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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杰佣】杰尽一生,佣你入怀 第二章 想不通

2023-04-03杰佣 来源:百合文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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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开始了。”奈布盯着眼前的黑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公式,杰克正站在讲台前侃侃而谈;女生们崇拜的目光一直追寻着他。
奈布不明白那些富人家的少女为什么那么喜欢杰克,是因为长相?还是成绩?还是钱?
“不过,他真好啊。”奈布一边记着笔记,一边心想,“他似乎永远不会有忧愁,不像我,父亲……”
想到这,奈布不由叹了口气;他的父亲勾引了母亲辛迪·萨贝达,母亲却把一切当成真爱;直到……母亲原是一个街头艺人,会弹吉他;可因为父亲,她不得不放下心爱的吉他,和奈布卖面饼、挤在城市角落里度日。
生活是艰辛的,母亲从来不抱怨,心平气和地面对生活中的每一件事,即使有时候父亲回来找她麻烦。
奈布思考时,杰克已经结束他的长篇大论,在女生们的目光中回到座位上;一眼瞥见正皱眉的奈布。
“奈布,怎么了?”他轻声问道。
奈布摇了摇头,他并不想多和这位贵族说话;一股浓郁的玫瑰香味钻进他的鼻子里;他的眉头更深了。
“奇怪了,”奈布心想,“为什么我感觉在那里闻过这种香水?难不成……我真见过他?”
偏着头想了想,可仍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杰克。
“我都在想些什么!”奈布在心里自责道,“马上就要高考了,上课还不听讲!”
但那股香味实在诱人,搞得他头发昏;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又有一大群女生围到杰克桌子边,求他给她们讲题。
奈布冷笑了一下,背上书包,准备回家;“今天是周五,又可以回家了。”他又高兴起来。
第五中学建在郊区,一出校门就能隐隐约约地看见远处的青山;奈布家离学校好几公里,每周五,他都一个人在一条土路上寂寞地小跑回家。路上一般只有他一个人,毕竟谁会走这么一条土路呢?每周五陪他回家的,只有灰色的影子和沉重的脚步声。
奈布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像往常一样小跑回家;突然,有一只手搭在肩上。
“哟,这不是奈布吗?”一个身材高大,敞着校服的男生笑道;他身后还有好几个邋里邋遢的人。
奈布冷冰冰地扫了一眼这群人,这些人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就在这里横行霸道。
“你看什么看?”其中一个男生细声细气地叫道,挥起拳头要去打他。
奈布冷笑着,微微侧过身,避开拳头,推顺势踢过对方的脚腕。
“哎呦!”对方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在倒在地。
“你没事吧?”奈布冷冷地问道。
“萨贝达,你居然敢伤人?”领头的那个人扑了上来;奈布又侧过身,给了他一拳。
他打小就和外公学武功,这群混混算什么?
问题就是,他们人多势众,对付起来有点麻烦。
其余的人看见老大倒了,都怒吼着扑了上来。
“难对付。”奈布心想,躲过几个人的攻击。
“也本事别躲啊!”一个混混吼道,“穷小子,娼妇的儿子。”
奈布楞了一下,“娼妇”刺痛了他。
“别说我母亲!”奈布的声音有些沙哑,“你可以说我,但不能说我母亲!”
虽然奈布身手矫健,但对方人多;身上被打青了好几块;不过,对方好几个人也被伤了。
“呦,这不是……他手下的人!”
“快走!”那群混混似乎有点怕来的人,没在打他了;几个人从他身边窜了过去,有一个人跑时还想拌他一下,奈布反手就是一巴掌;对方挨了打,也顾不上那么多,落荒而逃。
奈布见他们走了,回过头去,想向来帮他的人道谢,却看见根本没人。
“你相信一切不正常,又符合情理的发生吗?”他突然想起杰克说的话来。
“难不成……闹鬼了!还是……他们集体出现幻觉?”奈布摇了摇头,“不好!母亲……”
他撒开腿往家里冲,风呼呼地拂过他的脸颊;一口气跑了几公里。
周围的山很青,鸟儿在树枝上鸣叫,但奈布并没有停下歇息或者看下风景;生活使他错过了许多美景;此时此刻,他只求母亲平安。
好不容易跑回家,奈布肺都要快裂了,上气不接下气,腿也站不稳;他看着自己的寒舍,深吸了口气,有气无力地喊了声:“母亲!”
一个消瘦的妇人从屋里走了出来,她已经过了貌美如花的年纪,但仍很有魅力,原来玉似的双手现在却十分粗糙;看到气喘吁吁的奈布,愣了一下,眼神有些呆泄。
“奈布啊。”半晌,她才淡淡地说了一句。
“母亲,”奈布担忧地说,“他又来了吗?”
外公走后,母亲辛迪很忌讳“父亲”这个词。
“来了,”母亲说,“又走了。”奈布心快跳到嗓子眼里了,母亲眼神游离着,她顿了顿,又说:“孩子,你跑得太急了吧?你放心,我没事的。”她的声音有些沙哑,但变得温和,不像刚才那样空洞。
奈布松了一口气——母亲总算恢复正常了。
母亲犹豫了一下,问道:“孩子,你有认识过什么有钱人吗?”
奈布有点疑惑,“我们学校的同学都挺有钱的,发生什么了吗,母亲?”
母亲盯着他,良久,才开口:“他带一帮人来找我麻烦,正要打我,却出来一些人来帮我;那些人明显学过武功,好像是一个上等人雇来的……我们没认识多少上等人,认识的又不和我们交好;怎么会请人……”她自言自语起来。
“母亲,外公交了您不少功夫;为什么您从不反抗?”奈布忍不住问。
母亲愣住了,蓝色的大眼充满愁苦,“我不能伤他,我们已经够麻烦的了。”
“不能反抗吗?”奈布心里有些失望。
“哎,我们进屋里说吧。”母亲不反抗,但她对生活仍有希望,“那些好人临走前买了好多饼呢,你复习去吧,再过几个月就高考了。”
“好的,母亲。”奈布进了屋,“那些人……是一个上等人雇来的?”奈布略微皱眉,心想:“只有三种可能,这群人可能全出于好心,但怕母亲给他们报酬,于是编了个谎,但这个谎言太牵强了;其次有可能是父亲另一个阴谋,因为他怕母亲说出……可这个阴谋又不像个阴谋;还有就是……”
“杰克!”奈布的瞳孔一下子睁得老大,“不可能,他一个上等人管我干什么?”
奈布想起杰克总爱问他有关记忆的事。
“可我真的没有见过他啊?等等,难道问题是在他身上,而不是我;是他认错人了,一定是这样!至于那群人……纯出于好心吧。”
奈布站在窗前看向天空,天由蓝变成橙色和紫红色,太阳显得格外大,格外耀眼,正一点一点地往下落;白昼正慢慢被黑夜吞噬,“一天又过去了呢,”
“很快,我就可以变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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