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龄] 周而复始 「拾陆」(2)

张九龄在电话那边点头，“我就是去问问她怎么样？还恨我吗？能不能和平相处？还说，她回澳洲的时候我想去送送她。”
听到这话的王九龙小心翼翼地握着手机，这样的张九龄太不对劲了，忒不对劲了！
“所以她说了什么？”
周然不知道张九龄怎么找来她住的酒店的。是汤先生开的门，因为发现是见过的人。
其实周然不想见到张九龄。见到他，所有的记忆都会奔涌而来——那些她努力忘记的事情、声音、香气、相貌通通重新呈现在她面前，她不想经历这样的痛苦。
可她还是心平气和地坐在茶几前跟张九龄说话，旁边站在汤先生。
“然然，你还恨我吗？”张九龄看了好久Mann 的眼色才把这声周然叫出口，他鼓足了勇气。
气氛很尴尬，周然是被迫换上了出行的衣服，心情有些差，甚至写在了脸上。本来她跟Mann 都穿的睡袍，却被张九龄扰的要换衣服。
“不恨，你没有什么可恨的。我只是不想你过得好，快祝我如愿以偿。”周然说话跟以前不一样，是那日在包厢外碰到时的调调。
汤先生在轻轻地拍着周然的肩，让她情绪平静下来，或许张九龄看不出，但汤知道现在的周然心情很不好。
“你最近还好吧？他们说你结婚了，这位一定有好好对你是不是？不像我，我真的愧对了好多人。”张九龄低下头，似乎再为自己的行为愧疚。
“我对她很好，这件事不用你操心，你对谁好，对谁愧疚我们也不感兴趣。”身为华裔的汤先生很难得说这么多话还这么流利，周然惊讶地看了一眼汤先生，悄悄勾起的嘴角里都是赞赏的情绪。
“那我们以后能和平相处吗？我想等你回澳洲的时候去送送你，或者以后……”
张九龄的话被无情地打断，“航班号可以告诉你，我希望你依旧把我当成一个在你的世界里不存在的人。和平相处？不可能。”
周然起身，“Mann，替我送客。”
王九龙听完后叹气，“老大，你要不跟嫂子复婚吧？孩子总是你的，这孩子总得要个健康的成长环境不是？”
“天天吵架能健康吗？不聊了。”
那边一下挂了电话，王九龙鲜少有被张九龄挂电话的经历。他想着方如果可能在工作，就发了个信息给她，一直没有等到回复。
后来方如果回来，王九龙想跟她细说，方如果一抬手，表情黯淡，“算了，然然跟我说了。”
他倒是信周然的人品。就算人周然再怎么骗张九龄，这些事上还是实事求是的。王九龙躺在床上玩手机，慢慢地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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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让90不再作什么了，让他平淡地度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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