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缘【十五】（剑网三/唐明唐，策花唐毒abo）(3)

都怪那个傻炮！
陆梓然摸摸身上的零食，找了块米饼，小小的安慰了自己一下。
“李将军……今天来医馆……是想问那天的事吧？”
“……是。”李谨点点头，正色看向荆翊。
“荆大夫……可以吗？”
“……”荆翊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我……想陆离他们陪着我，行吗？”
“当然可以。”
荆翊深吸了一口气，往唐陆离那边靠了靠，握住了唐晚的手，显然有些紧张。
“别怕。”唐晚轻轻拍拍荆翊的手，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笑容。
唐陆离也搂住了他的肩，有两人的鼓励，荆翊平静了许多，抬头看向李谨：“将军……想问什么？”
“我想问一下……那天的详细情况。”
回去的路上，荆翊还是坐的马车，唐晚跟他一起。
没办法，刚才李谨问的那些问题……实在让荆翊吃不消，精神状态比出门前更差了。
“荆翊，别想太多了。”唐晚握住荆翊的手，柔声安慰。
荆翊抿紧唇瓣，把头埋到他怀里，身体微微发着抖。
“别怕，都过去了。”唐晚轻轻拍着他的背。
荆翊颤抖着抱紧了唐晚，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极力控制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事，但痛苦的记忆还是席卷了脑海，令他痛苦不堪。
马车内空间狭小，光线昏暗，这样的环境最多容得下两个人，再多人，于现在的荆翊来说更有心理压力，这也是唐陆离没有一起陪着荆翊的原因。
唐晚是地坤，是这种时候陪伴荆翊的最好人选。
唐陆离轻轻叹了口气，若是师兄没有来，阿翊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敢迈出这一步，毕竟……他根本不会安慰人啊！
陆梓然拍拍他的肩：“别叹气了，有你师兄陪着他呢，他不会有事的。”
“……唉，你说，如果我也是地坤……”唐陆离扯了扯嘴角，转头看他：“会不会……像他一样？”
“不会。”陆梓然回答得果断。
“你不是他。”
“……怎么说？”
“如果你处在他的位置，你会杀了那些敢碰你的天乾。”
“……如果我是地坤，应该是那样。”
可我不是。
“……”陆梓然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
唐陆离正对上他的目光，也没说什么，只是继续往前走。
“有些事情，没有如果。”
唐陆离脚下一顿，随即轻轻笑了声：“对啊，没有如果。”
没有如果，他不是地坤，如果他是地坤，他现在就算活着，恐怕大概率也是生不如死。
“所以，还是要看眼前。”
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轻轻的拍了拍。
“……看眼前是没用的。”
唐陆离不置可否，拍掉他的手，转身进了一家铺子，出来时丢给他一袋山楂糕：“赔你的。”
陆梓然抱着山楂糕，一时有些懵。
唐陆离没有解释，他还得赶紧回医馆看阿翊的情况呢。
“哎？你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