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并不有趣的算是史诗
铁匠再次放下了手中的活。这一次的工作结束的是如此之快,裂纹爬满了石锤,石板上是散开的铁片。铁匠拿起一旁的剑,一柄石剑,又随意的放下,一株草尖无声的落下。铁匠收集了散开的铁片,只带了剑,走了。
一颗魔弹打在了大厅的座椅上,如同它驭者那散漫的心思,它只是摇晃了座椅就消散了。术士显然没有配合正卖力奔逃的女孩的演出。即使门口近在咫尺,结果是注定的,她早成了没有生机的玩偶,扑腾着无力挣动的身躯。
女王端坐在无人的宫殿中,她清楚反叛即将到来,但那无关紧要,不过是一场献祭,在那之后不会有什么能构成威胁。权欲挑拨着她,人性用以填补新生的神位,但这是荒谬的,当新神诞生也就没了她,可是你能对一个死到临头的家伙说什么呢?
女孩是个错误。
术士这样想,没来由。
当纯洁的灵魂作为主位,肮脏四下为实位,原始的对应为媒介,空间为虚构,欲作为缺失的念落入其中。缺失了欲望的女王在扭曲中飞出皇城,无名的雾降临,无意识的弥漫,笼罩一片死寂。
铁匠并没有回到死火山口,而是到了村落,他知道些什么,并开始准备了。村长倒下了,没有人去呼应,当又一个人倒下,这个群体才诞生了意识。他们现在需要一个领导者,确定他们的方向。铁匠开始分发刀剑,三把,交到了三个人手中,“这就是权力”。锋利的剑撕开了迷茫的心,涌动的血让心脏活泛起来。人们向着权力所指,向四处涌动,被暴力所鼓动的一团又一团那么秩序井然,向着传说中的都城进军。混沌裹挟着剑戟进发。
都城已空,仅余两具肉体,在其中游荡。术士带着他的作品欢闹,一夜,又一夜。在雾的笼罩下曾经的一切都蒙上一层影,朦胧的难以看见。混沌与迷茫交错,决定不了文明的命运,一切仍在向着指针的方向前进,杂乱的一丝不苟。新任的女王倾泻着力量,将混沌击散,却没有史官束歌颂,一切都在向着更原始退去。
铁匠百无聊赖的在森林里游荡,一个晕死的少女引起了他的兴趣,已然混乱的局势只差一面旗帜,玩弄人心,着实是一份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