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根姐的新年【Ich】（1）(2)

“咋滴，你不喜欢我了？”
“那怎么可能，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姐姐啊，不稀罕谁也不会丢下你的。”
“哦……是么……”
「笨蛋弟弟」
心里默默地嗔怪道。
「我可不想只做你的姐姐啊，我也好想……好想……」
“姐？”
「可恶的贝法，可恶的高雄，明明我才是陪伴弟弟最久的，由上到下从内到外都最清楚了，凭什么她们就能？」
“喂，姐姐你还好吗？”
「如果……如果把弟弟偷偷拐走，逃到一座没人能找到的孤岛上，那么是不是能永远隐居下去？虽然生活可能会有些困难……但是只要和弟弟在一起，我啥都不怕，要是能再生个女儿……」
“姐，你的表情好像有些可怕哦，还有你的脸色怎么有些不对劲，是不是不舒服？”
他一边问着，还一边把脸凑过来，撩开二人额前的发丝，然后轻轻贴在一起；整个过程都在一呼一喘之间就完成了，甚至我都没有反应过来，他的鼻尖都顶到我的鼻子上啦！不行，他的呼气……啊啊啊……荷尔蒙……温度……血压要控制不住了……
“嗯？怎么越来越烫？诶姐姐你咋晕了？姐姐你振作一下啊，姐——————姐——————！”
……………………
“干啥呢闺女？”
“没什么，看雪而已。”
“屋外多冷啊，快进来。”
“别管我！无聊。”
毫无感情，像台机器一样，心中唯一的情绪就是无尽的冷漠，和对他人的不耐烦，动不动就会大发脾气。毕竟在当时的我心中，无法使用舰装的舰娘，跟那些废物还有什么区别？无论周围人怎么劝，整个世界对于我来说也都是灰蒙蒙地一片，黑色树枝和白色的积雪，无事可做，亦百无聊赖。
「反正我啥都不会，连点儿想干的事情都没有，像我这样的舰娘……真的有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那是二月里的某一天，正赶上暴风雪。老妈一早就出去了，也没说去干啥了，仅仅留了张字条说应该晚上才回来。
“这倒也好，正好没人来打扰我了。”
我这么想着，重新躺回了被窝。
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天已经昏暗了下来。风雪天气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飞旋的雪片，在狂风的裹挟下不断敲击着窗户，发出“砰砰”的声响。
“老妈她……今晚还会回来吗？”
我拉开窗帘，向山下张望，但是过了很久都没有任何身影闪过，也对，这么大的雪山下一早就封路了，现在还是淡季，怎么想都不会有谁会在这个点钟来这里。
正打算去洗个澡就去睡觉的时候，一道穿着军绿色大衣的身影沿着铺满积雪的山道一路往上，是老妈！
从墙上拽下挂着的棉袄然后冲出屋子，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老妈，她的脸已经有一半被雪给覆盖了，其下的皮肤泛着令人不安的青紫色；双手紧紧缩在怀中，好像是抱着什么东西。
把她馋进屋子，让她坐在电热毯上，再给她接了一盆子热水，拿毛巾沾着帮她把脸上的冰雪擦拭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