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欢寂寥寥》(二十六)
“阿承,你的愿望是什么?”
郑承冷冷的斜睨着他,厌恶的拉开距离。
“我说过,不要这样喊我,你不配!”
沈邛好似没有听到一样,依然缠了过来,挤进郑承怀里。
“别人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
郑承气的发笑。
“我能有今天,全都拜你所赐!沈邛,你待我,可真是好啊!”
沈邛笑起来,他生的好看,一笑起来,眉目之间都是绵绵情意。
沈邛亲吻着郑承的唇角,郑承转头,看向他的目光几乎都恨不得他去死,那样明显,那样伤人。
沈邛不在乎。
这样的日子他过了十年。
郑承的目光再阴毒,于他而言都是温柔的。
“阿承,下个月你就十七岁了,有什么想要的吗?”
“我想要你死。”
“我送你一只镯子吧。我看了好久,那只镯子十分精巧,你戴上一定很好看。”
“滚!”
沈邛笑着,把人横抱起来,大步走进屋里,轻轻放在榻上。
然后锁好门。
郑承动也不动。
“阿承,夜凉了,你身体不好,总在站在外面吹风是会生病的,明天又起不来了,你这懒猫!”
沈邛也松了自己的衣袍,郑承捏住他的手,沈邛还是那副笑脸。
“阿承,今天是我的生辰,你不送我礼物吗?”
郑承照样狠毒。
“我送你去死好不好!”
“算了,我不需要这些东西,何况,这世上哪有比阿承更招人喜欢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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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但是,我就不喜欢!”
郑承咬着牙,但是他即使恨极了,也不能把沈邛怎么样。
沈邛咬着他的耳垂,忽然低声在郑承耳边细语。
“阿承,你说,要是你现在突然怀了我的孩子,执明会怎么对你?”
“你真是可笑,痴心妄想,你会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人应该是阿承!不过阿承要是死了,我会陪你一起去的!”
沈邛总是这样。
不管郑承说什么,他都不生气,正是如此,郑承才觉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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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邛拿好衣服,把郑承裹起来,放在榻上,自己跟着一起钻进去,替他暖暖身体。
郑承早就习惯了沈邛的疯病,甚至他自己的疯病也是因为沈邛才有的。
他变成这样,都是因为沈邛。
沈邛害了他的一生。
沈邛是他的表兄,父母去的早,父亲就把沈邛接到了自己家。
第一次见沈邛,是七岁的时候。
后来沈邛一直都在他身边,父亲偏心,他只待沈邛好。
明明是沈邛招惹是非,父亲也只罚他一人,他深夜还在祖祠里跪着,沈邛却躺在他的小床上睡的香甜。
糖葫芦只有沈邛的份。
一直到那个夜晚,沈邛喝醉了强占他,他告诉父亲,父亲却吩咐他不要说出去。
“不要坏了你表兄的名誉。”
不要坏了沈邛的名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