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4 ep05.4

“求你了。放过我吧。……我们这行，你也知道压力很大对吧？所以……我就去嫖了几次。但是被人偷拍照片威胁了。要是照片只是被同事看到了，他们还不会太在意，也会理解。但是……我没法向妻子和女儿解释。虽然现在看起来很虚情假意，但是我是真的爱着她们。我受不了被威胁把那照片给家人看。我也没办法啊。”
就猜到是这么回事。
这家伙看起来这么正经，果然是因为被威胁才——
“抱歉，我帮不了你。”
的场如此说道。很不巧，的场也是个正经的刑警。
“但是，你说的这些事，我可以不说出去。我会尽量作对你有利的证词。我保证。”
“啊。实在感激你。呐，我这个人已经完了吗……？”
“谁知道。你自己的人生，还是要看你自己。”
赫尔曼德斯已经连自己的枪都握不稳了。的场自然地把他的枪随意地扔进自己的口袋。格洛克是把安全的枪。这么随意地对待它也不会有走火的风险。
“呐，赫尔曼德斯。别的不说……你至少不该让威胁你的人遭报应吗？”
那架飞机上的机组两人——不久前Goranbiza郡警抓住的不过是些小罗罗，没什么大的价值。
关键的是直接与赫尔曼德斯见面，威胁他，并被奥尼尔目击到的人。对那个人的情报现在还一无所知。只有赫尔曼德斯才知道。
“那个人简直就像个刑警一样威胁吓唬人。走吧，上车。确实要让他遭报应。”
赫尔曼德斯无力地说。
“帮大忙了。那么，他是个怎样的人？”
“是……不清楚。他是个自称‘John’的东洋人，说自己是美术商的代理人。说是专注于从塞玛尼世界收购美术品……。偶尔也会处理些违法的东西。”
“可是我们这次没收的都是些破烂东西啊。”
“如果只是破烂，他们又何必要挟我。那些破烂里有着塞玛尼世界独有的‘魔法物品’。绝对不能被海关登记或者被外星人见到。想要避开正规的进货途径的时候就会用到我。昨天就是这样。”
但是，奥尼尔的情报把一切都搞砸了。计划完全被打乱了，赫尔曼德斯的行动无法顺利进行，再加上的场这样的麻烦的刑警嗅觉，导致了这个结果。
“就算看起来像是破烂，但是如果能使用魔法的话……就会非常值钱。‘John’就喜欢在这些看起是没用的破烂里藏着那些真正的宝贝。”
“原来如此……不，等等，我知道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今早你发现不在的那件没收物就是……”
“啊啊，是啊。”
赫尔曼德斯点了点头。
“是那个叫‘John’的东洋人催着要的东西。那是个就算用塞玛尼世界的常识看也不算是武器的小弩。它似乎被施加了什么可疑的魔法。虽然不知道是怎样的魔法，但是John对这个弩非常执着。当他得知你交过来的没收物中没有那把弩的时候，就勃然大怒了。”
“弩……。那里面有这东西吗……”
“应该有。不，肯定有。昨天清点的时候它还在。……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反正你把它弄没了。啊啊……抱歉，John他知道你家的住址。”
“啥？”
“是我透露给他的。就在一个小时前。”
“喂……”
“所以说……虽然很对不起你，但是他现在正在往你家赶。闯进你家，肆无忌惮地搜家。……你现在是单身吗？”
“是啊。”
“那还好。”
赫尔曼德斯说道。
“如果你家里有人的话，John会杀了他的。因为他看起来对杀人这件事毫无顾忌。”
因为焚烧设施的控制室不是戈登先生的管辖范围，所以即使告知他立刻停止运转也没被同意。
塞茜尔捏造的理由——含有血迹的重要证据，又要被再用一次。
她赶到控制室找到管理员，他看起来既没有戈登那么悠哉，也没有那么豁达。所以管理员回答说“那么我先向尸检局确认一下行吗”。
这个管理员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块头，比起当焚烧厂的管理员，还是当军事设施的警备队长更合适些。不，说不定他真的当过兵。这样一个男人——说是和自己父亲差不多年龄也可以，用着仔细的眼光怀疑地看着这里。
塞茜尔心里慌了。
虽然说是为了帮助他人，但是如果因此而滥用职权，说假话，妄图妨碍他人工作的事曝光了，她也没办法全身而退。
（啊啊，不行。根本就说不过去……）
也许是管理员心怀慈悲吧。拿着电话，又问了一次，“我可以打电话去确认吗？”。塞茜尔结结巴巴地回答“不……果然还是……不要了”。
“已经够了，小姐。”
管理员——名牌上写着鲍威尔——交叉双臂，用鼻子哼了一声。
“总之，无时无刻都有垃圾被从街上运过来，如果停工，就会造成大混乱。虽然不知道你丢的东西里包含了怎样的回忆，但是你还是放弃吧。”
“但是，猫……对了，是猫！有只可怜的黑猫跳进了垃圾井里！”
“蛤？为什么这里会有猫？”
“事出有因……啊啊，总之，我想把猫救回来。”
“都是什么事啊，真是的……”
管理员打电话联系了投入口旁边的工作人员，做了几句简单的问答后，挂断了电话。
“嗯，看来你说的是真的。”
“对啊。是真的！无论如何，快停下来吧”
“这我做不到。”
鲍威尔斩钉截铁地说。
塞茜尔心想，还好自己没有带枪。如果有枪，自己可能会用枪胁迫鲍威尔他们把设施停下来。可是枪什么的，只在做弹道鉴定和膛线鉴定实习的时候摸过。从来没有因为兴趣而开过枪，也没有碰过桂的枪。
“这……”
“那只可怜的猫不可能还活着了。”
“你说什么？”
鲍威尔对面色苍白的塞茜尔解释道。
“这个设施有十二个垃圾投入口。这是为不同规格的垃圾车准备的，也是为了避免拥挤。无论如何，到处都有垃圾被倾倒进去，虽然不会马上被送去焚烧炉里——但那只猫上方也会有很多垃圾被丢下来。这些垃圾里不光是废纸和厨余垃圾，还有很多金属、建材、家具、易碎物。这可是有好几吨。所以它是不可能还活着的了。”
8月过半，虽然我咕了好几天，但是目前为止还是有64位小伙伴为我充电，向温柔的诸位表示万分感谢。没有你们就没有之前的这些渣翻。
在此特别感谢这半个月充电充电超过200电量的大佬@Saat拟核，@希灵帝国第三天区皇帝，@Ailyson，@消灭都市贼好玩，@SYD0809，感谢你们慷慨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