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食堂】6.西班牙油条（咎安欺诈）(2)

“你这不是才刚刚工作吗？我自己的东西我自己付。”
克利切清楚一点，瑟维是一个很棒的魔术师。尽管在那人看来并不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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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关店门的时候，谢必安坐在吧台后面，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灯光师是克利切的梦想，所以他才会从事的这么开心。
那么开深夜食堂是否也是自己的梦想呢？那个年少轻狂的时代他到底想干的是什么。
“怎么你还不关店门吗？我上班了，赶快回去休息吧。”范无咎站在门口看着有心事的谢必安，有些疑惑。
谢必安撑头看着那人，“无咎，你当初的梦想现在实现了吗？”
“为什么这么问？为什么问题这个问题？”
“因为如果从事的是自己最爱的职业，就算辛苦也会觉得很快乐吧。那么无咎，你以前的梦想就是你现在的职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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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啊……那孩子喜欢着魔术，看看他的动作，我都能想象到十年以后的样子了。】
【瑟维，你今天又偷懒了，为什么要去踢球，你应该去练习魔术。】
【魔术是家族的企业，就算你不想接受，你也得继承。】
【没人喜欢你的魔术。】
【如果这次比赛还没有结果，你就从家里出去吧。罗伊家族不需要不能继承家业的长子。】
一次不太成功的魔术彩排之后，还没等克利切关掉舞台的灯光，瑟维便阴郁地下台，收拾东西。
克利切关掉所有的灯，跟着瑟维来到准备室，想说一些安慰的话，却看到他把所有的魔术道具掼到地上，“你在干什么！瑟维你疯了！”
“我不行！和你说过多少遍我做不到！”瑟维愤怒地把那些魔术道具塞到箱子里，“没人愿意看这些了……没有人愿意看我的魔术了！”
“克利切愿意看！”克利切抢过那个魔术箱死死护在胸前，“克利切就是你的观众！你的魔术……克利切是不会感到厌烦的！”
瑟维重重吸了几口气，抬头看着克利切，“好啊……这种片面之词我已经听过很多人说，那些糟老头子，他们都这么告诉我的，结果到最后给我的脸色，就像在看一个废物！没错……我就是一个废物！”
“克利切不会的！与其说你是一个废物，那么我呢？你是一个光鲜亮丽的魔术师，而我只是一个连脸都不能露的灯光师！克利切不允许你这样贬低你自己！”克利切说着，学着那人的样子，试图从帽子里变出一只兔子，“你看，在你眼里最低等的魔术我都做不出来！”
瑟维拗不过那人，便拉过一把椅子坐着，胸膛剧烈的起伏，还沉浸在刚才的愤怒中。克利切走上前，将帽子戴在他头上。
“克利切不是什么有文化的人但克利切知道，只要努力，一切都是有可能的！”
“让我这个灯光师和你一起表演出最精彩的魔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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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无咎听完那人的话，轻轻笑了笑，理好自己身上的衣服准备出门，“的确，警察就是我的梦想，也算是比较开心吧，虽然有的时候会遇上让人痛苦得想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