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以为真（拾玖）秦霄贤

你跟着素玄回了别院。
老秦坐在正房里看书，听见你的动静就抬头笑盈盈地看着你。
“逛得有意思吗？”又看见你手中的酒，脸一下就拉下来，“不是说过不可以喝酒吗。”
你把酒扔给素玄，嬉皮笑脸，拉着他的袖子，“我不喝多。”
伸手点了点你的额头。“这事啊没门！素玄，把酒放我房间去，以后不许给姑娘喝酒。”
“凭什么你就可以喝。”你急得跳脚，跳起来想拦着她。
“要喝只能在我面前喝，别人那儿不许听见了吗！来，这杯茶喝了。”
“我不！”气鼓鼓地拎起衣角跑回自己房间。
“诶！姑娘！”素玄一下不知道怎么办。
“甭理她，待会晚饭连着我那份送她房间去。”自己又拿起书来看。
晚饭的时候你堵着门不让秦霄贤进去，“你吃饭吃饭，去别处吃去，来我这儿干嘛！”
“你不我娘子吗？”
“假的！骗人的！”
“阿清！乖，开门！”
“不要！你一回家就盛气凌人，早知道我就不跟你回来，我一个人山上多快活。”
“我有正事同你讲，而且你再不让我进去，我这酒可就洒了！”
你才安静下来，扒拉着门偷偷瞄了一眼。
“想看就开门光明正大地看，家里没外人，偷偷摸摸做什么。”用了力推开了门。
素玄跟在后面赶紧布好菜。
“你这脾气，越来越坏。还学的伶牙俐齿。”
“不你惯的吗！”你也回击他。
他也不生气，挥了挥手示意素玄先下去，也屏退其他人。
“今儿有事同你讲。我此次回来，想必圣上已经收到消息了，所以我得加紧时间，更快地把军权收回来，我今天去拜访过启州城的几位大人了，明天一早我就得赶去驻扎在邻城的鹰川军，所以时间很赶。”
“鹰川军？不是驻守西凉边境吗？怎么回迁都城附近？”你咬了咬筷子，被秦霄贤伸手拿下来。
“是，鹰川军确实镇守边境，但是因为我出事，军队虎符一半在我这里，一半在陛下手上，我不在，不能号令出师。权宜之下，只能先将他们调回来。”
“所以当时他们追杀你，一方面是要你项上人头，另一方面是要取回虎符？”
“是。”
“你同我讲这些，是要我帮你吗？”
他斟酌了一下，点头称是。
“我想请你用障眼法，再幻化一块虎符。”
“你的那块的另一半？圣上那块？”
“不。我的那一块。”
你不解，明明就有了为什么还要再弄出一块。
“时间紧急，明日一早我就得跟九华快马加鞭过去，路上不知道会遇到什么，所以真的那一块我不能带身上。那一块交由你保管，若有不测交予我伯父。”
你不放心，“我同你一起去？”
“不行，我这里需要你。我已经交代崔伯了，他会照顾好你。你有什么事也可以找他去。”
“那你可以把虎符留在你伯父手上？”
“不行，我不能够再让他冒险。何况，我听见消息，我那婶娘又有了孩子，保不齐会是个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