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线同人】特殊保护（16）：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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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把那鸟儿捉下，锁在这院子里。
我看见她扬开双翼，昂起脖颈，
凝望着夜空的繁星，像个雕塑。
是冷峻如刀的质问，还是热情似火的执念？
我打开牢笼，不让铁栏遮住她的视线。
她执拗地拒绝自由，只转身凝望向我。
是冷峻如刀的质问，还是热情似火的执念？
“我抓住她了，妈妈。”
“唔呃......”
眼前恍惚着，呛了几口泥水，似乎是没什么痛觉。
肺部十分顺畅地呼吸着，快活地饮着泥浆。
就好像......梦一样。
她竟然有一种不想把自己的脸抬出泥坑的冲动，但是身体依旧执拗地向外爬过去。
“呀啊啊啊啊————”
胳膊被一双脏皮靴踩死，肘关节热了一下，她只是听到了清脆的一声，痛觉似乎是从意识里被删除了，但是还是不自主地尖叫了起来。
她感觉这身体不像是她自己的......
“咚！”
她被什么东西推了出去，大力而坚决，她向后闪了个趔趄，身子也自己站了起来。
她看见了那个伏在泥坑里的女孩，女孩的身体将她像垃圾一样丢了出去。
踩住她的女人是一个熟悉的脸，另一个女孩面无表情地为女人撑着黑伞。
“妈妈，她是不是讨厌这个家？”
伏在水坑里的女孩昂起头，愤恨地紧盯着女人阴沉的脸，死咬着牙齿。
带血的泥浆从女孩的嘴角滑下。
“不会的。”女人把她的手臂丢下，轻托住她的下巴，凝望着她。
“我会让她永远都不肯离开的，永远。”
“你说不出来的，你也不会说的。”女人叹了口气，从站在一旁的女孩手里拿来一个药瓶。
她撬开了紧闭的牙齿，掐住挣扎的脖颈猛地一推，将药片和着泥水给女孩强灌下去。
“这样，不会有人想听你的声音的，永远。”
女孩咳嗽着，张张嘴想要说话。
呕出了泛黄的水，断断续续的音粘着肮脏的泥。
声音被夺走了。
“该睡觉了。”
女孩被硬拉起来，挣扎着，与呆在一旁的她的视线相碰。
这个女孩把现在已经麻木无感的她丢了出去。
现在，女孩死死地凝望着她。
她不懂。
为什么......她读不懂女孩的眼睛？
像是一把锥子，刺向她的瞳孔......
不对......我不能看......
我不能......
眼睛里的血似乎要沸腾起来，击打着，跳跃着......
渗透出来，喷......
“呜啊！哈啊......”
慧惊叫一声，闭着眼睛胡乱地抓起了面前漆黑的空气，却一个侧身摔下了床。
肩膀上伤冰冷的痛觉让她在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她仰躺在地板上，伸出胳膊盖住自己紧闭着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