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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风岛的回忆》第二十回 祁风镇政变

《鲍勃日记》第20回
5月2日晚上,祁风镇地下党支部。
卡宾发现有军队穿行于街巷,他感到不对劲,于是他前往地下支部,召集了那里的党员。
“副书记,怎么了?”支部书记说。
“外面这么多军队,怎么回事?”
“不知道。”
“快问问兰斯。”
“总书记不在这里,副书记,你是知道的,总书记他们住在别处,地下支部的联络只跟党中央联通。”
“那就到某家店打个电话。”
“是。”
“别让人发现身份。”
“放心吧,副书记。”
于是这位书记向兰斯住处打电话,向兰斯传达了卡宾要问的事情,兰斯回应说不知道。支部书记回来向卡宾说了兰斯的话,卡宾继续看着街道,这时,他想起了“danger”这个单词,他向同志们告辞,一个人走在街道上,他在想着自己为何会想起“danger”这个单词。
在三元村,留守人员接到了鲍勃电话。
“副书记,有何吩咐?”
“叫军事委员会。”
“是。”
军事委员会委员长普莱斯接了电话。
“我是普莱斯。”
“我是军事委员会主席鲍勃。”
“兄长,有何吩咐。”
“叫十一军、十三军、十四军集结于三元村,听候差遣。”
“兄长,你在哪儿?”
“我正在从结义镇到三元村的路上。”
“好的,我马上去。”
普莱斯随即给祁风镇党支部打了电话,通告了这件事,随后他召集了十一军、十三军、十四军来到三元村,等候鲍勃的到来。
卡宾走在祁风镇的街道上,冰雪还没有化净,就连春风到现在还没有吹过来,这天晚上看不见月亮,一片雪花落到卡宾手上。
下雪了。
卡宾穿着毛皮大衣站在雪地上,大雪骤至,飘扬的雪花在诉说着,它们坚信春天不会降临这里。卡宾望向天空,雪花一片片落下,薄薄的雪层在地上形成,但是,祁风镇的灯光太少,凄清的街道使这一切更加萧瑟,雪花没有使这里显得浪漫,更多的则是那肃杀的气氛。卡宾看着,继续向前走,他轻笑着,他相信黑暗只是暂时的,祁风岛会变好的。
这个时候,他看见一个角落里蜷缩着一个人,他想起了查理·史密斯。卡宾走向他,发现他睡着了,卡宾将大衣盖在那个男人身上,而在远处,一个小女孩孤零零地站在门前,他走向那个女孩,问:
“你好,你在干什么?”
“我在等爸爸回家。”女孩答。
“那么你爸爸去哪了?”
“不知道,妈妈说让我在这里等他。”
“那你爸爸说他去哪里了吗?”
“没有。”
“先生!”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两个,卡宾循声望去,是那个睡在雪地里的人,他披着大衣,憔悴而又惧怕地看着卡宾。
“爸爸,”小女孩冲向他,“你去哪儿了?”
“孩子。”他抚摸着女孩的头,看向卡宾,“先生,我是来······”说着他把大衣脱了下来。
卡宾制止了他,说:“送给你了,这么冷的天还是披件大衣比较好。”
这个人不好意思地说:“这怎么行?我不能······”
“拿着它吧。”卡宾说,“而且,想要度过黑暗的寒冬,保暖很重要的。”
“这······”
“别再多说了。”
“抓住他!”远处又传来一个声音。
卡宾向那边望去,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士兵制服在地。
“快走,你们快走!”卡宾朝那对父女大喊。
“啊啊!”那对父女慌慌张张地跑进屋内。
“你们是谁?”卡宾愤怒地大喊,并试图挣脱束缚。
“我们奉区长的命令,抓捕要犯!”
“什么?”
卡宾这时看到军队跑了过去,暗叫不好,他低下头来,想起了“danger”。
他冷笑道:“呵,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在这个夜晚,卡宾被押解到警察局的牢房。在押解的路上,他看到军队穿行其间,而在一些小巷,又有一辆车开了出来,上面坐着各党派的一些领导人物,他又看到一个党的领导集体被押解着;卡宾明白了,沃尔特借这次会议其实是想摧毁所有祁风岛上的政党。虽然鲍勃说过此行危险,但他又为什么要他们照常去呢?他再一次陷入了沉思,即使是枪声也打扰不了他的思绪。
这一天晚上,是至暗时刻。
被押到牢房后,卡宾见到了兰斯等人,他意识到所有人都被抓了,兰斯十分疑惑:“是谁抓了我们呢?”卡宾明白了“danger”的意思,不仅仅是党的危险,更是整个祁风岛的危险。
“卡宾,你说话啊。”兰斯抱怨道。
卡宾则一脸茫然:“什么?”
“我刚才问你现在怎么办!”
“兰斯,说真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但我能隐约感觉到这里浓重的火药味。沃尔特下了一步好棋,他把我们囚禁在这里,其目的无非是要除掉我们。”
“可是他这么快下手干嘛?”
“不知道,但沃尔特能够下手,说明背后有人支持他。”
“可是是谁呢?”
卡宾摇了摇头。
兰斯思考了一会儿,问:“信上真的只是‘danger’吗?”
“你不是看过了吗?”
“可鲍勃是用‘danger’提醒我们撤离的话,用‘撤退’或者‘离开’不是更好吗?”
“对啊,他既然知道这里会有这样的事情,应该提醒我们离开,而且他还用的是加急件。”
“加急件?”
“对,信件上那个戳你没注意到?”
“加急件······‘danger’······”兰斯喃喃地说,“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深意。”
3月3日,凌晨,从结义镇前往三元村的路上。
鲍勃在营帐内看着电报,那封电报是从风林镇地下支部发过来的。他阅后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他放下电报,说:“一切都在计划之中,看来不远了,谢谢了,阿加沙兄长。”
他自信地站起身来,走到床边,躺在床上睡得香甜。
幸亏卡宾把这封电报记录了下来,电报上是这么写的:
“尊敬的贾卡莫·鲍勃副书记:
受您委任,我们确已得知托马斯·泊松首相已于3月1日启程前往祁风岛,进行为期一周的视察调研工作。 
风林镇党支部
72年3月2日”
2020年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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