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联动同人】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你（44）：偶像交流(5)

“唔……好喝……”TMP说。
“谢谢，我很高兴。”吉尔说。
“那个……那个签名真的是真的吗？”TMP接着问。
“当然是真的。”吉尔说。
“唔……我也感觉，你确实……会说是真的……”TMP说。
“那你为什么还要问呢？”吉尔问。
“因为我在读你的表情。”TMP说。
“微表情吗？”吉尔问：“难道说从一开始……你就一直在读我的表情？”
“是的，民用人形有各自的小功能，我的观察……要花很久。”TMP接着说：“从你的表情来看……你好像没说谎。”
“这个‘好像’是多余的，我不至于拿这种事来说谎。”吉尔说。
“抱歉，我只是容易怀疑……怀疑任何陌生的东西。”TMP说。
“没关系，我听说人形的性格和喜好是出厂前就设定好的，而且很难在后天改变。”吉尔看了看她说：“所以，你也是被这样设定的吗？”
“唔……不，这是后天的，或者说……”TMP想了想后说：“仅限于现在，就这几天，因为我的出厂设定是……擅长妄想……”
“妄想？”吉尔问。
TMP点了点头说：“我的心智云图在处理一些与当前主要事务无关的命令的时候，会运算的特别快。”
“我比较好奇，会是什么样的客户会需求一些……处理效率比较低的人形呢？”吉尔好奇的问。
“因为人形被制造出来不是用来当超级计算机的，而是尽量扮演人类。”TMP说：“机器才注重效率，人类最擅长的是浪费时间……对吗？”
“结合我以前在学校的时光，我双手赞同。”吉尔说：“那你为什么会怎么……推崇怀疑论呢？”
“吉尔，你知道电僧（Electric Monk）吗？”TMP问。
“我只在小说里看到过。”吉尔说。
“那你还记得吗？”TMP问。
“记得，就像电风扇的扇子，电脑代替我们的大脑，电僧代替我们相信。”吉尔想了想后说：“它会通过一些主观的逻辑说服我们，相信我们想要的结果。”
“有人已经实现这样的技术了……虽然，不太好使。”TMP说。
“你是说，用那玩意来帮我去相信某些东西？”吉尔问。
“对，精准地说就是……依据你个人的意愿去订制的洗脑机器。”TMP接着说：“如果你太忙或者太聪明，都需要它。”
“那我看我的确需要一个了。”吉尔笑着说：“我想让她来代替我相信新买的被炉和壁纸的颜色真的很搭配。不过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因为我接受了一个反电僧的测试任务，就是我在这里的这段时间。”TMP说：“为了测试电僧对用户的影响是否被一种更安全且更生活化的方式解除。然后我当时只是想发挥一下我擅长的心智，于是便申请安装了反电僧模块”。
“我更觉得那应该叫电杠模块……”吉尔心里吐槽道，同时又接着问TMP：“所以说，你现在就成了一个深度怀疑论者？”
“我开始怀疑氧气有没有毒，闹钟会不会准时响起，人类到底有没有登上过月球，恐龙化石是不是真的，等等。”TMP说：“这几条看到我会需要思考的话题，都会陷入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