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顺应· 流逝（二）

顺应· 流逝（二）
Tean俯身在凌乱的桌面上扒开一大堆杂物翻找着，最后终于在桌旁的地板上发现了ta的那份笔记。
右侧墙壁上的烛光毫无征兆的亮起，魔法师抬手将边角因为长期卷起而上翘的纸页举到脸前，似乎隔着脸上包裹的布条借着火光查看上面的内容。
站在门前的Undyne刚要开口便得到了提醒。
“站在原地别动。”Tean将左手平举到身旁比出手势模糊地解释道：“你脚下是个时间魔法阵，得先等时间同步才能行动。”
她不太懂魔法阵，但毫无疑问Tean是这方面的行家，于是Undyne站在原地抱着双臂等待，同时在心中分析刚才的经历。
此前那忽然出现在脑海中的零散记忆仿佛是幻觉又或是另一种梦境，边边角角都带着真实和怪异的虚幻感。
她所肯定的是在那段破碎的记忆中，她清楚地看见Tean朝前走出几步，随后开口讲出“时间魔法”这个词语。
这大概就是ta口中的“实验”...但为什么？
对此她一头雾水，只能等待Tean给予自己解答。
指关节轻敲桌面的声音让她回过神，魔法师正坐在桌前，面前摆着摊开的写满了各类学术词语的笔记。
“对...如果是这样，就说的通了。”Tean发出无声的叹息转头朝她望来，目光透过灰黄色的布条落在Undyne的脸庞上，“我还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事。”ta感叹道。
“听上去不像什么好消息...”Undyne听见自己悄声说。
她微抬双手对自己能否离开门前做出询问，Tean立刻给了她肯定的答复，于是她不再紧绷着像个人偶一样杵在门口，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找到落脚点艰难地来到书桌旁。
Tean在椅子上转过身面对她，形态变换着的手指相对着碰在一起，“之前我没有提两件事，现在，我想详细地知道你对此是如何理解的。”ta缓缓直起身子。
“第一，你是如何越过八百多年的时间成功到达这里的。”ta补充道：“导致我变成这副模样的那个时间魔法跨度只是五十年，而我是唯一的幸存者，但看看我现在是什么模样。”
“第二，”Tean顿了顿，抬起右手直指向她，“成功到达后，你为什么还能活到现在？”
“没有被消抹然后人间蒸发，而是好端端地站在这里，甚至还和陛下达成协议准备改变历史。”
Undyne愣在原地讲不出话来。
毫无头绪。这是她目前思绪的真实写照。
心底升起一抹疑惑。为什么要思考这些？
到达十四世纪之后她最初的记忆就是从雪镇Papyrus家原本所在的位置醒来，而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她对期间发生的事没有半点印象...
仿佛它们本就不存在。
难道不是本就应该是这样么...？
她想不明白。
在这个时代Undyne虽然经历了至少两次生死危机，但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太多的——
不，如果说是异常情况，倒也不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