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渡番外篇——成为线②(3)

“为，我知道你对弟弟很好是因为我们欠你……你作为一个哥哥完美的照顾好了小成，甚至做的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好，所以我很放心你和弟弟独立生活……”
我打断了父亲的话：“不要再说以前的事了……”
“没关系的……”我说。
“对不起，为，妈妈又要离开你了。”
爸爸把我和妈妈一起抱住，也在说着“对不起”之类的话。
“没关系的，你们欠我的，我会用小成的安全来还……我绝对！绝对会保护好小成的！”我在心里暗自想道。
“那家里就交给你了……有事记得打电话。”
“嗯……”
我目送父亲扶着母亲进了机场，赶紧跑回家，小成还一个人在家等着，说不定还在害怕呢！
就这样，我和小成相互依靠着生活了两三年（爸妈偶尔会回来过年），一直过着安稳的生活，直到那个日子的到来……
［2017年］
小成14岁
我20岁
和几年前的每一个夜晚一样，今天的我也在和小成挤在一张床上睡觉。熄灯的时候，小成突然问我一个奇怪的问题。
“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不假思索道：“因为你是我弟弟啊。”
小成把我抱得更紧了，“如果……我不是你的弟弟呢？你还会保护我吗？”
“你在胡说什么啊，你不是理所当然的是我弟弟吗？伦理上和生理上都是，是比我小六岁的弟弟啊。”我强调道。
小成爬了起来，把我按住：“我是指……如果我只是哥哥的同学或者普通朋友的话，哥哥会不会也像对弟弟一样对他们那么好呢？”
我看着小成，摸着他的后背安抚着：“那要看情况了，小成，哥哥会那么护着你是因为哥哥以前也像你一样哦。”
“嗯？”
“哥哥因为小时候眼神看起来很傻，就被人欺负了，这个理由很搞笑吧。”我苦笑道，“但是没办法，就是这么简单的理由，我被排挤，被歧视了。但是哥哥没有报复他们，当时爸爸妈妈知道了后也只是把那些事当成孩子之间的打闹，老师也完全不管事。所以哥哥只好就任由他们欺负啦，毕竟哥哥没有朋友嘛～当时哥哥已经寂寞到需要靠外人的欺欺凌才能得到存在感，差点变得像你一样沉默寡言了哦。不过后来妈妈看到了我身上的伤口，及时处理好了这件事，我才得以解脱。直到今天爸妈都觉得他们欠我很多，在你出生后更是这样，大家都很注重你与学校和社会外界的关系，不想你因为孩子的不懂事，家长的不关心，老师的不作为而受到伤害，哥哥关心你是因为我不想让你成为下一个我……”
“唔……”小成像我对他做的一样，摸我的头。
为了让小成安心，我握住了他的手：“放心啦，现在的哥哥很强壮，没有人能欺负得了我啦！”
“嗯，哥哥最强了！”小成挪动了一下身子，撞到了我的下巴，我吃疼差点了咬到舌头。
“小成，你是不是长高了？”我掂量着小成的耳朵到我的下巴的距离，以前的小成缩在床上还只是到我胸口的高度，现在已经能碰到我的下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