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ep05.4

“刑警先生，病人现在很痛苦，你快住手吧。”
“他只是在装傻充愣，这事很重要，给我点时间。”
“但是——”
“我不想死！呐，求你了。”
这样做连自己都觉得有点过分，尽管如此还是不希望让奥尼尔被送去医院。因为这样又要浪费几个小时的时间。
“总之，奥尼尔。问题在于，你看到的走私者，是怎样的人？”
“唔唔……回答你的话，我能去天堂吗？”
“开什么玩笑，就你这样还想去天堂……哎呀抱歉。能去，能去。坐头等舱去都可以。所以快告诉我。”
“头等舱。真的吗？”
“对对。不管是高档葡萄酒还是白兰地都随你喝。”
“唔，但是我这辈子都不想再喝酒了……”
“够了，快点告诉我，你这个宿醉混蛋！”
医务人员制止了想一把抓住奥尼尔胸口的的场。
“冷静点，刑警先生。”
“欸，吵死了。放开我。”
一般来说，本来只要一封邮件就能搞定的问题，就因为这家伙的愚蠢浪费了一个多小时。从昨晚开始就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的事而烦躁。
“总之奥尼尔，看看这个。”
的场伸出屏幕显示着图片的手机。
图片上是CBP的赫尔曼德斯搜查官的个人资料，的场这个等级只能拿到这种很简陋的资料。但是他的经历和其它的资料都无关紧要，只需要让奥尼尔看到赫尔曼德斯的肖像。
“你见过他吗？和走私犯见面的那个男的，是这个家伙吗？”
“哦哦。唔——。哦哦。”
奥尼尔含糊不清地哼着声，用朦胧不清的眼睛看着图片。
“确实……是这位绅士”
“好！”
“大概……”
“啥？”
“也许……”
“喂”
“不，肯定……”
“呐，这就麻烦了。不清楚地说出来的话——喂，奥尼尔！？”
奥尼尔翻了白眼，痉挛着。说着从没有听过的语言——大概是拉丁语吧——嘟哝着，手脚颤抖。
“够了吧？必须要带他走了。”
急救人员用坚定的语气说。
“再等一下。这证词太暧昧不清了……”
“不行。如果他死了你会负责吗？如果你无论如何都要继续的话，就跟去医院吧。”
“才不会死的吧，这点程度而已。总之——”
“喂，过度呼吸了。奥尼尔先生！冷静下来，放轻松！你一定会被治好的！”
推开的场，急救人员冲向奥尼尔。用担架床沙上的带子固定好他，用纸袋罩住他的脸。
（译者注：医学知识，过度呼吸时用纸袋罩住脸使其增加体内的二氧化碳含量，防止引发呼吸性碱中毒、低碳酸血症以及更严重的呼吸暂停。）
奥尼尔被搬进救护车，带着急促的警笛声走远了。的场只能站在原地目送救护车远去。
“什么啊，真是的……”
嘛，自己也有部分责任。
“肯尼，你知道两三天前和奥尼尔约会的那个女人吗？她也许看到走私犯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