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击的巨人】《论儿子的调教方法》(5)

长成了个半大的漂亮男孩儿。瑟希尔的长相随了他的母亲，一头金色的长发（这是利威尔要求他留的并且全权归利威尔打理）以及清澈明亮的蓝灰色眼睛，如果只是单看长相，就像哪个贵族家里深居简出的小少爷。
小少爷机灵得像猴。
这个年纪的少年，大多都是机灵调皮的。瑟希尔聪明活泼，懂得讨人喜欢，和利威尔生活的这两年里，相处的倒是挺愉快。
这天，艾尔文照常将利威尔叫到工作室，和他讨论完战场上沉重的问题后，告诉他瑟希尔的姓是卡文迪许。
卡文迪许？贵族？利威尔皱了皱眉头。
艾尔文继续说：“但其实只是文件上这么记载，他的母亲在生下他不久就被她的丈夫，也就是现在那位卡迪文许家主，赶出了本家，原因还不知道。但可能瑟希尔并不是卡文迪许的孩子。”
卡文迪许是一群肥猪中难得有脑子的贵族，当代家主有在政治上谋取地位的头脑，却没有这方面野心，而是选择靠经商来挣钱。
大概是看透无聊腐败的政治，不愿意同流合污，也不愿意带头整治。
利威尔记得瑟希尔刚来的时候曾告诉他：“妈妈叫塞西莉亚·罗素，爸爸...不知道，妈妈说我没有爸爸。”
当时他也奇怪罗素这个姓，可是罗素家的人怎么会在贫民窟呢？
利威尔说：“他说他妈妈叫罗素。”
艾尔文抬头看他，有点惊讶。
罗素并不是一个少见的姓，但贵族中只有一家叫罗素，现家主是个男人，而且只比瑟希尔大十二岁。
两人陷入沉默。
半晌，艾尔文摸了摸额头，有些无奈地说：“算了吧，大不了叫他瑟希尔·利威尔。”
利威尔背对着他，声音低低的：“我早就这么想了。”
艾尔文内心惊讶到飞起，刚想开口说“卧槽你真的把他当孩子啦？”话到嘴边又改成：“可是如果有人要他，你也不能拦着。”
利威尔没有说话。
过了一段日子，家主爱德华·罗素来到了调查兵团。
罗素先生说他是瑟希尔母亲的弟弟，当年他姐姐被两家抛弃时他还太小，并且将瑟希尔的身世将给利威尔和艾尔文听。
利威尔和艾尔文听一对夫妻之间的爱恨情仇听得嘴角抽搐，罗素先生说虽然年纪小但是记得姐姐对他很不错，表示想带回姐姐的孩子。
利威尔想骂人，艾尔文却在他开口前说：“好”
利威尔愣了愣，没再讲话。
艾尔文低头想了一下，对罗素说：“给我们一段时间。”
送走罗素先生后，利威尔直接爆发了怒气，将狠狠敲在桌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什么意思？”
谁都没有理会桌上被敲出的裂痕。
艾尔文看着他，缓缓道：“利威尔，你不能阻止。”
利威尔冷笑：“阻止？我养了那小鬼这么久，扔也扔过，他可是自己赖在我这，他没了我怎么过？！”
或者，我没了他怎么过。
艾尔文依旧坚定：“他们是亲人。”
利威尔愣住了。
艾尔文看着他，说：“你不能阻止瑟希尔找到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