抖着砍掉了她@!~身上的绳子,将那把已经被血脂包裹得严实的破砍刀扔到一遍,!*了下去。
“呃呃呃...呃...呃啊!呃呃呃呃!呕呕呕呕....”我吐了,因为这一切都太——
恶心
真的好恶心
满地都是!~*,被砍得七零八落的@#%,还在流下红色液体的,脚下和膝盖下都是黏糊糊的。恶心,但莫名的平静,我背后的源石慢慢收回我的脊椎。
“噶啊!啊啊啊啊啊!!咳咳咳!!咳咳咳!”再这样下去...我会被痛疯的,所有受到的攻击在此刻产生了效果,我躺在血泊中抽搐不已。
“使用这种力量付出代价不是很正常吗?好好享受吧,一个人的力量总是有限的”
“嘁....至少.....现在......”
我无力地伸出手,眼前几乎只能看到血染过的模糊场景...还有那穿着罗德岛标准服装,和我穿着一样的人...
“我说过的,你孤立无援。”混蛋家伙............
“而更重要的是,这证明了你是比我更激进的指挥官,我要收回控制权,你将被永远丢弃在我的记忆里”他蹲下对我说着这些事。
“还不行....你不能.....”
“再见了,愚蠢的——”
“博士!”一只小小的手抓住了我快要放下的手,我猛的睁开眼睛。
“蛇屠箱?”那个家伙消失了。
“博士!是我!没事吧!?”是她,我没看错。
“呵...我就是受了点内伤而已,呼,其他人去救人了...快去帮他们....我在这里——”好想哭,但,还是要忍耐一下..
“不行!我要在这里看着你!博士看起来好像被人打了几十拳一样惨耶。”蛇屠箱将我脱离这个鬼地方,我的裤脚上拖出两道血痕。
“让我看看这座山吧.....我好累....”
我让她把我拖到墙角边面对着夕阳。
“博士到底干什么了?刚才我看到有人死掉了耶,好恐怖...”她心有余悸似的在我身边坐下
“我只是告诉他们如果不投降就把他们bangbangbang全打死,然后他们就都死了.....”
“博士!不要总把我当小孩子啦!”
“抱歉...夕阳真美啊,像上次我们在罗德岛看到的”
“是呢~”两人看着夕阳最后的余晖陨落。
“博士是在哭吗?”
“.....”
“别这样嘛!回去还有好多事要做哦!”
“.....”
“开玩笑的!博士做什么我都不会生气哦!”
“.....”
“所以博士回去之后去看我的球赛嘛...,拜托咯....”
“.....”
“博士回去要不要来我的球队?”
“.....”
“嘛,我觉得也是!”
“.....”
“但我果然还是最喜欢博士了哦!”
“.....”
“博士是不是空调吹多了?手好冰呢~”
“.....”
“么....那就再看一会吧,一会我带博士去找他们回去,回罗德岛!我的肚子饿坏啦!”
“.....呼”
“啊嘞嘞?是睡着了?博士有点呼噜呢~”
“嘛,走吧。”
过了一段时间。
“医生!来这里!还有伤员!这一位!对!他是新来的!我们能出来都靠的他!”
“来了!他醒了!看我手指!这是几!”我模糊的能看到有只小狐狸在我眼前伸出了手。
“嘶.....三....不对..是四...”
“别乱动!我要治疗了!痛的话就喊出来!”
“嗯.....还好吧...疼!疼!疼!”
一个打挺起来,我身边已经都是罗德岛的人,刚刚为我治疗的人倒是从未见过面。
“我...我在医疗部没见过你...”
“你好P.r前辈,我是新来的医疗干员苏苏洛,现在治疗还在进行,请您躺——”
“用不着了...呃...咳!”挣扎着爬了起来支撑起自己勉强可以移动的身体,看看四周的环境。
“是吗....是‘坏家伙’号吗....”
“P.r前辈!医疗程序还没完成!请回来继续——”
“抱歉...我还有事要做..我保证我会回来的,毕竟这飞船上也没地方让我走嘛,还有,叫我费洛就好...”
“....我知道了,稍后再见,啊!来了来了!伤员在哪!”
就这么一步步移动到驾驶室,驾驶员无暇顾及我,只是将一个电话递给我。
“喂......”
“你这家伙,要不是阿米娅没和你一起进行这次行动,我早就让Mon3ter把你撕碎了。”
“至少我们都回来了,完成了指定的清理任务,你还能顺便检测一下新来的医疗部的新人,岂不是挺好。”
“.......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把你扔出去。”
“那就想吧,对了,这次行动我应该带回来一个感染者,她在飞船上吗?”
“他还没和我报告,你可以选择自己去看看自己到底都消耗了多少人力资源,再去看看你的收获。”
“这点上你也没比我好到哪去”(超小声)
“那就再见了,『皇帝』”
“嘁....回见,『倒吊人』”
电话被挂断了,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能让人产生好感啊。
“多谢电话,离罗德岛还有多远?”
“不到四个小时应该就能抵达,当然对你来说还是在战场。”
“啊啊,我知道,我的东西呢?”
“那边桌子上,有干员在那座深山老林里捡到了,应该没什么裂痕。”
“多谢。”
戴上面具,拉上兜帽,这才是这座罗德岛的博士,但是....
“我回来了。”
“哦哦,请稍等,这里还在治疗”
“嗯....嗯!唔....唔.....”
“痛的话就别忍着啊!”
“对...对不起...我只是想试试自己能不能更坚强一点....”
“很好了,那位叫杰西卡的小姐,你做的很好,你服从命令、你听从博士的指挥、你帮他们呼叫救援,博士如果要评选十大最佳贡献干员的话你肯定会算一个。”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是....是吗....痛!”
“真是的,这不就好多了嘛。”
“呵呵呵呵,嘛,这也就是——痛!痛!痛!嘶......你这源石技艺治疗怎么这么痛的!嘉维尔物理治疗都没这痛!嘶.....哈.......”
“虽然很痛但是我的治疗一向管用,来活动一下”
被她治疗几下,从内而外的疼痛逐渐散去后,机体功能似乎都恢复了健康。
“这倒是真不错,我要去找点人,你先去治伤员吧。”
“您不去治疗其他人吗?您可是医疗部的耶!”
“有些事可以保证更多人的性命,不只是医疗”
躲过他们几个的视野,找个没人的地方把面具和兜帽戴上,罗德岛博士再次出现,只是衣服有些破烂。
“呦,新来的医疗干员是吧”
“博士好,初次见面?嗯...我是苏苏洛,是新来的医疗干员。”
“咦?!博士!您没事啊!”
“还算是出了点事吧,咳咳!问题不大,杰西卡,汇报伤亡情况”
“啊!是,我方共十四人,其中六人物理重伤,一人法术重伤,一人法术轻伤,其余几人均为物理轻伤,无人员死亡。”
“干得好,苏苏洛汇报医疗情况。”
“报告,重伤共七人均已脱离生命危险,轻伤也已经治疗完毕。”
“很好,剩下的时间让他们好好休息,这一仗是我的问题,我会接受他们对我的所有看法。”我走近干员身边前去慰问。
“炎熔,你感觉怎么样?”
“啊,博士.....还好啦,如果是问伤的话已经好了,虽然那个抓着别人....不,没什么,我很好。”好像留下了心理阴影....
“我就不多问什么了,如果对于某件事实在耿耿于怀回罗德岛可以来找我。”
“我觉得不会吧,我会忘记那件事的,一定...”
“带你们出去那个卡斯特呢?”
“在那边,她受了点轻伤。”
“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别人。”
“呦,你就是带其他人离开整合营地的人?”
“....是我,你是....”
“我就是他们口中的博士,我的作战出现了偏差,我应该向你致谢。”
“...没什么的,我还要多谢你们能带我离开,我不想把命交代在那里....和那个人说的一样...”
“是吗,那么,剩下的事之后再说吧,现在你先休息一下,罗德岛很快就到了。”我选择装傻。
“知道了,还有一件事我一定要问一下”她叫住了我。
“那个和你穿着相似的人,他和你到底是什么关系”果然靠装傻还是不太行。
“那位?费洛吗?他只是位资历很深的老——”
“骗人”
“.......”
“那位黑钢国际来的人说那个男人是最近新来的,你在隐瞒什么。”
“....有的事,你最好不要知道,知道了,最好也不要说出口。”我转身离开她身边,她似乎还在等待我的说法站在那里。
“呵”
“下一个。”
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坐在了地板上,不再说什么。
“呵”
然后...便是带我回来的人了。
我在人堆里找到了她,她睡着了。
“啊,是博士。”安德切尔,罗德岛基层干员里我最琢磨不透的一位。
“你们怎么样,受伤情况严重吗。”
“还好啦,流星姐被法师打伤了,虽然不是很严重,还有——”
“对不起”我鞠了一躬。
“咦?!博、博士?不必如此啦!”
“我这一鞠躬是给这里的所有人,我辜负了你们的能力,抱歉,我知道你们可能会对我有所怨恨,对不起。”
“博士.....”
“至少任务~完成了嘛~不要在意啦~结果是最重要的,博~士~”克洛斯头枕在在芬的膝盖上这么和我说到。
“.....抱歉”
“我觉得也是啦,尽管博士也有问题,可问题还是出于我们嘛。”
“...好了,快别说了,你越说我越难过,小心别把那几个人吵醒了。”
“是~是~”
“苏苏洛,治疗完毕就歇会吧,还有,你的表现我可以给A”
“谢谢博士。”
“我也很累了,我要在这里歇会,别说话了,罗德岛很快就到了。”
“知道了。”
我找了个挨着蛇屠箱的位置靠着墙坐下,她在睡梦中靠了过来。
“全垒....打....呼....”
“好梦。”
“......”
“你呢?”
“嘁,恐怕,我也只能祝贺你刚刚好能摆脱我吧,等你的精神支柱一倒塌——”
“那时候我便不会让步的”
“那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你渴望的东西,你知道的,我不会告诉你更多”
“我会自己解开的,如果你执意如此”
“嘁,我会接着看着你的,别让我失望”
“好好,别在我脑子里乱逛了,让我休息会,别搞古代文了,博士。”我终于想起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你这个人真的很没情调,好梦,费洛蒙”
“......”
终于啊,久违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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