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吧歌姬同人】希望的苹果树2

“来来来同志们，开饭了！”老伙夫拎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大竹筐走到了队伍中。“指导员！你们回来得正好，今天收获怎么样啊？”“不错呢！野菜都洗过了，大家快尝尝！”指导员说着，把一大捧绿油油的带着水珠的野菜拿了出来，战士们一下子又聚到了指导员身边。
“军长来了！军长来了！”突然有人喊了一声。清歌循声望去，只见山路上出现了一个挑着扁担的人，他身材健壮、目光如炬，全身透出一股威武的军人气概。他虽然挑着沉重的担子走在崎岖的山路上，可仍然健步如飞，丝毫没有疲劳的迹象。扁担的两头在他肩上随着他的脚步上下跃动着，好像沉重的担子已经变成了一段幸福的舞蹈。看着他的样子，清歌很难想到他是号令全军的军长，他看上去倒像是一个搞勤杂的老兵。“同志们，之后一段时间的粮食有了。”“军长，您还亲自挑粮食啊。”“是啊，现在我们在战略转移，粮食吃紧，我还恨不得多挑几担呢。对了，我这个扁担可不许乱动啊！”军长放下担子，融入了战士们中间。清歌凑上去，看见军长的扁担上还刻着一行小字。
“我们军长一直是这样。以前我在国民党部队的时候天天看见新兵被连长排长打。刚来的时候我非常惊讶，我都想象不到官和兵在一口锅里吃饭的画面。来姑娘，拿着。”老伙夫说着，从篮子里挑出一个高粱饼塞进了清歌手里。清歌坐到一旁，轻轻咬了一口手里深红色的高粱饼，一股涩味涌入清歌的嘴里，混杂其中的小沙粒和高粱糠被清歌嚼得嘎吱作响。清歌憋了一口气，用力将嘴里的饼咽了下去，感觉它就像一个长满毛刺的麻线团一样剌嗓子。清歌忍不住咳嗽了几声，抓起一把野菜塞进嘴里，味道一样苦涩。“天哪，好难吃，他们每天就吃这些吗？好想吃肉啊。”清歌想。指导员好像看出了清歌的心思：“清歌啊，我们吃的东西确实差了一些，话说在苏区的时候还能好一些，有茄子可以吃……我们虽然吃着这样的粮食，但我们相信我们不会一辈子吃这些。现在我们的生活很艰苦，但是我们胜利之后，总有一天，富足的生活会来临的。
况且，这高粱饼是粗粮，还健胃呢！”清歌细细品味，刚刚苦涩的感觉已经不见，反而有一股独特的清香在嘴里酝酿。清歌看了看手里的饼，忍不住咬了一大口。
吃完饭，战士们围坐成一圈，唱起了已经唱过无数遍的救亡歌曲：“打倒列强！打倒列强！除军阀！除军阀！……”战士们嘹亮的歌声回荡在树林里，让清歌仿佛看到了自己最初用歌声战斗的画面。坐在圈里的指导员却一声不吭，“指导员怎么不唱啊？”清歌问。“我们指导员哪都好，就是不会唱歌，我记得有一次他跟着唱了一句，把旁边的一个同志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从那以后再也没听过他唱歌。哈哈哈……”一个战士说。“哈哈哈……”指导员笑着说，“彼此开玩笑可是我们的优良传统，要不是这样，我们都不知道怎么挺过这段日子，这就叫革命乐观主义精神。”“清歌，你不是文艺兵吗，上去亮亮嗓子啊！”二猛突然说，一面把清歌推到了圆圈中央。清歌见此情景，也不便推辞，就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