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CY水仙文】《摩天大楼》 ch21 壳，你知道斯德哥尔摩情人吗

壳循着信号的踪迹找到了“造物者”酒吧这里。正是周末，酒吧来往的人不少。壳倚在酒吧门外悄悄地打开通讯器。
“卷，在这里做什么呢。”壳用压低到旁人听不到的气泡音说，“我在门口了。”
壳听到通讯器里传来一声短促的蜿蜒的口哨音，明白卷已经收到讯息了，便倚在门边等他。
因为上次被请去大名鼎鼎的魔宅演出，酒吧老板积攒了一些钱和名气，酒吧里外明显有了一些额外的修缮，因为乐团慕名而来的人使进出的人流也明显增多了。
“阿魔那边也放你人了？”
“嗯。”壳迎出卷，二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道上，“怎么突然想到来这里。你要知道，现在我们的处境已经不方便和唱打照面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趁空来看看。”卷顺势收起手中的一张纸。那是一张乐谱。
“那是什么？”
“听到唱在里面弹，顺势默写了一下。”卷把乐谱叠好收在口袋里，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了...壳。” 
“？” 
“你知道...斯德哥尔摩情人吗？”
“斯德哥尔摩情人？那是什么。”壳问。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是指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迷恋甚至爱慕的心理倾向的一种病症...而斯德哥尔摩情人，就是指在这样的基础上建立起来的恋爱关系。” 
“你想要说明什么？”壳停下来反问，但突然又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再追问，又沉默着继续向前走。
从一开始的微弱反应，到最后注定相爱的结局。这中间的过程，想不到是通过这样的方式过渡的。
“没想到是这样发展起来的...”过了好一会儿壳才缓过来，“挺意外的。你那边窃听器里，应该听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吧。”壳歪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卷。
卷微微皱起的眉头印证了他被勾起的不快。“最近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卷装作面无表情地回答。壳看出来卷有点不太想提这个，便知趣地打住。
“对了...那个之前和唱碰面过的戴帽子的神秘人，你有什么头绪没有？”过了好一会儿，卷才用发问甩开了前一个不太愉快的话题。
壳扶了扶脑袋：“挺伤脑筋的。他现在应该是知道我们的存在了，但是他好像现在不太想和我们打照面......而且，你也怀疑上次把花花的事情透露给小唱的，就是这个人吧？”
“八九不离十。”卷重新戴上口罩，“除非还有别的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否则没有别的可能了。” 
“其实我一直有一点非常疑惑的地方...这个神秘人，假如他也和我们一样，是在寻找和搜集碎片...”壳闭上眼紧了紧眉头，仿佛想把这段时间的所有线索也都凝聚到一起，“那么他既然想以小唱这条线为突破口，来接近花花和阿魔，来得到他们身上的碎片，那么以他隐匿行踪和身份的这般精明，不应该还未引申到花花身上。照理上，我们这段时间作了那么多拖延，他应该赶超我们了...可他非但没有赶超我们，反而好像丝毫没有动手的迹象。还有...”
壳又顿了一顿，“还有一点。假如他是我们的伙伴，也想得到碎片，那么他肯定也不会想让小唱知道花花的遭遇——这无异于给他的目的增添障碍。然而他却恰恰相反地把这件事情几乎是第一时间地告诉了小唱，仿佛是将故事故意地向复杂化的方向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