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林人前传 第三章：与附魔师的对话(2)

“好在上面标注着萨卡兹族的音标，我能够将它读出来。不过，我读完之后并没有发生什么奇特的事情，感觉还有待研究。肯定需要某种特殊的条件，或者特殊的物品，这段咒语才能发挥效用，而那或许就是我身上的奇妙法术的最终解释。”
附魔师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滔滔不绝，没有丝毫停顿，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热情。五号听得直接愣住了。在一阵沉默过后，五号才缓过神来。
看着附魔师迷惑的表情，五号才慢慢张开了嘴，说出了一句沉重的话语。
“你的源石病怎么样了。”
附魔师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难以捉摸。
“也多亏了堇的看护，我身上的源石结晶并没有扩散的趋势。”
“希望你能够赶快好起来。”五号说的有些沉重，似乎还掺杂了一些其他的感情。
“嗯，还是感谢你们。”附魔师并没有正面回答。“你们是为数不多愿意收留我们这些人的组织之一，真的很感谢。”
五号对于源石病显然有一些偏见在内。在问这句话时这种偏见显得格外明显。让人感觉有些刻意，给附魔师带来一种很不舒服的刺痛感。
五号也感觉到了附魔师就快要哭出来的表情。徐徐说道：
“你千万不要在意我的胡言乱语，我并没有针对你，我只是太痛恨源石病。你和堇都是萨卡兹族人对吧，在这场由源石病引起的大暴乱中，你们和你们的族人也仅仅是受害者。”
“萨卡兹族对于源石的适应性太好，这引起了整个大陆范围内对于萨卡兹族人的仇视，包括四年前的我也非常歧视源石病的感染者。”
“直到那次守林人组织内部的自上而下的整治，以及新长老上位，对我们普及了新思想，我才慢慢对源石病患者开始改观。新的守林人组织甚至开始接收并雇佣一些患有源石病的雇佣兵。”
“如果没有那次事件，或许我们这辈子都不可能见面。我并不是在感谢那次事件，更不可能是在感谢源石病，我真正觉得庆幸的是遇到了像你和堇这样好的人。”
五号的话语有些轻描淡写，但是却沉重的压在附魔师的身上，包括已经驻足在旁边已久的堇，二号和一号的心上。
五号在说完后才察觉到他们已经站在了旁边。赶忙起身道歉：“对不起，堇，附魔师，我刚刚有些失言了。”
堇却收起了以往一副孩子气的模样，变得有些沉稳。
“你不用那么在意的，其实二号之前也跟你一样说过类似的话了。我们不能怪任何人，要怪就怪源石病吧。说起来，你刚才说的守林人的那次事件，我和附魔师还不怎么了解呢，你和一号二号都是埃拉菲亚族的吧，我猜之前的守林人组织成员应该都是你们族群的吧。我听说之前的守林人有些油盐不进，但现在，我感觉好多了啊。”
“可以讲一讲‘那次事件’吗，究竟是什么改变了守林人组织？”
……
“这就说来话长了。”
是一号粗犷豪放的嗓音。
“以前不想讲那些丑陋不堪的往事，觉得没有必要。现在想想，应该把旧伤疤揭露出来，我们小队才能真正没有隔阂。”