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山港：东煌指挥官(3)

“你为什么要接受她们？”阿芙乐尔问苏霍伊。
苏霍伊并没有直接回答阿芙乐尔的问题，而是说：“这个问题让她来回答最好。”
Z23咽下最后一口饭菜，带哭腔解释道：“赤色中轴并非是因为理念不合而退出碧蓝航线，而是因为她们直接投靠了塞壬。比那还恐怖的是，她们开始接受塞壬的提议，进行活人试验……呜呜……”Z23用力吸了下鼻子，继续说道：“最开始是战俘营里的战俘，然后是占领区平民，最后是我们自己人。”
“重樱还是铁血？”阿芙乐尔问。
“两个都是。”Z23答道，“已经有姐妹消失了，我不想下一个就是我。我把实情跟几个交情深的舰娘讲了，她们的想法也是一样，我们计划利用到重樱传递物资的机会逃离。重樱那边也有人发觉了，和我一起来的那个夕张，她是重樱活体研究的一员……”
“那真是……惨无人道！”天狼星冷不丁插了一嘴。
Z23接着说：“夕张最初只是一名外围人员，并不直接负责试验，而是武器及设备维护。直到上个星期，她在她负责维护的实验室里看到了活体实验……我们有证据，实验地点、实验照片，以及高层下达的实验命令，重樱和铁血的都有。请相信我们……”
“我不知道，你们还有这样的遭遇，我还以为你们是假装投诚，然后执行斩首的狂热分子。对不起，我尊敬的Z23小姐。”天狼星越过桌子，抱住了眼泪即将决堤的Z23。此言此行，Z23先前受到的恐惧、压抑、委屈随风而去。至少她知道，阳光已经开始驱散她内心中的阴霾。
阿芙乐尔扭头问我：“你一路上都在说这些投诚人员很难和航线人员搭档，你看，这不是就解决了？哪还需要到我？”
“那你也不能让那些投诚人员像祥林嫂，逮到谁和谁讲这么久吧？”苏霍伊解释道，“是，我知道这样很有效，但是，速度太慢了！我需要一位舰娘来当调和剂。”
“我吗？一艘老船，恐怕还足以服众。”阿芙乐尔推脱道。
“没有哪艘船能独自开创一个崭新的时代，更何况，这个新时代是历史的一股新流。有这样的成就，足以力压群雄。就是厌战、企业，在你面前，都给您上瓶伏特加。”
阿芙乐尔仔细端详着还带着泪痕的Z23，沉思，说：“……我明白了，什么时候动手？”
洋山港当地时间22:54，指挥官苏霍伊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整理一天来收到的情报。Z23把铁血和重樱的活体实验证据交过来了，现在整理出来的有用信息只有几个直接进行实验的官员名字、实验场地（极有可能已撤走）和从哪几个聚居点拉平民，剩下的就没有了。
这时，一名舰娘模样的女人进入办公室。来者175 高，舰装是鱼雷轻巡洋舰，但风格和任何势力的同级别舰船不相符，身着东煌龙群共和国海军海滩迷彩。人虽然穿着是共和国海军的军装，可长得一副西方人的模样。
苏霍伊一看她，又惊又喜：“艾拉，你出航回来了？有什么新发现吗？”
艾拉一边熟练解下舰装，一边说：“我带队在港口西北发现了三名重樱舰娘，两个重巡加一个驱逐。你至少预测对了一件——赤色中轴的确有间隙，因为我们发现她们时，她们在被重樱的量产船围攻。我们很快就把她们救了回来，但是她们伤势较重，现在在医疗区救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