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第五人格约瑟夫同人)
楔子
鲜血,旗帜,口号,灰尘
火把,游行,呐喊,屠杀
被斩首的国王
脱离束缚的狼
无辜者的鲜血
先后洒在家乡的土壤
可历史已由刽子手书写
还有谁记得“罪人们”的荣光?
而今我只想逃离
逃离这统治世界的愚妄......
一
我第一次见到布兰度的时候大约只有五岁大。
他可能是被我们家里奢华的装潢所吸引,在我们家门口停留了好久。
如今他的样貌我已记不太清了,但他的那种眼神......我仍记忆犹新。
当我20岁的时候回想起这个眼神,我想到的是贪婪和嫉妒。
当我40岁的时候回想起这个眼神,我想到的是反抗与不甘。
而如今当我再次回想起来,这种眼神或许包含了更多。它更多的是一种混乱,而混乱,恰恰成为了那个时代和大多数人精神状态的一种完美写照。
“你在干什么?”父亲注意到了这个流浪汉,从里屋走出来。
“老爷,您这豪宅住得倒是心安理得。”布兰度冷冷地笑。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父亲皱起了眉头,“你们这帮流浪汉最近都是怎么了?一个个跟发了疯一样。”
“老爷,您等着吧,革命的火焰就要燃烧起来了,公平和正义就要来临了!”布兰度丢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了。
当时他们谈话的大部分内容我无法理解。贵族本来就应该高高在上,而底层人民就应该干些下贱的活计。但当布兰度提到“革命”的时候,我心头一紧,赶忙看向父亲。
这个时候谈“革命”,可是自取灭亡!
父亲看着布兰度远去的背影,摇了摇头。
“他这就走了?我刚在厨房为他腾出一个职位来。”母亲提着裙子小跑过来。
母亲总是这样,在街上遇到流浪汉就想带回家来,她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
“大家都是人,都有活着的权利啊。”
“艾莎。”父亲回头看向母亲,“如果所有人都像你这么理智就好了。无论是贵族,还是平民。”
我早已听厌了他们的对话,回到里屋去找我的画板。这是我四岁的时候父亲送我的礼物,我特别喜欢它。
突然,厨房里传来一声尖叫,接着就是哥哥克劳德暴怒的声音:“你没长眼睛么?是怎么干的活!”
“克劳德!”父亲冲进厨房,及时制止了正要殴打仆人的克劳德。
“父亲,他只是个下人!”
“如果你坚持这么认为的话,那么你不配做我的儿子。”父亲从没有动手打过哥哥,但他总有让他听话的方法。
家里的争吵声逐渐平息下来,我听到窗外有乌鸦的叫声。当我拿起笔准备画下它的时候,它舒展了一下翅膀,飞向了远方。
怎么会......来不及呢......
二
“父亲,祝你生日快乐。”我将一副自己花了几个月时间创作的一幅全家福小心翼翼地包装好,献给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