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斯卡蒂同人文：遥远的潮汐（四十八）

大晚上更新。
计划赶不上变化，章节划分上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可能要拖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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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巨响，地下室大门被破开。整合运动没有在里面设置伏兵。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这都是个好消息。
“蓝毒，把住门口，你！你！防御位置！其余人跟我来！”凛冬下达命令。
斯卡蒂如旋风般撕开整合运动的防线，冲进大厦底层，背后是无数的尸体和鲜血。斯卡蒂破开电梯的天花板，抓住钢丝绳。随着一阵耀眼的火花闪过，连接点被破坏，配重块拉着斯卡蒂急速升向顶楼。
干净利落地解决了顶楼的守卫，斯卡蒂推门进入大厅。只有一个人站在那里。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愣住了。
“你们干得很漂亮，我没想到打头的竟然是你。”
“……是你。”斯卡蒂叹了口气，让自己的脑袋冷静了一下。眼前的一幕无比荒谬而又真实，像是一出出了意外的后现代歌剧。这个领袖不是别人，正是斯卡蒂在那座“感染城市”里遇见的老大。
“命运真是离奇，没想到与你再次见面，竟是以这种方式。”
几年的时光并没有在老大的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只是他的神情中已不复有当时的自信和从容，但仍然炽热而闪耀。
斯卡蒂松开握住剑的手，斟酌了一下用词。“那我明说了，我的任务是你地下室里的资料，并把你带回去。当然，我也可以直接动手。有什么话，我们可以以后坐下慢慢说。”
“那请问，你现在为谁而工作呢？”老大的笑里带着一丝戏谑。
“……罗德岛。是的，我确实不是独行侠了。”
“你是要劝降我咯？抱歉，这笔生意，免谈。”
“别把话说得那么伤人，罗德岛无意与整合运动为敌。”
“那他们在切城的罪行怎么算？我的同胞又怎么算？你们的人杀了我们的人，你们是杀人犯！不顾同胞，帮着乌萨斯打压我们的罪人！呵，我忘了，你还算不上我的同胞。”
斯卡蒂恼了，脖子上青筋暴起，怒喝道：“你没有资格这样评价我的队友！他们是战士！罗德岛也不是罪人！我曾和他们一起战斗过，我很清楚他们是什么人！这件事还轮不到你说话！”
老大没有回答，不知道是哪儿的水龙头漏了，滴答作响。
老大举起右手示意，那是一个开关：“这个，只要我按下去，地下室就会引爆，源石炸弹。如果你切断这个开关的线路，毁掉的就是这座大厦。做个选择吧。”
那一瞬斯卡蒂几乎已经做出了决定，但在动手的前一秒停下了。
“别把事做得那么绝，我可以替你向罗德岛求情，他们不会对你做什么。”斯卡蒂在低吼。老大打量了一下斯卡蒂，说：“真是奇怪，你的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放我走，这样都各自安好不行吗？”
斯卡蒂很想答应他，但斯卡蒂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如果仅仅是行动失败，那都是小事，可这个行动是自己对阵凯尔希的筹码。一旦失手，凯尔希未来恐怕都不会再给自己谈判的机会。幽灵鲨的情报也同样会化作泡影，这个代价她承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