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分工行动2

“吃甜品总是能给人一些好心情啊。”说着她咬着汤匙，眼神又飘向窗外，片刻后继续说到，“我跟方莲的关系其实挺不错的，关于她和那个男生谈恋爱的事我早就知道了，我们一起吃过饭，不过在那之后我提醒过她一次，但是她没听，我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只是没想到最后的分手会对她造成那么大的冲击。”
“唉”钱志申叹了口气，微微摇了摇头说，“当局者迷啊，更何况是恋爱中的女生。”
居可曦没有接钱志申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中午我回去经过她们宿舍的时候，我看到她坐在自己的床铺上发愣，当时觉得不对劲，不过也只是多看了两眼，然后就回宿舍休息去了。”
突然的转折让钱志申有些手足无措，连忙将咖啡和蛋糕推到一边，拿起笔翻开大学英语的空白扉页，接着望向了居可曦。
居可曦撇头看到他认真样，捂嘴一笑：“我以为你只是想听故事，没想到你这么认真。”
“我怕显得唐突，所以没跟你说，我打算写鬼故事的，所以当我看到群里消息的时候，我就想着来找你了解一下情况了。”钱志申挠了挠头，装着尴尬的模样。
居可曦没有继续说他，只是继续把目光移向窗外，略微皱着眉头回忆到：“当时她坐在那里给我的感觉是很轻盈，emm，要说为什么轻盈，好像是因为她坐的位置下凹的不够明显。”
“不好意思，稍微打断一下，不够明显，那么有没有下凹呢？”钱志申一边记，一边问。
“印象里是凹了，不过也可能是大腿挡住了，让我很难准确判断。”居可曦。
“嗯，好，请你继续。”钱志申。
“有些物理原理你应该知道，在灯光明亮的地方，看到某个人的时候，这个人的轮廓处会有些许衍射。”居可曦沉吟了片刻后接着说，“但是当时看到她的时候不一样，轮廓的衍射特别强烈，不管是衣服，还是漏出来的皮肤都一样，直白点说就是看她的时候边缘特别模糊。”
钱志申只是继续记，没有再提问。
“还有一点我觉得也值得留意的地方，就是当时她的脸色并不是想象中的苍白，反而是很红润，而且当时她看起来比平时好看了很多。”居可曦说着喝了口芝士，吃了口慕斯，然后又补充到，“当然，我刚才说的都可能是知道事情后的心理作用，怎么取舍你自己判断吧。”。
钱志申记完居可曦的描述之后，盯着笔记在沉思，片刻后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接着问居可曦：“你说你能感觉到她还在？”
居可曦点了点头说：“这种感觉是在我午睡起来后才有的，说不清楚，是模模糊糊的，类似于触觉的感觉，而且还在移动。”
居可曦顿了顿，然后接着说：“打个比方的话，就好像用手摸着一个光滑的平面，上面有个微不可查的小凹坑，当你的手一直摸在上面的时候什么都感觉不到，而当这个凹坑移动了，就能很自然地察觉到了。”
钱志申听到这的时候手里的笔稍微停顿了一下，因为他想到了步明索的描述，接着他又继续写了下去，等他写完后，抬头看向了居可曦问：“那，还有没有注意到其他什么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